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时就没有人拉住她吗？”高叶开口问道，在经过之前对周怀明的问话后，她觉得现在听到任何内容，似乎都已经能够接受了，至少不会再有一种听完后会有窒息的感觉。

    “有人拉住了她，但是拉住她的人，给她的是更加残暴的对待，我当时没有参与对这个女生的行动，我只是在一边看着。”李荣生回忆道：“虽然只是看着，但是我都觉得当时他们那些人的行为真的是太残暴了，要不是因为他们那么的残暴，也不至于让那个女生产生轻生的想法。”

    “这也不能成为她跳楼的理由，因为她是为了钱才过去给你们提供服务的。”高叶说出自己的想法。

    “对，按照正常的想法来说，她不可能会有跳楼的想法，但是……”李荣生却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开始了思考状态。

    “继续说下去！”高叶立刻开口道，她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发展。

    “其实所有来到那栋楼的女人，就是为了赚钱而来的女人，她们也需要一定的运气，才能够完好的离开，不然的话，要么就是直接被送进医院，要么就是直接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李荣生才又开口道。

    高叶对着李荣生这个样子看着，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说出这些话，充分的说明了他作为一个人渣的属性，而对于这种属性，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接着说！”高叶开口道，她想知道，在那栋楼里面都有多少受害者。

    “因为她们来到这栋楼，那都是为了钱，既然是为了钱，那就必须要付出，只是来到这里的付出，那就不是在酒店里面一个人对一个客人服务的那种付出了。”李荣生说道：“运气好一点的，可能只需要面对四五个客人就行，运气不好的，那就要面对十个客人，所以，没有几个人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日本的AV文化，一个女优，为了能够获取更高的片酬，有时候会选择一些大难度的拍摄主题，其中一个就是一天内面对好几个男优，最终这些女的完成拍摄后，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而且……”

    李荣生继续说着，高叶却不想听这些无关的那栋楼的内容，便打断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对这些没有兴趣，直接说那栋楼的事就行。”

    “其实相比拍片，我们做得更加变态，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所以，她们这些过来的女大学生，要么就是完事后，要在医院躺上一段时间，要么就是直接选择死亡，当然，也有一些女的是直接就死在我们这里的，我说的不是跳楼的那种。”李荣生又开口道。

    “不跳楼就死了？你的意思是？”高叶疑惑道。

    “就是被我们活活搞死的！”李荣生淡声道。

    “你们真的都是畜生，都他妈的是畜生！”高叶忍不住骂道。

    “我也知道我们是畜生，但是没有办法，有时候一旦你进入到了那样的队伍里面，进入到了那样的环境里面，你就必然会被同化掉。”李荣生苦笑道。

    高叶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她还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情绪，但是还是失控了，一双凶狠的眼睛盯着李学文看着，又问道：“除了这些，你们还干过什么更加变态的事？”

    “我们干过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至于你所说的更加变态的事，就是那些十二岁的小孩，这些你们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李荣生表情淡然的开口道。

    高叶来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后，才开口道：“你们真是禽兽不如，你们怎么下得了手的？”

    “这个……怎么说呢？让我想想。”李荣生开始了回想，回想起他是怎么会突然的就对那种变态的事情有了兴趣的。

    高叶就一定对着他看着，看着这个人渣这张还算帅气的脸，而就是这样一张看上去斯文帅气的脸下面却藏着一颗丑陋无比的心。

    所以，对于一个人，你永远也不要被对方的外在影响，长得好看的人，未必就是好人，而长得丑陋的人，未必就是人品不行的人。

    外在的始终是外在的，是存在着很大的欺骗性的。

    “我应该是在一年前才开始对这个有兴趣的吧，当时的我跟他们大部分人一样，其实对于正常的男女关系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同样一件事，如果你做得次数多了，而且频率还挺高的话，你真的会很快就会厌倦，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几个人，甚至是十个人来对待一个女的，因为这样就是变了一些花式。”

    李荣生继续说道：“有一天，我突然感觉很疲惫，但是又不想再去参加那种游戏了，而这个时候，有一个朋友，带我去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演，就是那种表演……我竟然在看的过程中，有了感觉，所以……”

    “你们真的都是畜生，有着很明显的畜生属性！”高叶给予了对方一句很肯定的回应。

    “其实这也不能全部都怪我们，因为那些被送过来的小孩，他们其实都是很穷家庭里的小孩，我们基本上都是经过他们的家人的同意后，才将他们带过来的。”李荣生解释道：“因为如果你不征求他们的同意，我们就是在犯法了。”

    高叶脸上已经是一个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她紧握了一下拳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又开口道：“那些被送过去的小孩，你们会给他们的家人多少钱？”

    “大概是两万块一个，他们拿到钱后，还要跟我们签署一份合同，一份让我们可以不用背负任何法律责任的合同书。”李荣生依旧是语气淡然的说道。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你也是别人的父亲！你有想过，如果换成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样？换成是你的孩子被其他人这样搞？你心里是什么感觉？”高叶怒声问道。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就是抱着享受的心态去的，我怎么可能会去想那么多呢？”李荣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

    “啪！”高叶直接就对着李荣生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段时间面对着的都是一些禽兽来的，这些禽兽让她感觉自己这份工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的压力。

    “打得好，来，再给我一巴掌！或者直接就将我打死！”李荣生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