正如钱一所见,张文理把他给的珍宝卖掉。
赚了好大一笔钱。
为了将演技贯彻到底,张文理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打开了游戏。
玩起了各种游戏。
其中玩的最多的就是扫雷。
张文理跟扫雷较上劲了,姐现在钱多,不通关就一直玩。
姐好歹也是百万富翁,连个扫雷都玩不起的话。
这像话吗?
一颗花种子张文理卖一万五千,一张卡卖五万,这是张文理估算了一下现在求生者的消费能力定价的。
不是说定价高就一定钱多。
如果定价太高,哪还有人买,而且张文理迫不及待的想把大部分珍宝卖出去。
这珍宝在这里,张文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留下来的珍宝,张文理还把他们放进小匣子里放好。
忽然暴富的感觉着实不错。
不管钱一安的什么心思,张文理内心是非常感谢钱一的。
金币在手,她觉得比珍宝在手要安心太多了。
这日子过的,张文理觉得,跟之前在地球时也没啥差别。
那些有工作,年薪百万的或许觉得有差距,但张文理是什么人啊?
张文理只是一个月薪三千的实习生啊。
除了不明不白来这里这件事有点疑惑,其他的事,张文理甚至觉得她想呆在这一辈子。
在这能当百万富翁,在地球能干嘛?
抱着三千的月薪艰难过日吗?连买个鸡腿张文理都得考虑考虑。
她又不是傻子,她是大聪明。
她躺在床上,除了躺的姿势偶尔动动,她整个人都躺了一天。
玩腻扫雷就玩其他游戏,游戏这个东西。
那是相当的有趣。
直到现在,张文理都还没有准备进副本。
尤其是这个新鲜玩意,张文理怕死,她先让别人试试水。
玩累了揉揉眼睛,翻着光幕。
有几句话引起了张文理的注意。
“我列表有一个朋友,问我要不要组队进副本,结果今天一看,头像成灰的了。”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遇到这个事情啊。”
“看来副本也是会死人的,还是得准备好才能进去。”
“关键是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的人说一下里面的情况,这太神秘了,不敢进去啊。”
“反正没有结束时间限制,等着有人通关了我们再取取经呗。”
“也是,首次通关的奖励应该挺丰富,但也得有命拿啊,我就喜欢捡大佬的剩饭吃。”
……
张文理的那些珍宝卖的更多了。
说来张文理爱钱,可论挣钱来说,十个张文理都赶不上金多多。
少年仍需努力啊。
金多多对于老板的定价,也是相当的无奈。
老板是一点不想费时间去多赚点。
但自己的时间大把大把。
知道珍宝的价值,金多多开始搞饥饿营销。
先宣传一波商品价值。
等大家知道进副本有危险后,大多数人都会给自己买一些保障,那根本不愁买家。
金多多也不在区域聊天里定价,他就在好友那里挑挑拣拣。
谁价高给谁。
一万五的底价,金多多有的能卖两万多,反正多给老板挣钱总没坏处。
张文理原本计划着也就能赚六百多万,没想到金多多给自己转了……
“一,二,三……八,八位数!”
我嘞个骚刚。
张文理下巴都惊的掉了。
“金多多……真是个人才啊”张文理感慨的收下金币。
看着一千一百二十多万的巨额财产。
直接大手一挥,留下一千万,剩下的给了金多多。
张文理:“辛苦费。”
要说张文理和金多多,绝对是挣钱的好搭档。
张文理适合供货,金多多适合买卖。
两人这么一搭配,区域里大半财产都要进张文理口袋里。
还在盯着张文理的钱一,看到张文理把自己的珍宝卖给很多人,赚了老鼻子钱后。
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自己给的东西不够好嘛?
怎么会有人舍得将自己给的东西卖掉的?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钱一用低音说道。
那霸道的语气,那不容置喙的内容。
他是一个合格的霸道总裁。
看着马上就要搭建好的大船,钱一不知在想什么。
珍宝阁九十九人一起干,他们也不需要自己去弄,只需要用法力控制着把那些东西放到该放的位置上。
霸道总裁是不需要自己干活的,他只需要指挥着弟弟妹妹干活就行。
钱一成了一百人里唯一的闲人。
就盯着几个可疑的人。
一个是张文理,这人在之前一直都是第一,且运气十分的好,是最大嫌疑人。
然后是罗恩,这次的第一,能找到技能矿的人,也是重点怀疑对象。
还有一个是欧阳君宁,这人之前就是一整个断层第一。
钱一重点就是关注这三人。
但是钱一不知为何,对张文理观察甚多。
他总是觉得这人有种神秘的感觉。
比如现在,照理说不应该去努力生存吗?
她直接摆烂玩游戏。
对此张文理只能表示,我都有一千万了,我还努力什么啊?
之前张文理就有一个梦想,想到赚够一千万退休,现在不正是梦想实现后的退休最好时机吗?
但也不全是,这里可没有利息给她,所以她打算摆一会儿,在努力一会儿。
张文理刚刚富裕,没见过那么多钱一样,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花。
游戏开了一局又一局,花的钱也只是毛毛雨。
不对,是毛毛雨中的毛毛雨。
张文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如今有钱了,却不知道怎么花。
如果是在地球上有钱了,张文理干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购物车里的所有不舍得买的好吃的全部清空。
是的,这是她能想到最奢侈的事情了。
果然贫穷限制想象。
就这样葛优躺了一天,等游戏提醒休息后,张文理才发觉已经下午六点了。
这过的有点顺怎么回事?
外面的狂风暴雨,是人们最艰难最急于解决的事情。
张文理解决了,所以她觉得很轻松。
但自己老弟不止一次朝她诉苦,说他的木筏快要散架了。
对此张文理真的爱莫能助,她只能在老弟木筏散架的时候,把他传送到自己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