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辰这会儿正和那帮狐朋狗友在“夜来香”酒吧搂着“陪酒公主”醉生梦死呢!
那几个狐朋狗友个个头顶鲜亮的颜色,有红毛、有黄毛、有奶奶灰……居然还有绿毛!
那位绿毛哥们头顶一片绿是认真的吗?!真够逆天的!
绿毛对叶东辰说:
“东辰哥们,这阿娇又出国这么久了,说好的会带你一起出去发展,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帮你申请签证?
阿娇那娘们该不会是在给你画大饼吧?还有上次这娘们带回来的那位大人物,谁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一腿呢?”
“去尼玛的狗嘴吐不出象牙!阿娇现在对我可上心了,等着瞧吧!不出一年,阿娇就能帮我申请签证出国发展了!”
话落,叶东辰又搂抱着身边那位谄媚的“陪酒公主”。
红毛竖着大拇指夸赞叶东辰:
“还是东辰哥们厉害啊!以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哥们几个啊!”
叶东辰得意恣肆地夸下海口:
“兄弟们等着吧!以后哥们飞黄腾达了,用直升飞机带你们去“萝莉岛”享受极乐世界!
那儿的货都是洋货,鲜嫩、美味!国产的东西吃腻了,哥们带你们尝尝国外的洋货!”
话落,那帮狐朋狗友呲牙咧嘴,笑得猥琐猖狂!
我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到了叶东辰在“夜来香”酒吧!
到了酒吧,大堂经理以为我是来消费的,一脸堆笑地跑过来迎客:
“这位帅哥老板,您是来预订包间的吗?请问有几位,想预订什么样主题的包间?”
这酒吧现在为了盈利,经营都是别出心裁了,酒吧包间都有主题了!
我佯装是叶东辰的朋友,对他打听:
“我是叶东辰先生请来一起喝酒的朋友,请带我去他订的包间!”
大堂经理信以为真,就让其中一位跟厢公主带我去叶东辰的包间。
这才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牲口此起彼伏的喧闹声,估计这帮牲口是在拿陪酒公主当玩偶造次吧!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包间里面至少有几个是当初在竹林里,将我毒打的畜牲吧!
真好!全都聚齐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热血沸腾!一脚就将包间的门给踹开了。
门被踹开的瞬间,包间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就连画面都像静止了似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帮牲口尽不干人事!三五成群地围着戏谑陪酒公主。
见到我的叶东辰,诧异到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叶之盛?你个死穷逼不是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了吗?
你……你……越狱?哦不,越院?”
“是的,哥们越院了!”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气场强大到不容忽视,不由地令他们瞬间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叶东辰感觉我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之后变得不一样了!
周身冷冽的气场足以震慑到人的灵魂深处!
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叶东辰很快又缓过神来,对着我叫嚣:
“死穷逼,你踏马活腻了!精神病院待不住,那哥们几个就送你去更加惨无人道的地方!”
话音一落,叶东辰顺手抓起酒瓶子利索地敲碎了,握着酒瓶口朝他的狐朋狗友撺掇道:
“哥们,帮我把这死穷逼给我按住,今天你们都不用去洗手间方便了,这死穷逼就是洗手间的马桶!”
那几个杂毛都听懂了叶东辰的言下之意,笑得猖狂恣肆。
这些牲口果然就是当初在竹林里毒打我的牲口,只因他们的笑声已经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了。
他们以为当初在竹林里能轻而易举地就将我干倒,现在应该三下五除二也能将我打趴。
绿毛嚣张跋扈地对他们说:
“你们都别出手,几个人围着对付一个穷逼,那是丧尽天良的事啊!都别动作,放着让我一个人来!
哥们就喜欢干天打雷劈的事!”
话语之间,绿毛已经恣肆跋扈地朝我袭击而来。
我稳若泰山地杵着未动分毫,直到绿毛那双要袭击我的手已经距离我不到1厘米之际,我眼疾手快地攫住了他的手腕!
内劲用力一翻,只听“啪嗒”一声,他的手腕骨折了。
随即就是鬼哭神嚎的声音!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紧接着奶奶灰和红毛不约而同地拿起酒瓶子朝我砸来!
我以电闪雷鸣之速,一手握住一个酒瓶子,反手为攻,一个酒瓶对着一个脑袋。
狠狠地,用力地敲了下去。
酒瓶子应声而落,在他们的脑袋上开了花。
紧接着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
真是不堪一击啊!红毛和奶奶灰就这么让我搞晕了!
在场的人触目惊心。
陪酒公主们吓得瑟瑟发抖,抱头鼠窜。
叶东辰他们错愕惊诧到目瞪口呆了。
我直逼了过去。
紫毛、黄毛、黑毛、蓝毛和叶东辰一起围攻上来,每人手上都抄着一个酒瓶子。
“死穷逼,找死!”
叶东辰怒不可遏,叫嚣着和他的狐朋狗友联手砸向我。
我纵身一跃,连环腿一扫!
那强势扑来的牲口们被我踹倒在地,胸口闷痛,酒瓶子也应声而落,满地都是碎渣。
我趁叶东辰未爬起来之际,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用我的脚碾压他的胸口!
痛得叶东辰脸色铁青,屎尿都快憋不住了!
其他的杂毛们吓得涩涩发抖,悄悄地爬着想逃出包间,纵使一地的碎玻璃渣扎得他们腿脚流血,他们都不敢痛得吱出半声!
“谁允许你们这帮狗杂碎走了?统统给哥滚回来!”
那黄毛爬地最快,眼看都快爬出包间门口了,我大步流星穿了过去,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
黄毛支撑不住地趴倒在地,玻璃渣刺进了他的命、根之处,估计后半生是不能人伦了!
其他杂毛们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了,谁也不敢再逃了,都像雕塑一般死死地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