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辰句句都在怂恿大黑柱。
使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黑柱对莫姐起了歹念!
他向叶东辰详细地打听了莫姐去美容会所的必经之路。
一日,司机替莫姐开车,她则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与我通电话:
“靓仔,还没找到你的许丽嫂子吗?”
“是呀!”我怅惘一叹。
“这次可不能怪我哦!我可没赶走她,是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莫姐就怕我又怪到她头上,忙不迭地解释许丽离开不是她的逼迫。
我那时候也以为许丽是不想连累我而自行离开的!
没有想过是莫姐以我的前途作为要挟,逼她离开。
当时许丽特地留下一封亲笔信,证明是她自己不想成为我的累赘,而悄悄离开的,字里行间体现出与莫姐无关。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莫姐宽心,日后能给我个好前程。
而 我寻找了她大半个月还是音讯全无。
莫姐现在在电话里安慰我说会让她所有认识的人一起帮我留意许丽的下落。
我和她的通话还未结束,一辆运货大卡车突然从另一条道上冲出来。
司机像是发疯似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方向盘的状态,冲向莫姐的玛莎拉蒂豪车。
莫姐的司机惊魂不定,一时之间,吓懵了,不知所措。
那辆载货的大卡车横冲直撞了过来,莫姐一声惊呼,紧接着我的电话里传来了惊心动魄的碰撞声。
伴随着一声巨烈又刺耳的声响,莫姐的豪车被撞得骤然失控地飞了起来,与路边的树木和电线杆撞击。
司机被卡在座椅上,无法动弹。
副驾驶座上的莫姐伤得更为严重!
鲜血从额头上的伤口中流出,溅在玻璃上。
烟雾弥漫,让人不禁胆战心惊。
事故现场一片狼藉,车辆四散崩裂,血迹斑斑,火光四溅,碎片纷飞。
隔着手机屏幕,光听着电波那边传来的声音,我都能猜测得出莫姐正在遭遇一场大型车祸。
我心脏“咯噔”一下,无处安放,对着手机呼唤:
“莫姐?莫姐?莫姐您没事吧……”
莫姐已经丧失了意识,说不了话了。
……
车祸已经发生了三天,莫姐还昏迷不醒!我日夜守护在她的病房。
肇事司机大黑柱已经逃逸了!
叶东辰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阿娇。
这对于阿娇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干得太好了,东辰哥,你利用了一个大黑柱就把莫姐给整得昏迷不醒,你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真是太厉害了!
我带大人物回国,一定在他面前多帮你美言几句,让你跟着他混,走出穷乡僻壤,走向国际大都市!”
这大饼画的真香,叶东辰都乐得快蹦迪了。
但接下来令阿娇头疼的就是我了:
“东辰哥,你把之盛哥的背后靠山那姓莫的女人暂时解决了,但接下来该怎么雪藏之盛哥呢?”
阿娇实在担心龙一跟她回国之后,不管她如何花言巧语,都无法让我和龙一信服。
以我和龙一的智商,她担心两男人同时出现在一处,她周旋不来。
叶东辰之前提出要故技重施,把我打残入院的点子,阿娇无法接受。
那么一肚子坏水的叶东辰就出谋划策地再献一条毒计:
“阿娇,我还有一条妙计,既不用打残叶之盛,又能将他雪藏!”
阿娇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妙计:
“哎呀!东辰哥,有什么妙计你就快点说呀!别卖关子了!”
“呵呵呵……”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到叶东辰那笑声有多猥琐,他还舔了舔唇,对着手机那头的阿娇趁机占便宜:
“我的小娇娇,这次我可是为你做了很大的努力,你该如何感谢我呢?”
阿娇一听就明白这牲口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了。
但阿娇对他厌恶入骨,才不想让他碰,就搪塞道:
“东辰哥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你放心,我一定在那位国际大佬面前极力替你说好话,让他以后中用你。”
叶东辰欲求不满的口气回复:
“阿娇,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你!自从你离开之后,我日思夜想的,夜夜梦见和你在一起,天天早上起来都得瞒着我妈偷偷洗睡裤!
阿娇,你别让东辰哥馋死了!
你不安利东辰哥的话,东辰哥可没动力帮你雪藏叶之盛那穷逼!”
叶东辰这牲口还学会了在阿娇这里讨价还价!
阿娇为了能利用叶东辰好好帮她办理这件事,就温声细语敷衍他:
“好好好,只要东辰哥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我阿娇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岂料这叶东辰还恬不知耻地得寸进尺:
“阿娇,我不管,以后咱俩也在竹林里谈情说爱,以前你和叶之盛好的时候是不是都在竹林里?
当初叶之盛要不是砸了我后脑勺一下,破坏咱俩的好事,你可早就是我的人了!”
阿娇觉得叶东辰的话实在恶心,她恨不得顺着电波爬过去将叶东辰的要害给伤了!让他以后只能用兰花指说话。
但谁让叶东辰暂时还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呢?
阿娇只好忍住怒气,娇声哄他:
“东辰哥~只要你把之盛哥给我雪藏好,你想怎样就怎样,人家整个身心都是你的了!”
叶东辰光是听着,就快流口水了。
为了得到阿娇,他这回可是处心积虑。
但是由于上头“打虎”风声紧,叶东辰的舅舅马大炮可不敢再为他撑腰作孽。
叶东辰只好去拜托他死党的一位伯父。
那死党的伯父是脑神经科权威专家。
还曾发表过几次享誉国内外的论文,深受医学界白衣天使的敬仰与崇拜。
只要是他做出的结论,就算是个屁,也有不少阿谀奉承之人当那是真理。
既然阿娇不允许叶东辰把我打残,那在暗夜将我打晕,扎几针让人一时神志不清的药水总可以吧?
等我被人发现送去医院,再由这位专家“叫兽”诊断我为精神突发失常,让我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位卖猪肉的叔叔签字同意将我送去精神病院,关我一段时间。
这样既能完美地完成阿娇拜托的任务,又能让我被关押精神病院承受苦不堪言的折磨。
也算是叶东辰这卑鄙小人的趁机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