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扎堆儿生娃
作者:金三升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最新章节     
    这一刻,心是热的。

    胡芝瑶紧紧握住秦音的手,眼神里既感激又动容。

    秦音在她心底的分量,也一瞬间嵌深。

    她强忍泪意,吸了吸鼻翼,哽咽道:

    “夫人在,我不怕...,谢谢夫人...”

    秦音看懂她眼里真挚情绪,会心笑了笑,握住她手轻拍安抚。

    这时,一直关注胎动的稳婆急声催促道:

    “来了!夫人快用力,憋一口气,使全力啊!”

    胡芝瑶连忙深吸口气,咬紧牙关,眼帘紧阖用尽全力。

    *

    历经四个钟的产程,胡芝瑶近乎脱力,才在深夜十二点一刻,生下一个七斤八两的男婴。

    孩子哭声洪亮,小身板儿看起来也圆嘟嘟,底子就很壮实。

    稳婆满脸的笑,将包扎好的襁褓先递给秦音。

    “瞧瞧这大胖小子,可叫夫人吃了大苦头了!”

    秦音抱着小襁褓,看里面哭红脸的小娃娃,眉梢眼尾也绽开笑。

    她看向胡芝瑶,把孩子抱给她看:

    “孩子很好,中气十足的。”

    胡芝瑶看着襁褓里红润的小脸,眼泪又往外溢,哭着笑起来。

    秦音,“你歇一会儿,叫她们帮你收拾,我抱他出去,给钟淮泯瞧瞧。”

    胡芝瑶哭着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秦音眸色柔和,轻叹一声:

    “别哭,你刚生完,身子虚,这时候切忌大喜大悲,容易大出血的。”

    胡芝瑶听言,连忙抿着嘴,强忍着眼泪胡乱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谢谢夫人”

    秦音将孩子抱出去。

    钟淮泯看到嗷嗷大哭的红脸婴儿,神情还有点懵,笨拙的伸出手,又不敢抱。

    秦音取笑他,“别慌,母子平安。”

    钟淮泯嘴角咧了咧,笑的憨厚放下手。

    “我,我就不抱了,我等等进去瞧瞧,弟妹你直接给乳娘吧。”

    秦音笑的揶揄看他一眼,转而把襁褓递给等在一旁的乳娘。

    乳娘连忙小心翼翼接了孩子,抱出去给喂奶。

    纪欢颜扑哧笑出声,打趣道:

    “钟哥,你还不如章谨~”

    钟淮泯勾着脖子往屋里瞧了瞧,听言嘿笑一声,大咧咧摆了下手。

    “急什么,又跑不了,等他长大点儿,能摔打了,我自然就会抱了。”

    能摔打了?

    纪欢颜愣住,满眼古怪打量他一眼,撇嘴道:

    “算了,你还是别抱的好。”

    当孩子是沙袋吗?

    还摔打...

    几人在外室间唠了几句。

    等屋里收拾妥当,钟淮泯急忙进去了。

    秦音和纪欢颜也没多待,等小两口说了几句贴心话,钟淮泯从屋里出来,两人便告辞离开。

    回到纪公馆,已是凌晨一点钟。

    章谨的车还停在院子里。

    主楼里亮着灯,两人一踏进前厅,便闻到酒气弥漫。

    纪欢颜嫌弃地掩住鼻子,“这是喝了多少?把酒窖给挖穿了?”

    秦音笑,“你大哥在家从不独酌,酒窖里没多少藏酿,放心吧。”

    她叫来佣人,带纪欢颜去了客房。

    自己上楼回到主卧,推门进屋,便见里外屋的大灯透亮,但却静悄悄地。

    进到里屋,才瞧见纪鸿洲衣冠齐整趴在床上,一条腿屈着,睡姿十分不雅。

    秦音摇摇头,没去吵他,独自走到衣架前宽衣,准备洗漱沐浴。

    等她收拾好出来关掉灯,才走到床边,抬起雪白玉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纪鸿洲一动不动,像是醉死了。

    秦音无奈,拎起裙摆爬上床,跪坐在他身边,伸手挠他脖颈。

    “醒醒,你臭死了!”

    纪鸿洲颈侧有痒肉,没几下就被她闹醒,迷迷糊糊抬起头,眼神迷懵盯着她看。

    秦音伸手扒拉他眼皮,一字一句命令:

    “去洗澡,快点。”

    纪鸿洲困倦地眼皮眨了下,敷衍地唔了声,翻身躺下,扯住她手腕拽了一把。

    秦音猝不及防,身子一歪跌在他胸膛上,被一条有力臂膀圈住。

    “...晚点儿洗,几点了?”

    秦音抬眼,闻到他呼吸里的酒气,于是伸手捏住他鼻子。

    “一点多。谁让你喝得烂醉,衣服也不脱就上床睡的?”

    纪鸿洲呼吸受阻,歪了下头,没能躲在她手,意识反倒清醒起来。

    他垂眼看趴在怀里的人,搂住她,兀然翻身将人压到身下,随即捉住她手拿开,眼尾噙笑说道。

    “我要脱光了睡下,你还能叫我?”

    说罢,他亲下来。

    秦音被他熏得呼吸一滞,气笑叱他:

    “起开~,你要熏死我!”

    纪鸿洲不管不顾,捏着她下巴,狠狠亲了两口,这才撑手起身。

    “等着我,五分钟...”

    他面上带着淡淡笑意,立在床边衣服脱得飞快,赤着脚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秦音朝他背影轻白一眼,翻身躺回自己的枕头上。

    五分钟,她指定是睡不着的。

    就凭这人的劣性,便是睡着了,也得被他给弄醒。

    秦音只能等着。

    纪鸿洲来的很快,卷着一身潮气贴上来,宽厚胸膛还是温热的。

    他潮湿大手,径直溜进秦音裙摆,亲吻她耳鬓,呼吸滚烫低问:

    “那么晚,我还以为要生一夜,那边儿还好?”

    “嗯,母子平安。”秦音细声道。

    纪鸿洲便不再问,拎起薄单罩在两人头上,将她反过来,欺身压上。

    秦音逐渐透不过气,也不太提得起兴致,一直催他。

    纪鸿洲被催急了,气笑失控。

    偏她又受不住,死死咬唇咽下几声惊叫,恼的掐他皮肉,还又气又娇的骂人。

    纪鸿洲被骂,反倒越起劲儿。

    如此,两人陷入‘恶循环’。

    秦音被他翻来覆去摆布几回,事后头昏脑腰骨酸痛,口干舌燥也骂不动了。

    *

    翌日重阳节,军政府也歇一日假。

    难得孩子们没来闹门,夫妻俩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秦音难受到要命,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纪鸿洲从盥洗室出来,精神抖擞地对着梳妆镜抓头发,操劳半夜,他倒是舒快的就差要哼曲儿了。

    秦音气得狠狠翻他一眼。

    纪鸿洲瞧见她神情,顿了顿,眉梢扬笑走回床边。

    “怎么?身上难受?”

    秦音眼尾斜他,“还问?”

    纪鸿洲呵笑了声,屈膝上床,斜身躺着给她捏腿,话说的老不要脸。

    “爷老当益壮,没办法,也是喝了点酒,才让你遭了罪,下不为例...”

    “你滚!”

    秦音垂着眼骂他,气不顺的挑刺。

    “老夫老妻了,我如今都不值当你怜香惜玉,是不是?”

    “说的什么话?”

    纪鸿洲凑近了,伸手拥住她,声线温和哄道:

    “你在我这儿,永远是最娇美的金枝玉叶,胜过天底下所有香玉。”

    秦音听得牙酸,正欲再怼他两句,便听卧房门被叩响,传来寒露的禀话声。

    “夫人,大帅,三爷那边儿来电话,说三奶奶见红,怕是要生了...”

    秦音愣了下,又看向纪鸿洲。

    纪鸿洲嘶了声,瞬间翻身坐起:

    “这怎么生个孩子,还扎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