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梨找了一辆，钻进去看。

    江天臣在外头等着。

    严秘书备好纸巾和水。

    感觉同时照顾不好两位，让边上的人去叫池雅进来，女孩子，跟着曾梨方便。

    池雅进来没多久，曾梨便从坦克里出来。

    递上纸巾和水。

    曾梨摆摆手没接，在自己衣服上拍了几下。

    “我大概看了一下，可以从前面几辆废弃的坦克里头拆一些零件，你们再添一些新零件，我找个相对好点的改造，能试着弄。”

    江天臣眉眼严肃起来。

    “当真？”

    “你忘了我一天搞定一颗卫星？那颗卫星找到了黄金石油吧？不然你会给我批研究院？你可不做赔本买卖，哪次不是先看到我付出，我的潜能，才答应给我福利？”

    江天臣被曾梨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只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给曾梨看，实际脸皮厚着呢。

    “明儿起这里闭馆，随便你嚯嚯，需要什么跟严言说，我让老池来配合你，这些归他管，他来处理更方便。”

    曾梨没接这个话题：“我想把生意做到西欧去，你有什么门路引荐一下吗？”

    “不是东南亚吗？”

    江天臣的反问让曾梨直视他看过来的眼神。

    这回纯属是嘴太快。

    随后牵强解释道：“忘记哪里听到的，不是特意打听你的事。”

    曾梨看起来不介意：“东南亚我有安排，我现在问的是西欧，有没有？”

    江天臣点头：“有。”

    得到肯定的回复，曾梨用敬语：“那您去忙，两天后回来看新的坦克。”

    一听只要两天，江天臣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本来眼睛就小。

    “我都想认你做干女儿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曾梨沉默，嫌弃的眼神却有点扎江天臣的心。

    似乎为了缓解尴尬，从池雅手里拿了矿泉水，打开闻了闻，才入口喝。

    一连串动作很刻意。

    “领导，进来太着急，您保温杯在高中锋那边，没来得及拿。”

    曾梨不打算委屈自己，正好当着江天臣的面直言：“下次这种事，让高中锋来。”

    严言默默记下。

    池雅瞳孔微颤两下，输得心服口服。

    自己从小到大没照顾过人，一时适应不了正常，慢慢学，现在输了又不是一辈子输了，总有用得上自己的时候。

    曾梨要是听到了，还真会夸池雅几句，会反省自己很不错，就是反省得不到位。

    池雅的问题不止是不会照顾人，抛开立场问题，她没眼力劲，眼里没活，成长环境是别人讨好她居多，很多事太理所当然，有点冒失，脸上藏不住事，说话有时候对由净她们下意识用命令式的语气，这问题不少，怎么用？

    如果只是放在身边使唤，学点本事出去报效祖国完全没问题。

    本身是个挺聪明的孩子，优点一样不少。

    但江天臣跟老池的心太大，想要高中锋的位置，全方面掌握自己的动静，这是做什么白日梦？

    没了高中锋，也不会是池雅。

    江天臣回去。

    曾梨众人留下。

    高中锋去安排住宿，招财跟曾梨先选定要改造的坦克，明天再正式拆零件，剩下壳子放着让大家参观。

    池雅在旁边递水，记录曾梨输出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