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恢复正常修炼以来,赵明无时不刻都在锻炼神念。大舅妈情绪发生异常波动,脸上尽是欲言又止的表情,赵明猜到她准没好事。
“我在文山,跟人学着做点小生意,一来二去七拐八拐的,认识了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刚刚我吓唬徐星,要搞掉他的文凭,那都是玩笑话。
我还是个学生,影响不到教育界的事,也不认识从政的人。”赶在大舅妈开口之前,赵明就把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大舅妈可不像大舅那么含蓄,等她张口说出来再回绝,场面就尴尬了。关键大舅这种蔫了吧唧的人,他就不适合做官。至于其他事,你也别要求了。
赵明帮助林嘉欣,是看在姐弟的情分上,可不是冲她父母。
大舅妈的脸僵了一下,心说,大外甥难道会读心术?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赵明这番说辞,她是不相信的。她在村里是妇女主任,觉得自己大小也算个村官。她连县里的生意人都不认识,而赵明却认识省里的大老板,听说还是从京城过来的。
不会是赵明有什么奇遇吧?也没听说林丽华生孩子的时候,抱错了啊。
……
从姥姥家出来,亲戚算是走完了。至于几个舅舅家里,今天都见到了人,就不需要再一一拜访。
礼品都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家一箱文山特酿,自己搬回去。
回到家,赵明跟父母待了一会,然后收拾行装准备出发。他要去走访一些朋友,联络一下感情。
别人或者是因为他的身份,或者是因为他的能力,对他有求必应。这都是人情,不能当做理所应当。
还有京城,也是时候去一趟,给师兄拜个年。
他的实力不够强大,还是有师兄罩着比较安全。万一哪天惹到手眼通天的人物,靠着师兄的周旋,起码不会被人拿炮轰。
……
开车来到文山县城,从别墅区门口进出的车辆看,小区里人还不少。过年放假,好多城里的业主,来这边享受生活。
美女管家付佳妮还没有回来,难得回老家一趟,赵明让她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把虎头奔留在别墅区,骑上自行车去老棉纺厂宿舍区,看望殷雅倩。
不开车,不是想装穷,而是因为,老小区都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不管他和殷雅倩未来关系如何,起码现在殷雅倩还在上学,他不想惹人议论。
自从赵明帮殷雅倩家追回钱款,殷雅倩的父亲殷立国振作精神,重新做起服装生意。过年期间,服装店关门歇业。
殷雅倩的母亲张静怡在居委会做协勤,过年同样放假。
赵明进门就看到两口子都在家,殷雅倩从隔间里出来,脸上都是小情绪。
说了一会话,两口子问起赵明家里的情况。赵明的回答当然是一切都好。
当听到,赵有国残废多年的右腿被治好,而且当上警察,两人啧啧称奇,追问到底是哪位名医主刀。
赵明只好又把邳逢春和肖新宇卖了一次,非要把他俩赛华佗和赛扁鹊的称号坐实不可。不这样说,他也没法解释。
陪赵明坐了一会,殷立国夫妇对视一眼,一个说要准备晚饭,一个说出去串个门,把客厅的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看看厨房的门已经关严实,殷雅倩皱起秀眉,眼神幽怨的说道:“年前学校刚开始补课,就见不到你人。你老家是不是藏着小媳妇,让你火急火燎的跑回去?”
“怎么?是不是吃醋啦?”赵明笑道。
“才没有呢,我只是怕你耽误学习。以你现在的成绩排名,报考江东大学有点悬。起码要进入年级前十名,高考正常发挥,才能有保证。”殷雅倩别过头去,看着电视说道。
“不用着急,这不是还有半年时间嘛。我努把力,再加上你这个美女学霸从旁指点,不会有问题的。”赵明拉过殷雅倩的素手,揉捏着她白皙柔滑的手背说道。
“你知道就好。哎呀,差点被你绕过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补课非要回家呢。”
赵明想了想说道:“我在山里批了一块地皮建房子,不亲自盯着怎么能放心。年前这段时间,吃住都在工地,吃不好睡不好天气还冷,条件太艰苦,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半真半假的一通解释,说得赵明自己都快信了。
他确实住在工地,可他住的不是工棚,而是低调奢华的简易房。每天吃着饭店大厨开的小灶,时不时还有美女陪伴。在山里修炼十几天,不仅没变瘦,体重还涨了几斤。
殷雅倩信以为真,心疼坏了。反手握住赵明的大手说道:
“是我错怪你了。不过听你说,你的老家双龙村在山脚下。山里人向往外面的世界,都想着走出大山。你怎么反其道而行之,跑去山里建房子?”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选那地方,风水好气温适中,住在那里可以延年益寿,说不定还能得道成仙呢。”赵明一本正经的说道。
殷雅倩在赵明手背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越说越没边,我看你就是钱多瞎折腾。既然这么有钱,你为什么不捐出一些,帮助弱势群体?”
赌徒不能算弱势群体,不值得可怜,殷雅倩也不是圣母。但是她真实体会过,那种山穷水尽求告无门满心都是绝望的感觉。
如果没有赵明伸出援手,她现在被人卖掉还债都有可能。
推己及人,这世上有很多需要帮助,值得帮助的人。
社会福利制度不健全,某些衣食无忧的人,领着低保住着廉租房。而真正需要的人,往往得不到救助。他们人生的最高追求,只是解决温饱问题。
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最美。望着殷雅倩一脸认真的表情,赵明温和的笑道:
“你这个建议不错。目前我公司的对口帮扶对象,是我老家的小学和镇上的中学。每天中午,一顿免费的午餐,保质保量还有营养。”
殷雅倩点点头,忽然问道:“我都没有问过你。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