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津想绑架黎盈给黎姿曼致命一击,谈何容易?
从老挝那边过来几个杀手,他们只看梧桐老宅的地形一眼便匆匆离去。
独留一人接单,说是接单,也就是做做样子,骗骗上家。
他还没傻到亲去孟家保镖面前送上人头。
梧桐老宅的安保,简直比新加坡国会大厦的基地还要严谨。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保护一位史诗级重量人物呢。
方圆数十里内,一旦有生面孔,立马拉响警报。
生人是绝对不敢进到孟家梧桐老宅的范围。
巴育找的老挝来的杀手,挂在树上,巡视一番,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夏津催的又紧,他不敢轻易离去,既然接单,就要尽量完成,这是入门级杀手准则。
此杀手,只能等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寻求机会。
早上,整个圣陶沙岛处于一片喜气洋洋之中。
孟鹤煜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的打开大玻璃通风。
“曼曼,你要多呼吸新鲜空气,听见了吗。”
早孕期间不能恩爱,昨晚孟鹤煜腻腻歪歪亲她半晚上,撩的黎姿曼差点没忍住。
他倒是睡得香,黎姿曼耍小性子,装作睡懒觉,不搭理他。
他不恼,伏到女人身上,轻轻的压着她,叼住她郁软的耳朵,嗓音魅惑。“乖啦。”
“不乖。”
“乖~”
突然。
院落里,黄颖惊呼。“曼曼,鹤煜,快去老宅,出事了。”
砰的一声,黎姿曼翻身而起,孟鹤煜横抱住了她,两个人往外冲。
迅速冲到门口的车里,黄颖和孟元一脸的紧张的焦急。
“怎么回事,妈,我妈妈怎么了?”黎姿曼更是急得不行。
“保镖来报,沈阳北一早给黎盈送早餐,看见山底下有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挂在树上睡觉。
他让人给一逮,再一审,要绑架黎盈的,吓得我呦,司机,快点开。”
闻言,黎姿曼的脸蛋肉眼可见狰狞了起来,横目圆瞪扫了孟鹤煜一眼。
仿佛再说,最好不是夏津,不然我饶不了你的好兄弟。
完蛋了,孟鹤煜攥紧手,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夏津,千万不能是他。
黎盈可是曼曼的逆鳞,比她自己的命都重要。
可是,现实透亮的毫不留情,给孟鹤煜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此杀手,老挝来的小角色。
大喊着。“我不知道上家是谁,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有个细嗓子的女的,她的命令,严定命令我绑架黎盈,杀了黎盈,杀了黎姿曼,她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不知道!”
沈阳北叉着腰,邀功着厉害。“你玛德,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沈部长罩着的人,你也敢碰。
来人,给他送到国际安保那去,就说他行刺我,去。”
“是。”
“敢行刺官职人员,判你个S邢!”
沈阳北威风极了,黎盈捂住心口位置,坐在轮椅上,满脸的害怕惊余。
“哎呦,这都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他,干嘛要绑架我啊?”
黄颖安慰。“不怕不怕,咱们一家回京市,不怕不怕。”
“行,咱们快回京市吧。”
沈阳北。“妈拉巴子的,让国际安保给我去查…”
“不行。”沈鹏跑来了,急得满头大汗,事情一出,孟鹤煜赶快向他求助。
“不行,爸,不能让国际安保掺和进来。”
“哥哥!”黎姿曼惊诧。“哥哥,我不要你了。”
很明显,黎姿曼生了气,密布阴雨的脸蛋全是怒气。
沈鹏很着急。“曼曼…”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不要你了,我不认你是我哥哥。”
“别,曼曼,你听哥哥说…”
“我不听,夏津要害我妈妈!”
“这…”沈鹏瘫着手,心如油煎,嘴硬。“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夏津啊!”
黎姿曼大骇,她声调惊咛。“昨天他给我打电话挑衅,我听见他声音了,就是尖着嗓子的女的!”
沈阳北。“沈鹏你给我闭嘴,来人…”
“我看谁敢!有我在,谁敢?”
沈鹏如同霹雳雷霆吼一声,霎时动怒,即使他睨盯到黎姿曼的汪汪泪眼时,心如刀绞的疼,可是为了兄弟…他也不得不…
“行了行了,我没什么事,沈部长谢谢你,此事不光彩,还是不要张扬了。”
黎盈拉拽黎姿曼,她背过身子擦眼泪,沈鹏想上前一步安慰妹妹,沈阳北踹他一脚。
“滚,你滚。”
“曼曼…”
“你走开,我不认你了。”
“我…”沈鹏焦躁火焚,好似有人拿烧红的烙铁在他心脏处游离,高温炙热,烤焦了他。
“我真他妈的想打死你,沈鹏,你赶快给我滚,滚。”
沈鹏对战沈阳北,丝毫不落下风。“爸,你要是敢让国际安保捉夏津,别怪我带着陈曦远走高飞。”
“你…”
沈阳北扬手欲打,沈鹏昂起脸,态度强硬,就是不许他们捉夏津。
沈阳北蔫了。“行,沈鹏,你记住你今天做的事,曼曼和黎盈要是有事我不认你这个儿子,你赶快给我滚,滚。”
孟元。“沈鹏,你快去找夏津去,去!”
沈鹏转身跑了,迎风落下几滴泪来,父亲和妹妹他日后能哄好,但是夏津,落入国际安保手里,会没命。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丧命,即使他被国际安保捉走,也绝不能是沈家在背后出力。
沈鹏一跑,黄颖朱眼寒光,看向孟鹤煜,他摇晃着身子躲来躲去,不敢与黄颖对视。
“妈妈,你没事吧…”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黎盈。“没事没事,妈没事,鹤煜,夏津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么害曼曼害我啊?”
“他…得了神经病,妈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黄颖。“鹤煜…”
“妈…”孟鹤煜就这一句。“我不能把他交给官家啊!”
黄颖怒了。“那你倒是给他抓住啊,你任由他作乱祸害咱们家,你到底怎么想的!”
孟元。“孟鹤煜,你别管了行不行,我求你,你别管了,让官家…”
“不行。”孟鹤煜眼圈渐红。“不行,我不能害他啊!”
孟元拍着腿和他喊。“是他要害咱们家,孟鹤煜,是夏津要害咱们家!”
“那…”
沈阳北。“行了行了,我可忍不了了,我非得…”
“够了。”孟鹤煜擦了一滴眼泪,怒喝一声。“我来查,沈部长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