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尘埃落定
作者:不爱喝豆奶   关于我在王府后院当格格这件事!最新章节     
    “王爷莫不是在说笑,那李氏手下的人与妾手下之人是姐妹,就一定是妾动得手脚?敢问王爷,王爷知不知道金莲究竟是如何死的?”

    “正是因为金莲死在你的沉香阁,所以玉坠才会……”

    宋氏脸上带着委屈:“王爷,您认定金莲是被妾苛待致死,那为何会相信玉坠是听了妾的指示去害人,难不成玉坠不向我这个杀害金莲之人报仇,反而是找弘昀的麻烦?”

    四爷也有些犹豫,这确实是说不过去,再看着面前哭的双眼通红的宋氏,四爷虽是面容冰冷,但还是问出了口:

    “你既然不承认,那你说说此事是怎么回事?”

    宋氏拿着帕子擦拭这脸上的泪痕,借机掩饰住眼中的讽刺:“妾只知道,当时金莲是因为偷盗王爷赏赐下来的南珠流苏才被妾撵出去的,她恼羞成怒,这才一头碰死了。

    妾当时怀有身孕,都没有因为此事直接要了她的性命,怎么会暗中害了她,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再者,王爷既然已经查到了是玉坠动的手脚,为何要在这里苦苦逼迫妾承认,为何不去从玉坠口中得到答案,若是那玉坠果真能拿出妾参与此事的证据,那妾也无话可说!”

    四爷不想找到证据后再后来质问吗?

    当然不是,那起子奴才没有本事,竟然连一个受了刑的女人都看不住,直接叫人撞墙而死,四爷叫人翻遍了玉坠的住处,也没有找到一丝半点的证据证明此事与宋氏有关,反倒是找到了些李氏赏赐给玉坠的首饰银锞子。

    直至后来查到了金莲与玉坠的关系,四爷这才过来诈一诈宋氏,但可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反倒是被宋氏问的哑口无言。

    屋子中沉默着,良久,四爷才道:“起来吧,本王只是想问问你与金莲之间是否有些龌龊,你没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

    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作为弘昀的庶母,在佛堂内为弘昀诵经拜佛也是应当,今后你就在沉香阁内好好养着吧,没事莫要出门。”

    虽是没有找到证据,但是四爷仍然不相信此事与宋氏无关,便以这样的名义将宋氏禁足在了沉香阁,等闲不得出门。

    待四爷走后,宋氏身上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瘫坐在地上,背上被冷风吹的凉丝丝的,刚才应对四爷叫宋氏用去了所有心神,但是她很高兴,她逃过这一关了!

    玉坠与金莲是亲姐妹,金莲当年确实是因为宋氏撞墙而死,但金莲是李氏派到宋氏这边的奸细,若不然李氏也不可能查不到玉坠的底细,也不可能这样用玉坠。

    但玉坠却是恨李氏,因为李氏为了叫金莲闭嘴,悄无声息的将金莲与玉坠的父母抓走当做人质,后来金莲死了,她的父母也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了避免事情暴露,便直接处理了。

    当时的玉坠因为已经在内务府受训,自然是逃过了一劫,等她多次与家中传信,却得不到半点回应之后,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家中父母姐妹都死了。

    玉坠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但不代表她看不透,先是姐姐身亡,父母又跟着去了,此事的关窍定然出在雍亲王府。所以玉坠多番打点,终于进了雍亲王府,又分到了拂风院。

    时间久了,玉坠原以为金莲是在宋氏那里被撵出来,她的死也一定是宋氏动的手脚,但在多番打听之后金莲所做之事,玉坠又从昔年金莲托人带回家中的一个小戒指上找到了李氏惯用的标记,心中对李氏又多了些怀疑。

    直至一日被宋氏找到……

    不管此事是否与宋庶福晋有关系,也不管四爷究竟信没信宋庶福晋的说辞,但在四爷将宋庶福晋半禁足之后便已经有了结果,此事便也告一段落。

    毕竟四爷不可能平白故无的就叫一个庶福晋给自己明显活不了几日的孩子偿命,更何况那还是一个陪伴自己二十多年,也是为自己生了两个孩子的宋庶福晋。

    宋庶福晋抓不到马脚,自然是从轻从疑处理,但是李侧福晋的罪过,那是如何都掩盖不下去的。

    谁都不知道四爷那日到了拂风院中,究竟与李侧福晋说了些什么,但从此之后李侧福晋便身子不好了起来,需要在院中静养,非大事不能出。

    而弘时气死兄长的名声,是万万不能被透露出去的,这样的大事,便是乌雅氏都不敢往宫中娘家递信,硬生生的咽在肚子中,只能等着下次再找机会博得王爷宠爱。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转眼间落叶归根,树上光秃秃的看着冷清,地上也铺了一层轻雪。

    这日语莺正与耿格格在逗弄着额尔赫玩,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晌午,语莺便留了耿格格在飞絮居用膳。

    席间有一道松鼠桂鱼,语莺尝着酸甜可口,便夹了一筷子给耿格格,却没有想到耿格格尝了尝就呕了出来,可给语莺吓了一跳。

    “姐姐没事吧,怎么突然就吐出来了,是不是胃不舒服,还是有鱼刺扎到了?”

    耿格格一阵干呕,忙是摆手:“无妨,没事,只是觉得这鱼有些腥气,实在是咽不下。”

    语莺拍着耿格格的背,忽地想起自己当时怀孕之后的状态,便问了一句:“姐姐近一个月可来月事?”

    耿格格也不是一个傻的,听到语莺这样问,心念一动,掐指一算,竟然有一月有余没有来月事了。

    “这一个月倒是未曾,但是前段时间在塞外有些水土不服,当时月事也有推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没有别的问题。”

    语莺听了却是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都过去了多久,姐姐都从塞外回来了,自然还是在看一看更好,若是有了身孕皆大欢喜,若是没有就好好调养身子,也省得留下病根。”

    耿格格听着也觉得不错,便叫身边的侍女去寻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