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给孩子带上了礼物,乔老夫人送的是一块暖玉,柳氏送的是一把银锁,周氏和阿婆送的是一对银镯。
肖南反手就送了他们一人一个沉香做的手串,别人不识货,可是乔老夫人太识货了。
她把手串放在鼻子下面一闻,立即欣喜的说道。
“这是你做的?”
“嗯,闲来无事,做了一些,您老喜欢吗?”
“喜欢,太喜欢了,这手串常年带着,对身体那可是非常有益。”
柳氏他们一听,赶紧把手串带在了手上。
听着乔老夫人的讲解,她们越发觉得这一趟,沾了大便宜,自己送出的那点东西,有些不够看的了。
来的客人,除了女眷在屋里,其他人都在外面,好不热闹,摆了十几桌,每桌都是十二个菜。
厨师在肖南的调教下,厨艺突飞猛进,口味做的那叫一个绝,工人们坐在桌前喝茶等着时,闻到厨房飘出的香味,不住的咽着口水。
就在满月酒要开始的时候,庄子外面,龙龙的声音传进了肖南的耳朵里。
“主人,有好多人,进了庄子,在地里到处毁坏。”
“杀!你懂得!”
“里面有肖家人,还有孟家的人。”
“有肖家主夫妻,还有孟老头没儿?”
“没有,应该是知道咱们办满月酒,地里没人,趁着这个功夫下手的,全都蒙着面。”
“白日做案,他们还真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全部杀了,扔到山里喂兽兽。”
“是!”
今天是孩子的满月酒,孟飞怕他祖父来闹事,又不想肖家借机会又来找肖南,所以,等客人们全部进了庄子,就让人把庄子的大门关了,外面的大屠杀,里面的人是一点都不知道。
八月的地里,是没有庄稼人劳作的,所以,龙龙杀的那是没有一点的犹豫。
一锤一个,这次,它拿捏的力道很好,只要被锤上的,那就是一个死,而且不见一点污脏之物。
死一个,收进空间一个。
那些人,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人就没了,来的这些人,都在专注的破坏着庄稼,谁都没有发现这诡异的一幕。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十六个....
慢慢的,有人发现不对劲了,抬起头想看时,一锤子闷下来,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就这样,龙龙把所有来破坏庄稼的人全部弄死,扔进了深山,确切的说,扔给了老虎,狼群的嘴里。
只是,看着那些被踩烂的庄稼,龙龙的心还是有些痛的。
虽然,种的是根径类的植物,可一但成熟,空间就会出现这块被踩烂的庄稼,就不完美了。
还好,只是小苗,回头补种上,到时候空间的地应该就不会缺失了。
肖南问道:“毁了多少?”
“偶发现的及时,他们就毁了从镇上到庄子边上的地,没有药材和果园。”
“那就好,你去趟肖家,把他家的房子烧了,再看看孟老头儿在哪儿,把他的头发胡子烧了。”
“好类,这活偶喜欢。”
工人们惦记着手里的活,开了席后,也没怎么多喝酒,吃饱后离开庄子,打算巡查一下地里的庄稼,让他们看到了被毁的田地,于是,赶紧跑回来,把这事跟孟飞禀报。
他又带着人,来到地边上看,孟飞仔细看着地上的脚印,发现来的人不少,应该是趁着地里没人,毁坏后就跑了。
只是,为什么,只有来的脚印,为什么没有回去的脚印,非常不对劲儿。
这让他不禁想到之前的怪事,于是挑挑眉头,不管怎么样,那些人是死是活,跟自己无关,尤其是毁坏庄稼的人,更该死。
这事,他回去后,并没有跟其它人说,也不让工人说。
大家对这里,就象对自己的家,护的不得了,孟飞一说,谁也不再提了。
忙把毁坏的苗子重新补种,浇上水,该做什么做什么,谁都没因为喝了点酒偷懒的。
柳家夫妻,吃过饭,休息了一下走了,阿婆和周氏也走了,家里只有乔老夫人陪着肖南。
她这段的精神头不是很好,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但这事,她又不好意思说,毕竟,乔新雨跑回来,是奔着孟飞来的。
但,她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心中的这口气,说什么也散不了,她看着肖南把孩子哄睡着,放在一边,上前拉住她的手说道。
“我有个曾孙女,叫乔新雨,你之前提醒我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嗯,她怎么了?”
“她如今在家里,快傻了。”
“为何?”肖南明知故问。
“当初,我怕她惹事,把她送到京城,本已经订好人家,可她却偏偏跑了回来,还带了一位郡主,谁知那郡主死在她的卧房,受到牵连,入了大牢,就连她爹也受了连累,为了救她还辞了官。”
“都说权贵人家,拿儿女当做登天的梯子,没想到她有个好父母。”
“是,我们乔家,世代忠良,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幺蛾子的姑娘,不舍得惩罚,才造成如今的下场,我这心呀,真的堵的慌。”
肖南勾起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年纪,好好养身体才是重要,哪家的子孙,都不可能全都是好的,就连我自己也不保证,以后我的孩子,都是优秀的,叫其他人操心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了,说放下容易,难呀。”
“那您不放下,又能如何,还由着她再乱来?到时候把乔家都毁了,你才甘心?”
乔老夫人一噎,不知说什么了,若是乔新雨再不好好管教,真有可能会把整个乔家毁掉的。
“你说的对,以后,管教她的事,还得让她父母来,我老了,心疼子孙,太宠她了,不能再管这事了。”
“对喽,没事养养花草,做做美食,到处溜达一下,身体好了,不给孩子们添麻烦就是福。”
“你真想的开。”
“要想长寿百岁,就得想的开,你的心疾,就是脾气性格引起的,爱着急,爱上火,你说说你,要是这样一下过去了,那就什么心也不用操了,你吃药,你治心疾,不就想好好活着吗?”
乔老夫人点点头:“说的是,是我太执着了。”
“眼不见心净,她当初那样做,已经自食其果,若是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也是她的命不是?”
“唉!”
乔老夫人正和肖南说着话,庄子里又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院门前,里面下来,一位妇人,一位小姐,两个丫头。
没一会儿,嬷嬷来到肖南的屋前,轻轻说道。
“夫人,门外说是乔老夫人的家人,来接她的,顺便,顺便想见见姑爷。”
乔老夫人一愣,立即叫她的人扶着她,来到了院门口,看见这几人时,气得脸都青了。
一个是她的孙媳妇,一个就是乔新雨。
“不是说,不让你们来这里吗?”
妇人眼圈红红的,一下跪在她的面前:“祖母,新雨这丫头有心病,若是不好好解决,怕是以后再难好转,这是大夫说的,请您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