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沛安紧接着说道:“他给我洗内衣内裤这个…我会觉得,他挺照顾我的。professor,我师公不给你洗吗?”
温颂笑着说:“有内衣洗衣机为什么要手洗啊,不过他会帮我放洗衣机里,洗完烘干了再叠好放抽屉里。出去玩的时候,有几次我没带够内衣内裤,他也有帮我手洗过。Fine,不要再说这个了,Samuel和你的小和也没帮你洗过吗?”
“没有。”司遥立刻摇头,“这个太私密了,我接受不了,我们都是各洗各的。”
“有什么关系。”温颂低低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司遥,“更私密的事情也做过啊。”
“哇,professor…”司遥摇摇头,又对向沛安说,“bb,看到了吧,真正为老不尊的人在这里。”
“不过我有次超尴尬的….”向沛安害羞的压低了声音说,“我妈来荷兰住我家,结果在我的抽屉里,看见了一盒…condom…吓死我了,我只能说是学校发的,学校给的新生大礼包里面的。”
“这有什么。”温颂不以为然的喝了口冰可可道,“这就是很正常的东西,你有男朋友,不用才不正常吧,用了才说明没问题啊。不过,你不会比我尴尬的。”
温颂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对司遥和向沛安说:“我外婆第一次见到阿澈,是在我杭州的家里,我本来没和她说我有男朋友,但是我家那时候的保姆,是我外婆的间谍,她和我外婆说,我带了个帅哥回家住。第二天我外婆就来了,偏偏我还在睡觉,所以阿澈就给我外婆开了门。我外婆进来之后先是把他盘问了一顿,对他很满意。”
“这也没什么呀?”司遥笑道,“你那时候都30了吧,谈恋爱也很正常啊。”
“对,但问题就是…”
温颂笑的几乎倒在了沙发上,靠着沙发背说,“我外婆和阿澈聊完天,然后说,‘颂颂还在睡觉吧,我去叫她起床’,大摇大摆进了我们房间,阿澈都拦不住。但是…我们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拆过的,you know…我外婆也很尴尬,都没有叫我起床,直接跑出了我们房间。
更无语的是,我外婆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阿澈就说只要我想结婚,他随时都可以。然后我外婆说,你们现在也大了,不避孕也没关系,不然再晚几年颂颂就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了。把我气炸了,立刻和她吵起来,阿澈第一次和我外婆见面,就给我们拉架。当然程澈也被我骂了,我骂他为什么东西用完不收好。”
司遥和向沛安也都笑倒在了沙发上,司遥笑着说:“我觉得,我师公肯定比你尴尬,他脸皮好薄的,肯定尴尬死了。”
“是的。”温颂点点头,对司遥说,“他当时满脸通红,超害羞,超可爱。”
司遥摇摇头,看了看向沛安和温颂说:“我觉得,你们就是恋爱谈的太少了,尤其是Felicia,你多谈几次恋爱,就不会觉得,男人付出有什么了。”
“有道理。”温颂点点头,“其实一个人的付出,怎么说呢,程澈不能举例,他为我做的太多了。但是其他很多男人,比如说我身边的其他朋友的男朋友或者老公,我真的觉得,根本没做什么啊,她们却觉得那个男人很好。”
“所以啊,多谈几次恋爱,多看看,有比较了,就不会觉得某个男人特别好了。”司遥笑笑,又对向沛安说,“当然,不谈也没事,谈恋爱没什么意思。”
“我恋爱谈得很少吗?”温颂不解,“也不少吧…”
“对啊,你和一个男人谈两次。”
司遥的笑声中略带无语,“Iseylia,如果你不是我的supervisor,如果你老公不是程澈。假如你是我身边的朋友,和一个男的谈两次,我真的会把她永远钉在恋爱脑的耻辱柱上。可以同时谈20个男人,但是不可以一个男人谈很多次。”
温颂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卧室门说:“小声点吧,如果你师公听到你劝我一次谈20个男人,但是不要和他谈两次,他真的会出来把你丢出去。”
向沛安也笑了,帮司遥辩解道:“没有哦,我师姐有前提的,前提就是,程澈除外,如果是师公,可以和他谈很多次。”
“对啊,师公除外,师公太好了。”司遥打趣温颂道,“蔚然跟我说过,她们粉丝间有句话,男人是男人,程澈是程澈。上帝创造了男人,又派程澈来赎罪。”
温颂听到这句话,忍不住鼓起了掌,对她们说:“说的太对了,阿澈真的和我认识的男的,都不一样。别的男人,或多或少我都可以从他们身上看到Y染色体的劣根性,但是阿澈没有。当然,Samuel和和也,目前看来也没有。”
司遥淡淡一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又问道:“我感觉,我师公占有欲还蛮强的诶。”
“他占有欲挺强的。”
温颂点点头,又说,“但是无所谓,他不会把他的占有欲强加给我,顶多也就是,如果我说谁很帅,或者去看演唱会,叫人家欧巴的话,他会吃醋,但现在也不会啦,就是和我闹着玩。而且,我占有欲也很强,我占有欲超强的。”
“有吗?”司遥表示怀疑,“你都不会因为我师公和女明星的绯闻吃醋诶。”
“因为只是绯闻啊。”
温颂笑道,想到曾经自己看见程澈和沈向竹绯闻那一刻的伤心难过,甚至被欺骗的愤怒,如今看来,都不过是程澈为了引起她注意的幼稚的小打小闹,再度提起,也不过是朋友间的谈资罢了。
“如果不是绯闻,你们就没有师公了。”
程澈也在这时走出了卧室,刚好听到她们的对话,笑着走到温颂旁边,扶着她的肩膀凑近她问道:“宝贝,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情况下她们就没有师公了?我又做错什么事了?”
“没有。”温颂哑然失笑,摸了摸程澈的手说,“我说你很好,从来不会做让我生气的事情。”
“是哦。”司遥也附和道,“师公我们夸你呢,我们说你真的特别好,所以可以理解iseylia和你分手后又复合,甚至和你分手的那些年里,还一直戴着你送的戒指,对你念念不忘哦。”
“哇,真的吗?”程澈露出惊喜的表情,也握住了温颂的手说,“我都不知道,颂颂没和我说过。”
“是真的。”温颂笑笑,又摸了摸程澈的头,“我们真的在夸你,放心吧。”
向沛安看见这一幕,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好不好,我在学院里天天吃Artemis教授和我小师公的狗粮,来这里还要吃你们的狗粮,我只是个学术女工,不要让我经受这些。”
温颂又笑了,故作无奈地说:“好好好,那我们收敛点。”
程澈却有些不好意思,连耳朵都有些微红,倒了一杯水后对她们微微一笑,准备回房间,“没事,我回房间了,你们慢慢聊。”
又转过头问道:“你们饿了吗?要不要让room service送些甜点过来?”
“谢谢师公。”司遥和向沛安笑着谢过了他的好意,“我们不饿。”
温颂也转过头说:“你先回房间吧,我一会就回来。”
“ok.”程澈又走到温颂身边,握了下她的手道,“早点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