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别怕,我们来了。”
“妈的,这是什么藤条,为什么弄不断。”
“邬衡你让开,我来试试,靠!见鬼了,我的爪子也割不断。”
……
6人叽叽喳喳,眼里只有被捆住的龙瑶几人,把沈糖糖和狐九月无视了个彻底。
龙瑶:“呜呜呜……好痛。”
红莲也因为吵闹从昏迷中醒过来,看到兄弟们都过来了,心里闪过一丝高兴,可又想到自己这次昏迷的原因。
不,那个雌性是个怪物,他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你们赶紧离开,快,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快跑,带着瑶瑶赶紧跑……”
红莲的声音嘶哑,心里都是后悔,他不应该用能力叫他们过来。
6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受伤的龙瑶,自听到了红莲的话,可怎么能放过伤害他们心爱女人的人。
看着几人不在意的模样,红莲的眼睛充血,想再说什么时,却被龙瑶给打断了,“是她,你们给我杀了她,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完了。
彻底完了。
红莲闭上眼睛,想到自己祈祷得到的结果。
6人虽然被龙瑶的话吸引,到看向了沈糖糖和狐九月,可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实在太正常了,狐九月他们认识,虽然他是兽王城的九公子,实力不错,可他们这里的每个人那个不是凤毛麟角,随便一个人过去都能与他一战,更何况他们有这么多人。
至于其他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完全不被他们看在眼里,他们只喜欢瑶瑶,其他雌性滚一边。
“狐九月,你快放开瑶瑶他们,这什么破藤条,玛德,你们兽王城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们王权城的城主。”
黑鹰(鹰兽人)第一个跳出来,他是第3个被龙瑶契约的兽人,把龙瑶疼到了骨子里,看到她哭,就像在挖自己的肉。
狐九月怎么可以,他怎么敢与王权城作对的。
其他人也义愤填膺,实在是龙瑶几人身上的藤条太奇怪了,他们的爪子什么东西割不断,可现在却拿一条藤条没有办法。
这不可能,肯定是兽王城给狐九月的武器,就是为了对付他们。
狐九月:好大一口锅。
几人虽然见不得龙瑶受伤,可却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
他们很清楚,这藤蔓能捆住红莲和鱼阎,就能捆住他们,加上角落里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罗卡。
狐九月好大的胆子,罗卡死亡,他的父亲吉肯定会去找兽王城要说法。
“嘶~”
龙瑶的抽气声让6人中脾气最暴躁的崖柏(蛇兽人)修长眼睛一眯,恶狠狠的看向狐九月,率先攻击了上去。
狐九月从他们出现后就一直紧绷着身体,身后的9尾也不自觉的冒了出来,看到崖柏攻上来的第一时间就推开自己身上的鱼莉娜,变成原型冲了上去。
原来狐九月是一只9尾白狐啊。
沈糖糖站在一边看着,手中轻轻抚摸着饱饱和小七的背,就连被推到自己旁边的鱼莉娜也没怎么关注。
两人很快打了起来,周围传来嘭嘭嘭的声音,拳拳到肉,都是真汉子,竟然都没吭一声,就是龙瑶的尖叫声有些刺耳。
沈糖糖掏了掏耳朵,看到又有3名兽人朝狐九月攻过去,他很快就节节败退,身上又添加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地牢里的气味成分很复杂,只是浓郁的血腥味几乎让人作呕。
看到狐九月的反击越来越弱,沈糖糖这才良心发现一样,抬起手,无数藤蔓从她身边出现,下一秒捆住正在给狐九致命一击的狼兽人。
“啊……什么东西,又是这死藤蔓。”
耀风因为藤蔓捆绑,整个人突然倒飞了出去,手中的武器甩到半空,又掉到他的身边,把他的大腿砍出一道大口子,瞬间血流不止。
这次剩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沈糖糖,就连围攻狐九月的几人也纷纷停下了动作,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原来,他们一直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才是藤条的主人,才是让瑶瑶受伤的罪魁祸首。
所以瑶瑶说的是她,而不是他。
龙瑶也陷入了无语状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兽夫去找狐九月的麻烦,可那个该死的女人一直在看戏,都快气死了好嘛。
默契呢,默契呢,在一起生活那么久,这群兽性未消的兽人还是一样鲁莽。
龙瑶眼里闪过一抹嫌弃,只是她低下了头,把这一抹嫌弃掩饰得很好。
抬头,又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白皙的手指指向沈糖糖,“藤蔓是她的,阿衡,阿湛,……小风你们小心。”
邬衡(蛇兽人)像扔一块破布一样把受伤的狐九月扔到一边,抬嗜血的眼神看向沈糖糖。
他可不管雌性娇软不能杀,在蛇族部落,蛇兽人眼中只有自己的妻主,其他任何雌性都只是甲乙丙丁,不会让他们生起任何怜香惜玉。
感应到蛇兽人嗜血的目光,沈糖糖只是轻轻抬眸,兽人蛇尾人身,身下的鳞片是黑色的,眉眼锋利,红眼睛,……是放在娱乐圈都是顶级的颜值。
其他兽人的颜值也不遑多让,各有各的风格。
她隐晦的盯了龙瑶一眼,好家伙,这吃得真好,就是能吃得消吗?
龙瑶感觉这女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下意识的缩进红莲怀里。两人被捆在一起,现在也不能分开。
沈糖糖打量的目光在场的兽人都感应到了,这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的目光并不带任何欣赏,只是单纯的打量,就像他们是没有生命的死物一样。
耀风惨叫一声,原来是他因为挣扎太过,直接被藤蔓绞断了胳膊。
兽人不轻易喊痛,实在是被硬生生绞断,所有的挣扎都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痛。
只有龙瑶喊了一声小风,其他兽人都沉默无声,看向沈糖糖的目光带着警惕。
不是他们不想攻击沈糖糖,实在是她太诡异了,这突然出现的藤蔓实在太奇怪,割不断,就像有生命一样,越来挣扎,捆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