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之下,秦淮茹意识到自身能力上的不足,过去的她是靠从四合院汲取财富维生的。而现在,每月的收入已达近60元,若能保持现状,在改革开放来临之时,就有资本投资房地产。对于帝都房价的暴涨趋势,她深谙其理。虽然没有了作为依附对象的何雨柱,秦淮茹仍觉得缺少了一种归属感。
当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提问,表情微微变化:“贾家的哥儿,我又怎么会忘记你,看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发着烧?”何雨柱的态度似乎表明他没有携带任何过往的记忆,反而显得关心起她的健康状况。更令秦淮茹惊讶的是,这个时空里的何雨柱事先便知晓了易中海联合其舅母策划针对他的阴谋,也因此提前作出了防范,使自己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根本性改变。
听说何雨柱热爱学习,是为了帮助何雨水补习功课。
在他前生,何雨柱一直对自己有意,所有的心思几乎都在自己身上,导致忽略了何雨水,最终两人的关系断绝。
但在这个时代,令人意外的是,何雨水不仅成为了大学生,甚至还是学校里的领导。
秦淮茹因此向何雨柱提问:“柱子,对不起,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不再对我感兴趣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觉得秦淮茹有点与众不同,但他并不想与秦淮茹有任何牵连。于是谨慎回答道:“贾嫂子,这种话不可随便说,我什么时候对你有好感?
我已经结婚生子了,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再者您也是贾哥的太太。我一直没有那样的想法。”
看着何雨柱这样的反应,秦淮茹意识到眼前的人与她认识的那个有所不同。在她记忆中的何雨柱,虽好色却对待爱人特别真诚。她之所以选择他而没有考虑其他人,就是因为他的真心。但在这一世,似乎发生了改变。
尽管如此,秦淮茹仍试图接近,因为她知道如果能得到何雨柱的好感,日子可能会更好些。怀着同样的希望,她像过去那样向何雨柱倾诉起家中的困难:“柱子,秦姐的日子真难过。儿子棒梗进了监狱,小当和槐花尚年幼。婆婆身体又不好,家里真的维持不下去了…”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恳求,何雨柱显得非常冷静,说道:“贾家嫂子,请停止吧,这些对我来说毫无帮助。如果觉得生活难以为继,你可以重新找个伴侣。更何况你现在有自己的收入,快七十岁了。即便是这样辛苦,相比很多人还是过得去的。”
这番言论让秦淮茹颇为吃惊,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何雨柱应该是很容易同情自己并且给予支持的人选。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下:“柱子,你不了解秦姐的困境,棒梗现在这样的状况,就算出来了也等于是废人。将来的工作和婚姻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作为母亲,我现在必须开始替棒梗考虑未来。”
何雨柱明白秦淮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但具体情况他不清楚。只感觉如今的她比往昔脆弱得多。出于自保,他对秦淮茹坚定地说:“等等,这一切跟我有何干系?棒梗是你的孩子,也属于贾家,与我没任何关系。
我们之间还不至于熟悉成这样,见面次数寥寥无几。你说的这些合适与我说吗?”
秦淮茹陷入了沉默,她清楚记得上一世何雨柱总是乐于助人。原来,并非他热情,只是对自己一人例外。上一次是因为受到易中海的影响,他才对她格外好。但现在这个世界却并非如此。
于是她迅速调整策略,说道:“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强调自己的经济来源不易!”
何雨柱则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就节省着点花,说起来,贾家嫂子,您真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时,脸上并没有出现预期中的表情变化,甚至看起来有些不满。她深知,何雨柱若有妻子,对待其他女性便不会多加关注,无论是前世的她还是其他的女子,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之后,他的心思都会完全放在家庭上。即使娄晓娥后来归来,也未能打动他的心。因此,秦淮茹揣测这次自己受此冷落的原因,可能是杨小迪进入了何雨柱的生活。但无论如何,两人过去的交情让她难以就此放弃。如今的何雨柱似乎更加成熟稳重,实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尽管感到有些失落,秦淮茹仍旧努力维持对话:“柱子,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冰冷?难道秦姐做错了什么吗?”心中却是万分疑惑:若秦姐不曾犯错,自己岂非活该受这份冷遇?
见状,何雨柱心想:“你若没做错事,我还真是 ** 了。”然而他也意识到,往日里秦淮茹并不曾如此对他。于是回应道:“并无过错可言,只因我们本就疏远。如果你真想要救出孩子,不妨将家里房产变卖试试,或许能有些转机。”
秦淮茹听到这里,几乎是惊呼出声:“怎能如此?这间屋宇,就算不说它值千万……但至少也值得很多啊!更何况,没了它我们将何以容身呢?变卖之后真就能救出小棍子了吗?”
面对秦淮茹的反应,何雨柱觉得她的态度十分异常,心中猜想这小破屋即便在当今最多也就值个几百元罢了,何谈千金之贵呢。难道说,秦淮茹也经历了时空穿越,带着后世记忆重生了不成?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何雨柱却不愿再多与她纠缠。明确表示今后也不想和她有任何牵扯,并对她说:
“‘这事儿我帮不上忙,毕竟上次是您解决了小棍子的事儿,我的能耐比不了你。” 听完此言,秦淮茹一时愣住,未料到何雨柱会如此坚决。片刻后,他继续说道,“还有其它什么事儿吗?我已经拿好房租准备离开了。”
再次被震得呆住了的秦淮茹,随即尝试挽回局面:“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咱们之间不缺这点钱,现在姐姐遇到困难,不如就由我每月向你收房租吧?这样也能省去你不少麻烦。”
听闻她的话,何雨柱顿感惊讶,他无法相信秦淮茹竟能说出这般话来。“我们两家人并无交情可言,再说我也并不缺少这点收入,你何以有资格替我处理?” 何雨柱直接拒绝,不再理会秦淮茹模糊不清的说辞,准备离开。
“哎呀,柱子,你这样说话,未免显得生疏了些吧?我们好歹也是邻近多年的 ** 坊。再者,贾哥去世,咱们大院除了你还谁能挺身而出照顾这可怜的一家母子?柱子,你是最具正义的人!”秦淮茹试图通过赞美来软化何雨柱的心。
但何雨柱态度坚决,反驳说:“你我两家的关系并不同一般。再说我并非缺心眼之人,贾家嫂子,你今日行为反常,总说起一些叫人费解的事情!”
被这番话说得发呆的秦淮茹这才醒悟,眼前这位何雨柱显然不同于前世的“傻柱子”。她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刚刚重生回来,我说的话几乎和前世一样,对于那时的傻柱来说,那些话相当受用,但现在的何雨柱,完全无法理解。
那时候的我和何雨柱,虽未正式在一起,但我们关系甚笃,我还常帮他洗衣服。
他虽然心里有点小算盘,却没有多少行动,顶多就是占点小便宜——摸摸手或者假装不经意地搂搂我,仅此而已。
然而,如今的何雨柱对这一切毫无反应,我们的关系不仅不再亲密,甚至有些疏远。
难怪我刚才那么说,他却完全没有触动。
我秦淮茹意识到这一点,便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可能有些糊涂了,总以为咱俩关系挺好。原来,这都是我自己的错觉。”
何雨柱明白我这是在测试他,毕竟前世的他与如今完全不同。所以我的试探显得模棱两可,如果何雨柱重生了,带着前世记忆的话,肯定不会表现得这么冷静,对待我也不会如此冷淡。
因为此时的何雨柱已不是曾经的“傻柱”,而是一个全新的存在,对我的情感自然也是全新的,甚至是无感的。
于是,何雨柱对我说道:“贾家的嫂子,若你真打算改嫁,还是请个媒婆吧。对我来说,不可能的。即使我现在未婚,也不会娶个寡妇做妻子。行了,不说这个了,您忙您的,我要走了!”
他说完便往四合院里走去。而阎埠贵早在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时便留意到了,只是未曾出现。
对于何雨柱突然造访,阎埠贵多少有些意外,尤其在他还吃了一半瓜的时候。
不过,何雨柱只是向他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些什么,直接去了中院。
秦淮茹请假在家,她的哥哥易中海却照常工作。见何雨柱敲门后,一阿姨走出来笑着说:“是柱子啊,他们一家都上班去了,晚些时候再来吧!”
秦淮茹接着建议:“要不,秦姐帮你收着,然后送到你父亲何大清那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