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怕是这样子仰靠的姿势,竟然也透着优雅慵懒,一举一动都帅出新高度。
现场没有女性,如果有女人,那铁定尖叫声连连,让人想要飞蛾扑火。
在说完眼珠子挖掉以后,主身愣了一下。
这句话好熟悉,好像……他曾经听那个该死的傻子女人讲过。
他刚才竟然脱口而出。
该死!
他勾起唇角眼神透着残忍,那女人真该死啊!
远在江城的简初,刚下游轮就打了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
谁在咒她?还是在骂她?
傅砚沉脱下身上的深蓝色船长制服,披到她肩头,一股强烈的独属于傅砚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那种味道凛冽清冷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暖。
她仰头看他,男人只身着一件衬衣,“你不冷吗?”
“不冷。”傅砚沉干脆将她搂到怀里,“江城的冬天来了,这里四季分明,赶紧上车。”
傅泽与已经开了车,降下车窗冲他们招手,“快上车啊!这里交警不让停!”
他开了双闪,不能多停留。
男人拥着女人直接上车,车子里开了暖气,瞬间暖意袭来,简初将制服还给傅砚沉,“赶紧穿上。”
傅夫人则将一杯热水递到简初手上,“喝点水暖暖身子,这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主身脸色阴沉沉的望着一家人这温馨的一幕。
当初将副身丢到江城,是为了让他受苦去的,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亲情爱情的!
凌晨时分,主身坐在主位上,仿佛已经成为一尊雕像。
自从演习结束以后,他就又来到内阁开会。
听着这群议员还有内阁的会员们在这里吵得人脑袋发蒙。
主身非常不耐烦,为什么他要来开这种无聊的会?
这些人老家伙在这里吵来吵去的原因就是,帝国的A级指挥官消失多年,是不是应该再推举出来一个A级指挥官,现在傅少是b级,什么情况下才能够让傅少升级。
他想升就升,还论得到这群老家伙们决定?
只是单纯的不喜欢A罢了!
凭什么那个女人是A,他就也得是A?他随时可以更改这个级别。
他可以是特级指挥官,比那个女人更牛的级别。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妖孽的女人消失以后,他竟然觉得挺无聊的,是什么级别都很无聊。
吵完了这个以后,他们又开始吵,帝国的国主已经年迈,是否应该退位。
凌晨二点钟,主身站起身,“你们继续。”
整个国家国主只不过是一个虚设罢了,吉祥物,平时各种庆典的时候出现喂给国民们的奶嘴乐儿。
真正掌控实权的不过是京市的四大家族。
而四大家族以傅家为首。
以前还有一个九狱门的妖孽镇场子,制衡四大家族,现在……傅家这个妖孽少爷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所以,帝国最高权利所在,全部集中在傅家这位轻易不露面的少爷手里。
“傅少,你……你不在,我们怎么做决定?”
一个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马上低下头。
“那就不决定。”主身冷漠转身。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面具下的脸庞一僵,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身体,随即恼羞成怒!
最近这种情况越发频繁,副身的感觉电流一样传过来。
他重重跌坐在位置上,单手抚额。
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都静默不语,谁也不敢再说话。
傅少?这是发怒了?
一股子隐秘的燥热传遍四肢百骇,胸口好像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不断持续。
所有人都下意识望向主身,主身戴着面具坐在那里,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但是众人所却觉得气氛很凝重危险。
一股巨大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主身的胸口有一团火无处可撒,他咬牙切齿,“滚!全都给我滚!”
众人哗啦啦全部都匆忙逃出会议室,不知道怎么就惹怒这位爷。
姜老苍老的嗓音响在会议室里,带着恭敬的小心,“少爷,怎么了?老奴……老奴……”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要全部竖起来,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不敢去看主身。
“啪!”的一声响,男人手里的水杯瞬间粉碎,而他手上竟然没有半分伤口,甚至连杯子里的水都没有溅射到他手上一滴!
破碎的水珠全部跌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他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浑身难受!
看到男人捏碎了水杯,姜老脸上瞬间浮上心疼,“少爷,你是不是白天晒了太阳,身体不舒服?”
“冰水!一桶冰水!”主身脸色阴森,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好的,好的,老奴马上去安排。”姜老马不停蹄的转身去让下属们准备冰水。
不到五分钟,一大桶带着冰块的冰水就被搬到男人面前。
“滚出去!”
主身扯下身上的指挥官制服,只简单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周身都弥漫着贵气,但是却遍布狰狞的杀伐,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杀死简初数百次!
姜老退出会议室,并且体帖的关上门。
少爷要那么一大桶冰水做什么?
奇怪,少爷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
会议室里,高大的男人迈开大长腿跨进可以容下一个成年男人的巨桶里。
冰凉刺骨的水流瞬间让他整个人包裹,里面夹杂着一些冰块,碰撞着他紧致结实的肌肉,阴沉的唇角在昏暗的光线里,令人惊艳到窒息。
只消一眼就能让人深陷其中永远深沦。
阵阵欲火冲刷着他的身体,尤其是到最后释放的快感。
含着冰水,浸泡在里面,包括他濡湿的制服裤子,冰火两重天。
极致的感官体验!
他闭上双眼,不知道是被冰水打湿的发,还是汗湿的发,细碎的散在额上,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飘落大雪。
他手背上青筋突突乱跳,真想去拧断她的脖子!
动情,他又动情了。
他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夜风吹进来,吹走那情欲的味道,也吹向他高大健硕的身影,如猛虎在最饥渴的样子,却无法扑向美食,狼狈中透着不甘恼怒。
但是却吹不散心底那燥郁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