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浔他们踏入这片危机四伏之地,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带领着队员们迅速展开了抓捕行动。
他们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目标明确,行动果敢,然而未曾料到,猎物竟比想象中还要狡黠难缠。
对方像是深谙这片区域的每一寸土地,巧妙地周旋几回合后,便将南宫浔一行人引到了一处宛如迷宫般的建筑群落。
错综复杂的通道纵横交错,昏暗的光线从破碎的户勉强透入,更添几分阴森诡谲。
而就在那最显眼不过的空旷之地,被绑架的人质瑟缩成一团,惊恐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那些可怜人早已被吓丢了魂,双眼圆睁,泪涕横飞,只能本能地扯着嗓子求救,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南宫浔带着队伍悄然隐匿进了对面一座废弃工厂,斑驳的外墙爬满岁月的沧桑,生锈的铁门在夜风中嘎吱作响。
他微微弓着身子,锐利的双眸死死锁定对面的一举一动,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小五见状,轻手轻脚地靠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少主,这帮疯子简直丧心病狂,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咱眼下可咋整啊?”
南宫浔并未立刻作答,沉默片刻后,神色凝重地开口:“但凡他们还有一丝人性,也不至于走上恐怖分子这条路。”
“我刚观察了一下,对面那建筑内部乱如麻,咱们强攻硬闯,人质随时会陷入危险,营救难度可不小。”
“稍有不慎,只要咱们在外面一露头,暗处那些枪手立马就能把咱们变成活靶子。”
此刻,浓稠如墨的夜色仿若一张无形巨网,将所有人困于其中。
对南宫浔他们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如履薄冰的严峻挑战,每一步都关乎生死,每一个抉择都不容有失。
南宫浔深知,越是危急时刻,越要沉稳冷静。
他缓缓蹲下身子,从战术背包里掏出平板电脑,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对面建筑的粗略布局图。
手指轻点屏幕,他的目光如炬,在脑海中迅速构建起一套精密作战计划。
反复斟酌着每一个细节,思量着如何利用这建筑的死角以及敌人可能出现的疏忽。
“听好了,”南宫浔终于低声下令,队员们迅速围拢过来,个个神情专注,“咱们分成三组。”
“小五,你带A组从左侧迂回,借着那些废弃管道靠近人质,利用烟雾弹制造混乱,吸引敌人注意力。”
“我带b 组和c组从右侧强攻,佯攻正门,配备重火力压制他们的反击。”
“记住,行动全程务必保持通讯畅通,一旦有变故,随机应变,首要任务是保证人质安全,绝不能冒进。
众人齐齐点头,眼神中满是坚毅与信任。
南宫浔深吸一口气,抬手看了眼腕表,秒针滴答作响,仿佛在倒计时这场生死较量的开场。
随着他一声令下,两组人马如鬼魅般迅速融入夜色,朝着那危机四伏的建筑悄然进发。
戴着面具的男人稳稳地站定,身姿挺拔如松,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的神情自若得令人诧异,就好像对于南宫浔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
只见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拍了两下手掌。
这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像是一道无声的命令,须臾之间,便有数个身影迅速从暗处闪现而出,恭敬地迎上前去。
其中一人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问道:“爷,不知您有何吩咐?”
男人的目光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他们来了,准备迎战。”
得到指令后,那几个人齐声应道:“是!”
然后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
男人将视线看向远方,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森冷的杀意。
南宫浔,今日我的目的唯有一个,那便是取走你的性命!
他缓缓抬起手,慢慢地拿下面具。
随着面具被一点点揭开,一张白皙如雪的面庞逐渐展露出来。
然而,只见他原本光洁无瑕的脸颊之上,竟然横亘着一条犹如蜈蚣般弯弯曲曲、触目惊心的伤疤!
这条伤疤不仅破坏了他面容的美感,更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条伤疤,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南宫浔,当年你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今日我定会加倍奉还!
我也要让你好好品尝一下被毁容的滋味儿……
男人重新戴上面具,将身上的枪装满子弹。
他在窗口架着枪,而后瞄准楼下空地上的人质,不管他们怎么用烟雾弹,对于他来说都没用。
那群人质被他们绑成了一个圆圈,就是他胡乱开枪,随便都能打中。
小五站在原地,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心中暗自思忖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他原本准备带领手下冲过去解救被困的人质,但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突然从人质所在之处传了过来。
\&不要杀我们!\&
“死人了!”
惊恐的呼喊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随着这声尖叫响起,人质们的情绪瞬间崩溃,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他们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恐怖之地,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因为他们所有人的手脚都被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无力反抗。
小五听到这阵骚乱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楼上,一个小小的窗口处竟然赫然架着一把黑洞洞的长枪。
小五赶紧按下对讲机:“少主,四楼窗口有枪对着人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人质。”
南宫浔听后,快速做出判断,“小五,你们先别动,我带人去四楼。”
说完,南宫浔直接带了一部分人向四楼而去。
只是上去的过程,远比他预想的要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