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苓摇摇头:“看起来不像是啥好人啊!”
苏贯仲赞同道:“确实,幸亏是大白天,这要是大晚上,就跟黑白无常似的,还不得吓到人啊?”
岑子苓:“看他们剑拔弩张的,等会儿别打起来。
要不,我们还是从后门走吧!
顺便通知下家里人,今天就别出去,省得被误伤。”
苏贯仲:“也好。等看完病人,我去趟县衙,城里来了这么两帮危险人物,衙门的人可不能不管。”
岑子苓:“衙门要是真不管呢?”
苏贯仲:“那我就回去禀报容将军,他肯定不会不管......”
夫妻两互相蛐蛐着往后门走去。
门外,耳聪目明能清楚听到两夫妻对话的两队人马:.......
听到苏贯仲提到“容将军”,双方为首的两人目光同时闪了闪。
黑面人阴恻恻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可惜了,暂时不能动了。
银袍人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冲身后人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身后人立马向左右两边各跨出一步,让出一条路。
银袍人一掀袍角,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黑面人阴鸷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消失不见,才冷哼了一声,也带着人转身离去了。
产妇家人照顾的很仔细,人已经醒过来了,虽有轻微的发热,但其他状况良好。
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在老妇人和汉子的千恩万谢中,两夫妻告辞离开。
苏贯仲往衙门而去,岑子苓则回家。
夫妻俩就此分道扬镳。
等苏贯仲向衙役说明了情况,就往家走。
刚拐过一个弯,就见自家后门又有两群人在对峙。
他赶忙退回去,躲在墙后面,悄悄探出半个脑袋。
一方还是“熟人”,正是早上的那群银袍人。
另一方背对着他, 但所有人都穿着白袍,白袍上绣着精致的太阳暗纹。
为首的银袍人忽而目光犀利的朝这边看来。
苏贯仲背后一寒,迅速缩回头,身体紧紧贴在墙上,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见他了吧?
该不会想杀人灭口了吗?
想到这里,他不再耽搁,撒丫子跑得飞快。
他家门口是有什么特殊的吸引力吗?
怎么偏偏在他家门口打群架?
一口气跑到大街上,他才喘着粗气回头看。
还好,没有追来。
就在他放下心来的时候,手臂忽地被人抓住,他登时吓得一个激灵。
“苏大夫?您怎么在这儿?
额......我吓到你了?”
“原来是孙掌柜啊......
没事儿,刚刚在想事情。
孙掌柜这是买菜去了?”
苏贯仲看向他手里装的满满的硕大菜篮。
孙掌柜笑道:“是啊,昨天店里来了一群银袍人,对我店里的饭菜很满意,这不就又跟我这儿定了席面。”
苏贯仲心中一动:“银袍人?孙掌柜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孙掌柜摇摇头:“不知道。不过......”
他凑近苏贯仲小声道:“不瞒你说,那些人看着不像是啥好人,我昨天都做好破财消灾的准备了。
没想到他们出手还挺大方,脾气也不错。
中间,小二不小心摔了个茶碗,溅湿了领头那人的衣角,他竟然都没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