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神兽,三只圣兽……
现在都是他的了。
他会将他们炼制成最强兽奴。
至于这女人,他也不会轻易让她死了。
他会将她圈养起来,成为他的宠奴,日日夜夜折磨她。
否则,又怎消他心头之恨。
而此时,云落的识海之中,两个精神力小人正你一拳我一脚,以最原始的方式互殴着。
云落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整个人都快要被撕裂开来一般。
也是她精神力强大,若是换了其他人,被这样一闹腾铁定要变成白痴。
“敢在我的地盘闹事,你死定了。”
白色精神力小人一个弹跳,一脚直接将黑色精神力小人踹飞出去。
随即扑到他的身上便左右开弓。
一拳又一拳,揍得黑色精神力小人嗷嗷直叫。
不出一会,那黑色精神力小人便被揍得鼻青脸肿,身形也开始慢慢变淡。
而白色精神力小人的形态却反之越来越浓郁。
“从我的识海滚出去!”
随着白色精神力小人最后一拳落下,黑色精神力小人也在这一刻彻底涣散,消失于无形。
再看白色精神力小人,身形则明显变大了许多。
云落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喜色。
她的精神力居然提升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薛逸舟见她清醒过来,不由愣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
他满是不敢置信,这女人怎么可能从魔笛之音中逃脱出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她的精神力真的已经强大到连魔笛都奈何不了她吗?
不,他绝不相信。
哪怕她是一名驭兽师,精神力比寻常人要强悍许多,但也不可能不被魔笛控制心神。
一定是时间不够。
思及此,他连忙想要再次吹奏骨笛。
然而下一刻,脖子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捏住。
“还想故技重施?你以为你还能得逞吗?”
云落眼神冰冷,捏住薛逸舟脖子的手缓缓收紧。
刚才若不是她一时大意,也不会着了这骨笛的道。
她是真没想到,这骨笛居然会有控制人心之用。
如果不是她精神力强大,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
这样的邪物,很像是魔界之物。
但魔族早就被镇压,他们的东西,又怎么会流落到人间?
“说,这骨笛从何而来?”
薛逸舟脸色涨红,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掰扯云落的手指。
云落冷哼一声,抬手将他如同垃圾般丢在地上。
附带灵力的一脚直接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只听“咔嚓”一声,断骨之声响起。
薛逸舟发出痛苦的哀嚎,鲜血混合着碎肉从嘴里吐出。
“说,还是不说?”
云落脚下微微一碾,顿时痛得薛逸舟神色扭曲。
“我说,我说……”
薛逸舟哪里还敢反抗,他现在只想活命。
云落这才松开他。
“说吧,若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薛逸舟隐去眼底的屈辱和恨意,缓缓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放我走?”
云落:“……”
可以呀,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跟她谈条件。
她抬脚直接踩在了薛逸舟的手上。
微微用力,五指尽断。
“啊!”
薛逸舟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音凄厉刺耳。
“真难听。”
“就是,好像杀猪一样。”
旁边,四翼裂天蟒和吞天血蟒在云落一左一右,无比嫌弃地说道。
自云落清醒之后,它们也都跟着清醒了过来,此时幽冥雷电虎、玄金龙蟒、水灵蛟已经将所有兽奴解决。
火翎也已经将毒龙压制,等着云落处置。
薛逸舟痛得全身发抖,他看着云落,眼中满是恐惧。
“现在,可以说了吗?”
“我说,我说!”
薛逸舟点头如捣蒜,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
这女人下手之狠,他算是见识到了,他要是再不说,只怕另一只手也要保不住了。
“这骨笛是我父亲给我的,听他说是在我们驭兽阁后山禁地中的一处山洞中发现,那洞里有十分强大的封印,我们都不敢轻易靠近。”
“既然如此,那你父亲又是怎么进去的?”
“好、好像是几位长老联手一起打开了一道缺口,所以我父亲才能进去一探究竟,
但那封印十分强大,就算是几位长老联手,也只能维持一会,所以里面到底是什么样,我们也不得而知,至于这骨笛,也是我父亲在洞口处所捡到的。”
原来如此。
云落眸光微眯。
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那封印或许跟魔族有关。
“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走?”云落发出一声轻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走了?”
薛逸舟:“……”
“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我走?”
他放低姿态道。
形势不由人,为了活命,只能将屈辱暂时压制在心底,等他回到驭兽阁,一定召集人马弄死这贱人。
云落眉梢轻挑:“要不你跪下来求我试试?”
薛逸舟缓缓咬紧牙关。
“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真的放我走?”
已经上过一次当了,他这次当然要先问清楚才行。
云落露出一抹浅笑:“当然……不是。”
“你!”薛逸舟顿时有些恼怒。
“贱人!你敢骗我?”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云落就是在故意耍他玩呢。
这个贱人,等他找到机会他一定……
“啊!”
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就被一道灵力巴掌直接拍飞出去。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另一只手也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放、放开……”,他痛得冷汗直流,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刚才不是骂得挺爽吗,继续骂啊。”云落脚下用力,直接将他的手掌碾成了肉泥。
“啊!你、你这个疯女人……”
薛逸舟忍不住叫骂。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女人。
这些手段以前只会是他用来惩罚不听话的下人和兽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早知如此,他这次就不应该亲自前来,否则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我可是驭兽阁的少主,你敢这样对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