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蓉蓉又说往事
作者:无缰复无涯   嗜吃茄柄的大男孩最新章节     
    105蓉蓉又说往事

    初三上午回到神农,喊红红在那个套间陪着玩到初四早上就提前上班,去所有的联系单位走访。其实走访不亏咯,每到一个单位都有红包,红红也有。红红联系县电视台和网络融媒做了一个系列跟踪报道,欧阳大哥初五上午听到宣传部汇报,立即指示宣传部,将这个系列报道同期向省台推荐,结果里面好多镜头让省台用了,当晚就有镜头,后面天天有。这年的七一评为了全国优秀党员,去北京参加了会议,这个时间大男孩应该正是来神农应聘的时间,如果在家,肯定首先要见她这个负责这方面的主管领导,如果看到了,可能不让大男孩去教育局,有可能去政府办,如果自己胆子大,可能直接叫大男孩做自己的秘书。把红红安排去下面担任副职,这很容易的。

    七月二十七号吧,市委组织部长突然下来宣布她担任副书记。这次提拔,现在知道,跟那次评为全国优秀党员很有关,中组部专门研究了那批优秀党员的材料,青岛班所有年轻学员这年都评选上了,厅级及以上干部也有过这荣誉。

    尹部长后来讲,那次研究把握一个标准,就是挑作秀的刺,把评选材料的优秀事迹重新研究一遍,只要有作秀嫌疑的,直接淘汰。讲了某省一个研究生前两年都是省优秀党员,这一届顺利评上了全国优秀党员,初读其优秀事迹,真是高大光辉,但让专业人员一细心研究,那些所谓的优秀事迹造假与作秀却非常过分,不仅没挑选进青岛班,还将意见送纪委,派人下去一调查,问题非常严重,那人双规,还牵连了一些人。尹部长当年跟我们讲的意思是,为党为国为民办事,可以宣传,但不能造假与作秀。

    那次宣布副书记任命后,欧阳讲话,说神农这些年上级拨转的专款数额很大,前面一直是文蓉同志负责,文蓉同志又是财经方面的专家,手里还有国家级相关课题没有结题,因此财经一块依然由文蓉同志主管,另外文教卫副县长一直缺位,文教卫线文蓉同志一并兼管。文蓉同志年轻有为,担子虽然有点重,但县委相信文蓉同志的工作能力,一定能做得让县委与市委放心。把我一顿猛夸。

    晚上县委祝贺我升职并招待市委组织部人员。晚宴后,组织部长拉我到县委大院那个大樟树下说得很直白,让我当晚用身体感谢他,他在我升副书记过程说了许多话。我说谢谢部长,这份情我会感的,但这次不行,正流血呢。当时可能意想不到突然地提为副书记,有些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时说的,声音可能大了些,这话让欧阳大哥听到了,也可能是其他人听到了报告欧阳大哥的,欧阳大哥将这话传给了左书记,左书记将组织部长训了一通,那组织部长就不敢再骚扰我了。

    说老实话嘛,左书记当年知道我跟坏蛋的关系,因为在他们圈子里,我以前比较张扬,坏蛋肯定交代了左书记关照我,别让其他男人打我主意。欧阳大嫂也知道,有次劝我最好找个有军籍的男友,再大的官也不敢再打我主意。欧阳大哥也在北京暗示了我,要我洁身自好。欧阳大哥这点跟汪主席对脾气,不打女性部下的身体主意,在政界口碑很好。当年的省委书记口碑也好,他夫人是新闻联播的主持人,两家父母是战友。她在北京工作时,那个主持人姐姐已经退休,讲了他们的婚姻关系。

    欧阳大哥与左书记不是一条线的,但他们关系特别铁,一直没弄明白原因,有可能是通过饶平主任串联起来的。好像是过了两天吧,大男孩就来了神农一中上班。按理当时接手副书记时看过大男孩的名字,那次看了教育局新引进人员的报表与简介,还在表上签了字。但当时可能心不在焉,没留下印象。

    那个市组织部长不是组织线上的,他好像捡漏才做了组织部长,从衡阳还是湘潭一个大国企转过来的,走的夫人路线,说话装腔作势。其实到了县委副书记位置,市组织部长已经不用巴结了。要巴结至少要巴结省组织部长。

    省组织部长在挂职培训期间认识了。在培训期间,我对政策与文件的解读能力是最强的,可能是省组织部长听培训的专家夸奖了我,拿了一份新文件让我当面解读,解读完后,组织部长很满意,笑我当年不应考财政厅,应该考办公厅的秘书最适宜,当时要我留下电话号码。那时他还是常务副部长。

    部长赏识嘛,加上坏蛋暗中运作,培训后本安排我去一个县级市挂职,也是财政局副局长,是湖南十强县哦,但我自己要求去神农。后面趁着解释不去浏阳而去神农的机会,跟组织部长在办公室长谈了两个小时,反正秘书给我续了两回茶。

    续第一回茶,我就起身准备离开。部长说,小文不要这样理解,是秘书看小文说了不少话便续了一下茶,小文继续把自己的工作设想讲完。我当时主要讲了神农是老区、边区和贫困地区,国家其实有许多可以争取的专项资金,如果能够争取得到,规划应用得好,可以为‘老边贫’地区创造一种新的运作模式。前面也有许多人摸索试验,但一般是从政策创新、资源开发与产业引进着手,好像还没有人从财政规划角度去尝试。如果挂职一年有心得,到时再向部长汇报,到时可能要部长指导与帮助。

    可能是我的提法很新颖吧,组织部长便让我梳理一下设想,写份文字报告交他送书记那儿讨论一下,并让秘书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秘书的联系方式。第三天我将报告的电子版发送给了秘书。

    在培训结业大会上,部长与管组织的副书记都对我提出了表扬。挂职一年后,趁着送总结报告,对组织部长这一关系又强化了一下,就是用坏蛋给的钱送了一回礼咯。管组织的副书记这时调到了广西做区长了。后面在桂州时他是书记,在京城过世时,带红红和秘书去参加了葬礼。

    苏乐文笑了笑说,蓉蓉当年还不厉害,你当年其实已经开创了一个‘老少边穷’地区扶持的新模式,完全可以将自己的想法与做法,还有建议,写成一个系列报告交组织,当年至少可以直接提为神农的副县长。说实话,那一届领导真是为国为民的好领导。

    国家每年在这方面投入相当大,效果却不是很显着,照你的设想去做,国家扶贫办和财政部可以监管到扶贫资金的运作情况,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中央知道,甚至有可能当年直接将你要去国家扶贫办工作或财政部一个新设部门负责。

    蓉蓉想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当年根本没想到,如果大男孩在身边提醒肯定会这样干的。那次突然意外提拔为副书记,想到离可以起飞的县委书记只差一步了,晚上就有些兴奋。人一兴奋就想那事,就想那坏蛋,就想应该是坏蛋在动用关系帮我,就设想如何再陪他几天。宣布任命那晚上,回到家给了坏蛋一个报喜的消息,他当时正在酒桌上,睡觉时坏蛋打了个电话过来祝贺我,说他早知道这个好消息,不先透露,就是让我有一个惊喜。

    感觉是躲在书房卫生间打的电话,许多场面话,声音很响,私密的话声音压得很轻。第二天两人视频了一会,坏蛋这时在车上。后面几乎每天联系一回,而且每天盼望那次联系。都是视频,每次都鼓励我继续努力,争取五年内做到神农的书记,他也同步帮我想办法。每次都轻轻地说两句情话和下流话,自己就感觉很满足了。看他没让我回长沙的想法,内心里还有些失落,不过很体贴地想他可能当下公务很忙,不方便咯。

    唉,没见到大男孩前,自己真的是智商不够,取向下贱。大男孩,你用稍大一点力气拍我一下咯,感觉自己真的欠抽。

    苏乐文靠近轻轻地拍了拍蓉蓉屁屁,说他可舍不得用力拍她。这些事都是往事了,忘记吧。如果蓉蓉想讲,他当故事听着,感觉有些离奇私密。人呀,对离奇私密的事天生有好奇心。只是有些情节让人心痛,如拧你青块,当时肯定很痛,如果拧多了,会导致病变的。那些做那事的女孩,到中年时好多在这个方面出问题。我有一个堂姑,长得是静静那级别的漂亮,是老家第一批来广东打工的,爸爸后面就是随她过来打工的。她说她在广东做的事,钱还是赚得起,但身体就受苦,跟奶奶说,经常是胸脯上两坨肉让男人拧得青青紫紫,后面乳腺癌过世了,只活了四十七岁。她喊奶奶婶婶,从小跟奶奶得意。

    蓉蓉问大男孩是不是那篇《师母,漂亮师母》的原型?

    苏乐文在思考是肯定呢还是绕开。

    蓉蓉突然说,大男孩,你是不是怕我们受伤,爱爱时也不敢用全力呀,每次抚摸她乳房时特别轻,那个坏蛋经常是用力捏。每次都感觉你在克制着自己,红红说你跟她的第一次完全是越来越快,最终好像自己也控制不了,弄得床也轰隆轰隆地大响起来,红红说她感觉这是她人生的第一爽。

    苏乐文说,年轻时真的不敢,在我心目中你们太娇小了,我们东北女孩,胳膊上的肌肉与胸脯好像是连结的,你看婕妤、静静与璇璇咯,还有安大姐咯。你们南方女性是分离的,好像是接上了两个藕节。跟婕妤有次在房车上,婕妤说哥哥,放肆整咯,结果那天将放在房车电脑桌上的一只茶杯摇得掉地板上了。现在年龄大了,再使劲也就那样。蓉蓉便让大男孩使一回全力试试,如果不行,她就叫停。

    事后蓉蓉说,今后大男孩不要克制,每次都用全力,其实没事的。

    苏乐文说他不敢,两百多斤的体重就能压坏人的。他刚才也不敢将身体全压她身上,不是刻意的,一上去自然就这姿势。

    蓉蓉说大男孩,你别用力压肚子与胸脯,使劲往b上冲。说完蓉蓉笑了一下,说自己又下流了。

    苏乐文笑着说,蓉蓉保准是刚才回忆了跟老王的某一次情境同一句话,直接把蓉蓉笑红了脸。

    微微用力整了一次,收拾好后,两人继续点开任雪颜名下的文件看,看完后蓉蓉说,雪颜比她胖,是不是更性感些?

    苏乐文说,当年在省政协,大家一致认为雪颜的笑声有点勾魂,声音特别甜腻,身体是性感,她的性感是因为嫩白丰腴。这家伙对人的体贴好像是骨子里的,与生俱来的,当年不知道她的底细,就在省政协工作期间跟她有些交往,她也好像喜欢跟我交流,饶平师兄笑过我几回,笑我们俩有段孽缘。

    我在政协上班时间,一般自己写文案,雪颜呢真的清闲,反正有事她也不做,让那些干事们帮她做,她常说,干事干事,就是用来干事的,可不是用来干她的。有个师大毕业的女干事笑了雪颜几回,她想干任主任也缺乏硬件呀。那女孩文章也与她生活中的人一样,大胆泼辣。衡阳那个选举案,就是这个女孩在政协通讯上首先披露的,那文章可能是在愤怒状态写出来的,真的犀利如刀。读完她的文章,带婕妤陪这女孩吃了一回晚餐表达对她的敬意咯,婕妤送了她一套化妆品。

    雪颜空闲吗,就时常过来陪我唠嗑,我一边打字一边陪她说话,秘书这时就去其他办公室玩去了,婕妤在身边时,婕妤一般是在玩手机。晚上一般是去外面喝酒。在长沙时,神农人请客可以说是排队,有自己学生,有学生家长,还有在神农结识的朋友。蓉蓉扶贫的那个村,知道我在长沙任专职,村书记与村长开两台车,带上他们在山上弄到的野味,在长沙找一家农家乐自己做好,再喊我去喝酒。我一般是叫上政协一批人过去,雪颜每次都去了。

    如果没人请呢,我就请同事去外面喝酒,秘书一般随我去,好像雪颜也常跟我们一块去。饶平师兄每次都到场。

    神农人过来请客,如果雪颜正在那里,一般就带上雪颜。饶平的朋友请客必带我去,因此那段日子每晚都在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