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着你,你会放过他吗?”
“当然不能,我一定会杀了他们为家人报仇。”
“那不就得了。”
“他就是当年听信刘武州那个阳间之人的话,说慕家有什么升天遁地的宝贝,还说跟什么宝藏有关系,他就是贪图人家慕家的宝贝,要不是他原图慕家的宝贝,他也不会参与刘武州覆灭了慕家。”
“他们的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只管好冥界的事就可以的,其他的事就当听听得了,不要惹火上身,到时候想灭也灭不熄。”
“阎王说的是,还是阎王高见。”
“好了,不说了,既然冥王的事已经解决,我们还是回阎王殿去得了,要不然哪里的小鬼又要闹事了。”
“是,阎王。”
“撤。”
阎王说了一声撤,阎王和黑白无常瞬间便消失于虚无的空间中。
益城。
慕家老宅。
慕尘枫和他母亲陈梦萱在冥界被阎王用生死簿一挥,便把他们二人送到了阳间。
阎王好像知道慕尘枫住在哪里似的,阎王直接把慕尘枫和他娘陈梦萱从冥界送到了益城慕家老宅。
慕尘枫和陈梦萱便出现在慕家老宅的庭院之中,他们是从虚空里出来的,就如凭空出现的一般。
慕尘枫出现在老宅也很惊奇,他不知道阎王到底有何能耐,竟然把他送到了老宅里。
慕尘枫很震惊阎王的能耐。
陈梦萱突然出现在老宅,她也是非常的吃惊。
陈梦萱出现突然出现在慕家老宅她是又惊又喜,同时也是感慨万千,她朝慕宅四周看了一圈,看着久违的慕宅,突然悲从中来,曾经的老宅那是热闹非凡,家丁无数,人丁兴旺,这里曾有她的公公慕容皓,慕容雪,还有她的丈夫慕容雪,曾经的慕宅那可是益城四大家族之首,资产过千亿,可是益城的豪门家族,房子也是豪华奢侈,那可是四合院,有得起四合院而且还是顶级豪华的,在益城那可是屈指可数,慕家便是其中之一,慕家不但是其中之一,还是其中之一的其中之首。而如今,这里的一切都不不复存在,一切都在二十多年的那天夜里化为了泡影,曾经益城四大家族之首的慕家将在益城彻底的消失,现如今,这里变得一片荒芜,房子也变得陈旧不堪,曾经豪华的四合院也变成废旧的荒废房子,破烂不堪。
房子的外貌与当年相比,判若两房,,唯独只有庭院中的那棵老槐树依旧屹立于庭院之中,房子破烂不堪,庭院中的老槐树相反长得更高更大更粗了,枝叶也长得相当茂盛,庭院中堆积了一层厚厚的老槐树四季更替落下的枯枝败叶。
陈梦萱看着这一切,情不自禁泪水布满脸颊。
陈梦萱这是触景生情,回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这时回到慕宅,一切犹如在做梦一般,只是梦境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人和物都发生了改变,唯独不变的是那颗伤心欲绝的心怀。
陈梦萱目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久久不能忘怀,曾经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
那种场面是那么的温馨,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那一切犹如过眼云烟,在不经意间都烟消云散,一切化为乌有。
陈梦萱一时之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她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泪人,欲哭无泪,她痛恨曾经那些把慕家害得一无所有的人,尤其是他的爱人慕容雪,是他们害得她与自己的爱人慕容雪阴阳两隔,各分东西,永远分离,永远不能相见。
陈梦萱沉浸悲痛中不能自拔,慕尘枫也知道她与老宅分离了二十多年,这时触景生情,难免心生悲痛,便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劝说她,任由陈梦萱释怀她的心声,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这样,才能让她的母亲释怀,才能真正的放下,从悲痛中走出来,要不然,她这辈子都会活在悲痛中,永远不能从悲痛中走出来,那样反而会害了她。
这里曾经是陈梦萱与慕容雪缘起缘灭的地方,陈梦萱怎会不悲伤,她悲伤过后,便会慢慢的好起来,这种事慕尘枫也不好插手,只能靠陈梦萱慢慢地自愈,其他人帮不了忙。
陈梦萱过于悲痛,渐渐地便在过度的悲伤中昏死过去。
陈梦萱躺在枯叶上,慕尘枫默默地守在一旁。
慕尘枫这时其实也很悲痛,心如刀绞,但他都一直强忍着,他不想让他的悲痛更加引起他母亲陈梦萱的过度悲痛,这样只能会害了陈梦萱,还有一种可能,甚至有可能会让他母亲陈梦萱承受不住这种悲痛,让他失去母亲,他母亲陈梦萱现在可是唯一的亲人,他不能让陈梦萱出事,要是陈梦萱出事,那他将再次成为一个孤儿,这次如果再次成为孤儿,那将是彻彻底底的孤儿,从此,他将会无依无靠。
然而,就在慕尘枫沉浸于悲痛中之时,突然一粒青烟从庭院外飞进庭院来,那青烟来到慕尘枫跟前,在青烟落地的那瞬间,突然就幻化出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来。
女人一出现,便对慕尘枫叫唤起来,“小少爷,你回来了?”
“嗯,我刚回来没多久。”
“小少爷,你是从冥界回来的吗?”
“是的,我刚从冥界回来。”
“啊!小少爷,你真找到了幽冥界了吗?”
原来这粒青烟幻化出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狐妮子。
狐妮子见慕尘枫说是从冥界回来,她顿感有些不可思议,她跟慕尘枫说的那个冥界的入口幽冥界,她也只是从传说中听来的,那仅仅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慕尘枫还真找到了,可见,那传说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假的。
“没找到幽冥界,我怎会从冥界来。”
“没想到那传说还是真的。”
狐妮子依旧很震惊。
“传说也不一定都是传说而已,他也有着他真实存在的一面,也不是空穴来风,更不是无风不起浪,他的存在必然有他的真实性。”
“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