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一家三口留在盛家吃晚饭。
下午,沈幼宁被谢衍慧拉着,听她说了一下午的话。
直到盛斯年去把梁知阮母子接了回来。
小家伙听到梁居安小朋友回来的声音,高兴同沈幼宁说。
“妈妈,我要下去找居安哥哥玩。”
“嫂子,走吧,我们也一起下去。”谢衍慧起身开口。
“正好宝宝睡着了,一时半会也不会醒。”
沈幼宁点头,“好。”
正好她也有些日子没有见梁知阮,也不知道她最近和盛斯年相处怎么样。
沈幼宁他们下到楼梯一半的时候,梁知阮正好带着孩子上来。
两个孩子比大人还反应快的抱在了一起。
谢安澈:“居安哥哥。”
梁居安:“安澈弟弟。”
谢安澈:“居安哥哥,走,我们一起下去玩。”
梁居安:“好,安澈弟弟。”
两个小家伙手拉着手,同大人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开。
梁知阮提醒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居安,照顾好弟弟。”
“还有,别跑出去。”
梁居安的声音传了回来。
“妈妈,我知道了。”
“你和沈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安澈弟弟。”
两个小家伙的人影,快速跑开。
沈幼宁和梁知阮走到一起。
沈幼宁:“知阮,谢谢你。”
梁知阮柔美的脸上,浅薄红晕蔓延。
“我们是好朋友,能帮助你,我感到很高兴。”
“而且,我也没有怎么帮到你。”
“主要是你们自己努力。”
沈幼宁:“还是得感谢你家男人。”
“我今天特地带了鹿茸虎鞭楷来,厨房已经炖上,待会你可得看着盛斯年喝下去。”
“老男人得多补补,不然没过两年,身体健康就容易出问题。”
“到时候还得麻烦你照顾。”
“虎鞭鹿茸?”梁知阮听得微微诧异。
“这不是,没必要吧?”
沈幼宁一把抓住梁知阮的手,脸上神色不太赞同。
“部队里面的男人,暗伤多,提前滋补很有必要。”
“可是鹿茸虎鞭……”梁知阮羞涩难出口。
“鹿茸虎鞭,那是壮阳的啊~”
沈幼宁:“他不是不行,什么不行补什么,这很没问题。”
梁知阮脸红的深吸了一口气,“那好吧,我试着劝劝。
晚饭,一大碗虎鞭鹿茸汤,成功被送到盛斯年面前。
盛母笑得高兴又关心。
“小叔子,这是沈同志特地送过来的,我一大下午就给炖上了,还加了不少名贵药材。”
“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我……”不喝。
“要不你试试,这是宁宁的一番心意。”
盛斯年刚想要拒绝,梁知阮就温柔出声。
他看着那一大碗鹿茸虎鞭汤,冷淡的脸色头一次陷入纠结。
这么大一碗虎鞭鹿茸,还加了盛母的名贵药材。
他要是把这一碗喝下去,他和梁知阮,今天晚上总得有一个人出事。
“我最近身体不好,医生说不能进补。”盛斯年连忙找了一个借口。
“身体不好,那就更需要进补。”沈幼宁出口。
“盛同志看看你这冷淡的脸,心绪无起伏,神情淡淡如同厌世。”
“你这是精气血不足。”
“精气血不足,身体自然不行。”
“你今天还是喝了吧,我特地给你送过来的。”
“盛同志不喝,那到底是你太行还是太不行?”
沈幼宁问着,双眸一道锐利的光芒闪过。
好姐妹的幸福,她自然得多操心一些。
“如果你是太行,那这东西就算多余。”
“如果你不行,不是正好可以补补。”
“回头我还可以请这方面的大夫来给你好好看看。”
“多谢沈同志关心,我的确不太行。”面对梁知阮投过来的目光,盛斯年直接端起碗,一口干。
今天晚上,估计不能在家待了。
容易擦枪走火,被知阮发现。
“沈同志,现在可以了吧。”盛斯年把空碗展示给沈幼宁看。
“嗯。”沈幼宁点头,双手竖起一个大拇指。
“顺便把虎鞭和鹿茸也给吃了吧。”
“你都这么虚了,好食材不能浪费。”
盛斯年下意识去看梁知阮。
他很少有这样无绪的时候。
“斯年,这也是宁宁的一片心意。”梁知阮尴尬一笑。
一边是自己的好朋友,一边是自己的家属,都不好得罪。
盛斯年看碗,两个奇怪而雄性异常熟悉的东西。
沈幼宁温吞无害的声音,还在他的耳边响起。
“吃什么补什么,以形补形。”
盛斯年确定,这个沈幼宁有很大几率是在试探他到底行不行。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的目的,肯定是为了梁知阮。
只是……
盛斯年看着碗里这两个玩意,有点恶心。
他还用补?
就现在都怕梁知阮难以承受。
呼~
一口深深叹息。
盛斯年闭眼吃了。
刚一吃完,他就站起身。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男人说完,迅速转身离开,回去就狠狠刷了三次牙,灌了几大杯水。
但是即使这样,盛斯年还是觉得嘴巴里面有一股膻味,身上也是。
他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洗了半个小时的澡,这才如同重生。
梁知阮上来拿东西,正好碰见盛斯年洗完澡出来。
她目光下意识看向……
察觉到女人的目光,盛斯年立马侧身挡住。
“我没事。”他立马说道,如同掩耳盗铃。
其实梁知阮只是一站在这里,他身上就已经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热气汇聚,奔涌翻滚,那感觉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更加强烈。
男人转头,目光头一次有点恐慌,怕被梁知阮发现他的异常。
“我待会有事出去,今天晚上恐怕会很晚回来,你和居安早点休息。”
男人说完,平稳的步伐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踉跄。
梁知阮并不傻。
她不仅不傻,还是一个异常聪明,心思细腻的女人。
盛斯年的异常,她自然看在眼中。
她捏了捏手上东西,“那你出门小心,我先下去。”
梁知阮拿了东西下楼。
盛斯年看见她离开,莫名松了一口气。
只是喷洒出来的气息,异常的灼热急促。
三十多都快四十岁的老男人,日积月累,无处发泄,终于躲进卫生间做出羞耻行径。
男人偷偷摸摸下楼离开,甚至都不想要跟沈幼宁打照面。
那个女同志,智多近乎妖,聪明异常还不遵守基础规则,着实难相处。
沈幼宁听到院子外面汽车响起的声音。
她靠近梁知阮,双眼盯上她。
“你男人走了。”
梁知阮点头,“嗯,他说他有事。”
沈幼宁,“你让他带着虎鞭鹿茸外加名贵药材的壮阳药离开。”
梁知阮眨眨眼眸,眼神莫名心虚一闪。
“他有事。”
沈幼宁:“你不怕他突然冲破桎梏,给你戴绿帽子?”
梁知阮脸红低眸,“他不行。”
沈幼宁:“没有明确的医学诊断书,一切都有可能。”
“我瞧着他不像不行。”
“你看他第二性征明显,体毛旺盛,肌肉多,情绪稳定,气血充足。”
一旁的谢远舟听得觉得有点不对头了。
“不是,媳妇,你从哪里看到他体毛旺盛肌肉多?”
沈幼宁眨眨眼,“刚才吃饭我捡筷子的时候,专门看了一下。”
“他裤脚露出来的地方,腿毛又粗又长。”
“裤裆那里更是鼓鼓囊囊的。”
“你们从来就不怀疑,他有可能不是不行,而是装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