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贾子鸣警惕地说道。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面前这个戴着鸟嘴面具的神秘人,心中充满了戒备。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贾子鸣不自觉地裹紧了身上的工作服。
大晚上的,一个戴着鸟嘴面具的神秘人,问你需不需要力量,不是精神病,就是邪教组织。
毕竟由于深渊生物的入侵,国内又多了不少信奉深渊的组织。
贾子鸣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危险的可能性,手悄悄地摸向了口袋里的手机,以防万一。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叫洛樱萌的女孩子,你很喜欢吧?”
鸟嘴面具人蛊惑道。
他微微弯腰,身体前倾,那隐藏在面具后的双眼似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沉闷和怪异,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能穿透贾子鸣的灵魂。
“关你屁事。”
贾子鸣被刺中了痛处,抖了抖烟灰。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恨不得立刻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消失在眼前。
“年轻人不要这么激动嘛,好好想想,你对她付出了这么多的关心,结果人家转身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啧啧,这感觉不好受吧?”
鸟嘴面具人的话语愈发尖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直刺贾子鸣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懒得和你废话。”
贾子鸣说完,深吸了口烟,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然而,尽管嘴上强硬,贾子鸣的内心却被鸟嘴面具人的话掀起了层层波澜。
他想起自己为洛樱萌默默做的一切,那些关心和付出仿佛都如石沉大海,除了一句谢谢外,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洛樱萌那美丽的笑容在他脑海中浮现,可紧接着却是她与吕乐在一起的画面,这让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痛难忍。
“回答我,你渴望吗?渴望能够改变现状的力量吗?”
鸟嘴面具人的话语再次传来。
“走了。”
贾子鸣不想再和他多聊,掐灭了烟头,准备回去继续上班。
他的脸色阴沉,心中对这个神秘人的出现感到十分厌烦。
“你难道就这么甘心,把她让给一个花花公子?”
闻言,贾子鸣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接着往里走去。
尽管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这句话还是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他的心里。
贾子鸣的内心一阵翻腾,洛樱萌那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在他脑海中再次浮现。
“想好的话,到世贸大饭店的 201 包间来,我在那里等你。”
鸟嘴面具人说完,消失在了阴影中。
他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试图把这些烦人的话语抛在脑后。
但他的心中充满了纠结和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赴约。
他回想起鸟嘴面具人的话,思绪愈发混乱。
去?
还是不去?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如果去了,谁知道会面对怎样的危险和未知?
可如果不去,难道就真的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洛樱萌离自己越来越远?
贾子鸣走回吧台内,但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
他一边工作,一边时不时地想起神秘人的话。
那个神秘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对洛樱萌的感情?
这一切是不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他知道自己对洛樱萌的感情,也明白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
吕乐有着优越的条件和难以企及的成就,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
贾子鸣越想越觉得沮丧,手中的酒杯擦了又擦,仿佛要把心中的烦闷都擦掉。
如果!
如果说自己也获得了力量,他是不是也有机会,可以做到像吕乐那样,靠着斩杀深渊生物得来的名气,复刻他的成功呢?
“要不去看看?”
贾子鸣如是想到。
“嘿,贾子鸣,想啥呢?”
吴绮兰拍了拍贾子鸣的肩头。
她的脸上带着好奇的神情,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眼神中透着关切。
“啊?没,就是想着下班要干些啥。”
贾子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他的眼神有些慌乱,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他不想让别人看穿自己内心的纠结和烦恼,只能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一会去吃夜宵吗?有一家小龙虾特别好吃。”
吴绮兰一副随意样子。
但她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贾子鸣,心里其实充满了期待。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微微咬着嘴唇,显得有些紧张。
“不…不了吧,我还得回家洗衣服,洗完都很晚了。”贾子鸣拒绝道。
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吴绮兰对视。
他的心里此刻满是洛樱萌和那个神秘鸟嘴面具人的事,根本没有心思去吃夜宵。
“哦,那好吧,下次再说吧。”
吴绮兰点点头,走远了。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脚步也变得有些沉重。
她转过身去的那一刻,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贾子鸣总是拒绝她的邀请,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吴绮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伤感。
另一边,吕乐和郝仁在路边等着司机开车过来。
他们的计划是万一在火车站没有找到阿坤,吕乐需要提前熟悉那附近的环境。
“吕哥,我看那女孩蛮喜欢你的,又是你一步一步养成的,为什么不接受她呢?”郝仁问道。
“我现在心里只喜欢沈幼楚。”
吕乐开口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飘向了遥远的过去,回忆着与沈幼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语,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他的心。
郝仁眉头紧皱,嘴巴微微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郝仁心里明白,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无法真正减轻吕乐内心的沉重。
“车来了。”
吕乐抹了把脸,露出笑容对郝仁说道。
那笑容看起来十分勉强,像是努力在掩饰内心的痛苦。
他的眼睛虽然在笑,可眼底的阴霾却怎么也藏不住。
沿途的风景从繁华的市区逐渐过渡到宁静的郊区,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
吕乐望着车窗外,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
经过了十来分钟的车程,吕乐和郝仁到了别墅区附近。
“我们怎么进去?”
吕乐对郝仁问道,毕竟他们并没有在这里买别墅,并不能随意进入。
“跟我来。”
郝仁带着吕乐左拐右拐,领着他来到了一处下水道井口。
“这?”
吕乐指了指井口。
郝仁没有说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