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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秦钰亲口说出的命令。
武泽肯定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一旁的秦涵雅眼帘微落,看了眼木头脸的武泽。
微微摇头道:“算了时远,你去后面吧。”
“不和这个呆瓜计较!”
时远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然后便去了后排。
两人上车后。
秦涵雅瞥了一眼武泽,嫌弃道:“哪来的福气坐老娘副驾!”
而武泽一脸冷漠,根本不理会秦涵雅的蛐蛐。
直到车子发动,秦涵雅才没再吐槽。
时远嘴角抽动两下。
心中忖道:这应该就是对牛弹琴的感觉吧...
秦涵雅输出再高,武泽完全没接收到。
那秦涵雅能拿他什么办法。
之后一路上武泽再没说过一句话。
时远心中揣摩着。
这武泽肯定和老舅有关系。
回去得问问老舅。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在黑云会有限公司前停下。
三人刚下车还没进门。
门口的保安便出来开始驱逐几人。
“你们几个!”
“干什么的!”
“开走开走!”
保安的态度很是嚣张。
时远心中思虑道:这不是已经上到下打了一遍了?
怎么还这个态度。
秦涵雅黛眉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她的声音无比平淡:“看来那批人还在医院没回来。”
“应该是换了一批人过来。”
保安继续叫嚣着。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哎!说你们呢!”
他用手指着秦涵雅和武泽,脸上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
“耳朵聋是吧!”
“赶紧给老子开走!”
保安的声音越来越大。
秦涵雅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平静道:“去,再打一遍。”
武泽得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直接快步上前,一脚踢在那名保安的腹部。
保安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紧接着,武泽又是一拳朝保安的脸干过去。
这一拳力量极大。
保安的脸瞬间变得扭曲,鲜血从他的鼻子和嘴角流了出来。
随后直接倒在地上,开始睡大觉...
而后武泽来到路边坐下,点上一根蚊香。
秦涵雅嫌弃的瞥了一眼武泽,淡淡道:“给翁越打电话吧。”
时远拿出一张名片,拨出了电话号。
“喂,哪位。”
“翁...越,是吧。”
“你谁啊?”
“前天你带人堵的我!”
“哟!兄弟是你啊。”
翁越立马换了张脸,好声好气道:“我一时没听出来。”
“抱歉抱歉。”
“兄弟你在哪。”
“我开车去接你。”
时远不耐烦道:“不用了,我在你公司门口。”
“你家保安正赶我走呢。”
翁越惊道:“啊?”
“你在门口!”
“好好好,我马上来。”
“这个傻b保安!”
没几分钟,翁越便从一楼大门小跑出来。
“哎呀,兄弟...”
翁越出来后,看到秦涵雅,脸上一惊。
而瞥见一旁路边点蚊香的武泽。
更是直接身子一震。
心中惊道:怎么这两尊神也在啊!
这位是秦总亲妹妹。
那个是秦总的首席保镖。
还刚干趴一公司的人。
这我一个人怎么应付的了!
姓齐的还不在!
翁越背后冷汗虚升。
但火烧到眉毛了。
也只能硬着头皮啊。
翁越强挤出一抹笑意道:“秦小姐和武先生也来了...”
“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时远心中无语:这从哪学的一句,还学的四不像...
看来文化有限。
秦涵雅不多废话,直接开口道:“怎么?翁经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翁越闻言,双眼一瞪。
连忙躬身道:“三位请!三位快请!”
秦涵雅甩了他一眼,随后便走了进去。
时远也跟上秦涵雅。
这时翁越才敢关注地上躺着的人。
刚搭眼看去,武泽却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旁。
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工作压力大,躺地上睡着了。”
翁越浑身打了一个颤,看向武泽讪笑道:“是,是是...”
“保安工作压力确实大了些...”
武泽踩灭烟头就往里走了。
翁越抹了把冷汗,拿起对讲机道:“门口过来两个人。”
“把地上的人抬进去。”
“等他醒了告诉他去结清工资。”
随后翁越赶忙小跑进去。
来到电梯口
武泽正按着电梯,等待着翁越。
翁越看了眼武泽,一时间犹豫起来。
“进来。”武泽淡淡道。
翁越赶忙走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有电梯恐惧症。
高他半个头的武泽站他后面。
就跟有把枪抵着他的头一样。
因为武泽弄死他只需要两秒的时间。
而且就算弄死他。
以苏氏集团的体量,总会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甚至还会帮忙处理后事,派个新经理上任。
没一会儿,五楼到了。
武泽踢了一脚翁越。
“走。”
翁越赶忙往外走,给三人带路。
来到翁越办公室。
武泽突然冷声道:“站住!”
翁越直接原地立正。
“稍息!立正!”
“缩腹!挺胸!撅屁股!”
翁越连礼都敬上了。
时远:“......”
秦涵雅:“......”
两人都感觉有点好笑。
时远:这武泽还是有点幽默在里面的...
随后武泽独自走进翁越的办公室。
两眼如同探测仪,将十五平米的屋内都扫视了个遍。
武泽看向翁越办公桌,横眉微皱。
走过去一把拉开抽屉。
紧接着从里面拿出一把众生平等器。
翁越余光看到后,猛然一惊。
赶忙开口道:“假的!假的!”
“仿的模型,吓唬人...”
武泽面露狰狞。
训斥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士兵!”
翁越直接面容一紧,乖乖闭嘴站好。
时远和秦涵雅看到那个东西后,脸上直接凝重起来。
尤其是时远,心中不由后怕。
头一次见到这玩意儿,尽管是个仿的。
脸上浮现出一抹惊恐之色。
武泽掂了掂手上的众生平等器。
在两人的注视下,熟练的将其拆解成了一堆零件。
而后从抽屉里抄起一个锋利的匕首。
猛的一下掷出,插在一面墙上。
秦涵雅见状瞥了翁越一眼。
“看来翁经理给我们准备了很丰富的菜系啊。”
翁越冷汗直冒,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时武泽淡淡道:“可以进来了。”
秦涵雅和时远来到里面坐下。
翁越刚想松懈一下。
武泽又是一句:“士兵!我有给你动的命令吗!”
翁越又赶忙收紧。
高声道:“没有!长官!”
武泽快步走出办公室。
来到翁越面前,吼道:“你也曾作为一名军人!”
“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回答我!士兵!”
翁越瞪大双眼,身子立正着,紧了紧。
大声道:“服从命令!”
屋里的时远和秦涵雅看着这一幕,都不禁有种看电影的感觉。
这是上司训手下的兵呢。
武泽吼道:“那我现在告诉你!”
“翁越下士!”
“你要么服从上司!”
“要么服从党和人民!”
“听清楚了吗!”
翁越赶忙回道:“是!”
“重复一遍!”
翁越立刻重复道:“我要么服从上司!要么服从党和人民!”
“复述完毕!”
“长官!”
武泽这才微微点头,随后严肃命令道:“稍息!”
翁越照做。
“倒还像点样子!”
“解散!”
时远心中突然想到老舅教自己的时候,也是大吼大叫的。
那时候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他亲外甥。
原来是把自己当兵训了。
还没忘记老舅原话。
以前天天被训,终于也体验了把训人的感觉。
想到这里,时远就一阵无语加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