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搞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毕竟这两家是比较正直的家族。
心里有了决定,便和两家的青年才俊,多了些交流。
罗家的罗常明和罗常武,两人性情憨厚,体型魁梧,给人一种孔武朴实的感觉,很有人缘。
明义自然也很喜欢和这样的人交往。罗家两兄弟对明义同样很有好感。这般年轻,修为却这般高,既让人羡慕又让人佩服。双方都有好感,自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这人就是这样,碰到对脾气的,很快就会有好感。罗常武刚才看到慕容裳羽直言红毛,感到这女孩一定是个侠肝义胆的女侠类的美女。看着面相也很喜欢,便产生了要接近的念头。
几杯酒下肚,罗常武便扶着明义的肩膀,趴在明义的耳朵边上说到,“付明义兄弟,我这样叫你你不会不高兴吧?我可是把你当兄弟的。反正你比我小,我叫你兄弟正常。”
明义有些无语地说道,“你都叫我兄弟了,我还能说什么,叫就叫吧。就是个称呼而已。”
罗常武没有在意明义言语间的无可奈何,继续说到,“你看啊,我那今年刚刚二十一,已经是内劲巅峰了,在一努力,就可以突破化境。”
说到这,罗常武拍了拍明义继续说到,“我知道说境界,你是第一,我比不过你。我说这个是想让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
“你看你啊,身边有个大美女,这张晓慧,长的漂亮!漂亮!好看。”罗常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到,“不但好看,人还贤惠,可真的是人见人爱啊!兄弟,你是有福之人,才会有这么好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明义被他说到云山雾罩地问道。
“我的意思啊,你看你吧,已经有了张晓慧,就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是吧?”
“什么啊?你怎么回事啊?难道你想给我介绍一个?”明义一脸坏笑地问道。
“哎!那可不行,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的!你要是再找,哥哥我就不会原谅你!”
明义看着罗常武笑着,却不再言语。
罗常武嘴张了张,最后好像下了决心一般,说到,“好吧,跟你说实话,我··我·看哪个慕容白的妹妹挺好的!”
“她是不错。我看着也感觉挺好的。”明义赞同地说道,“怎么你想让我跟她那个啥?”明义含笑问道。
“不是,我·你··唉!我·我喜欢她。”最后罗常武憋的脸通红才说道。
“啊!是这么回事啊!喜欢就去跟她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
“我·唉,你没看出来吗?人家一直围着你转的。”
“你快拉倒吧,你也围着我转。”
“我是有求于你,她那是对你有意。”
“行了,行了,别说些没用的。”明义一摆手说道,“你自己去跟她说吧,这事我管不了。”
两个人一直在嘀咕,晓慧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凑过来听了一会问到,“跟谁?说什么?你俩憋什么坏那?”
“没什么,我就是向付兄弟打听一件事。”罗常武红着脸说道。
“打听个事,还至于脸红?”晓慧才不信他那鬼话,继续穷追不舍地问道。
“啊!我脸红了吗?可能是喝酒喝的吧。”罗常武尴尬地笑着,说道,“那个什么,你们慢慢喝,付兄弟我去那边了。”
“他想干什么啊?”晓慧盯着明义问道。晓慧刚才看明义跟罗常武说话时,总是看向慕容裳羽那边,那边有三个美女坐着那!搞不好,很可能那个看似老实的罗常武,给付明义介绍她们?
“没什么,罗常武就是问我一件事。”明义不想说,也没法说。总不能说,罗常武看好了慕容裳羽,过来问自己,他追她行不行吧!
可是晓慧却不依不饶,心想,这家伙越不说,就越说明有问题!
“真的不跟我说?”
“没什么,”明义想了一下,知道不说晓慧肯定没完没了,于是说道,“就是罗常武看好了慕容白的妹妹,想追求她。”
“那个叫慕容裳羽的吧?”晓慧一脸戏谑地问道。
“嗯”明义见晓慧这口气,表情,心说晓慧看来是一直注意着自己。
“哼,你别见到美女贴上来,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弄得连个傻子都以为你要跟人家怎么样似的。”晓慧说完,冲着明义偷偷地晃了晃拳头说道,“给我小心点!”
“你这··唉,什么跟什么啊!别跟着瞎起哄。”明义一阵无语,摇摇头说道。
不说罗常武凑到慕容裳羽旁边献殷勤。
这五十多人,喝了几杯下肚,便开始有些飘,看到那些个原来就有感情的男女相互缠绵,看到更多的男女在相互了解沟通,有的女孩子满面娇羞地暗示着男孩,这场景鼓舞着那些个还没有朋友的男女青年,寻找起自己的对象···
一切都很温馨,安逸。明义想起刚刚曹伟跟自己说得,这样的结局是最完美的,因为这些家族门派,相互间的交集越多,越能更有效地打破固封自守的局面,就越能有效地让这些家族门派对社会增进了解。
这时舞台上的扩音器里面响起了啪啪排挤麦克风的响声,声音突兀,惹到大家扭头看去。
只见台上站着一个青年,一看认识,正是拓跋岩。
拓跋岩看到大家注意到了自己,便对着麦克说到,“下面我给各位才男俊女唱首 烟花易冷,献给大家!”
说完,便向旁边的音乐师点了一下头。
大家刚才都是在喝酒,忘记了这里可以唱歌了。看到有人上台唱歌,都很兴奋,便呐喊起来,给拓跋岩助威。
音乐响起,拓跋岩潇洒地来了一个欧式绅士礼,展开歌喉,唱了起来;
繁华生 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 碾转一生,
情债有几本,
如你默认 生死苦等,
枯等一圈 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 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 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 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 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
歌词很有种合时宜的味道,大家也听得出来,这个拓跋岩好像唱给某个人听。
但是这个拓跋岩的歌喉却实在不敢恭维,再加上这首歌唱起来原本就有些像读诗样的感觉。
于是,拓跋岩在台上,就像朗诵诗歌,期间时不时地把某个字拖出个长音。
很快就把在场的顾客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自己这边的人还能将就一下,毕竟都是修行者,对于很多的事情都能忍耐。
但是别的食客却不干了,纷纷喊叫着,让拓跋岩赶紧下来!
谁想到这个拓跋岩是个犟种,不管那些人怎么哄他下台,都不理会,反而越唱越来劲,越唱声音越大!最后好像是有意的一般,竟然用了些许内力,进行他那拖着鬼拉音咏诗般地唱歌。
不但如此,这家伙竟然开始在台上拧动着,跳起舞来!他的舞和他的歌比,更加的不堪!
他这尬舞加上尬歌,瞬间便让在场的人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一下,普通的人更加受不了了,很多人站起来捂着耳朵,远离音响,他们的叫骂声已完全被淹没在拓跋岩的狼嚎中。
修行者们也受不了, 他带着内力的鬼哭狼嚎,具备一定的穿透力,对修行者虽然没有伤害,但它是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甚至有人抱着膀打着哆嗦,跑到卫生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