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阎婆寻女南山店,徐渊强势应泼妇
作者:听见尘埃   水浒:我一毒师,你让我救国?最新章节     
    “铛——”

    听到此话,阎惜娇面上不由泛起惊惧之色,手指重重划过琴弦。

    “惜娇,无需紧张!”徐渊出言安慰了这么一句后,转向酒保:

    “可知外面所谓何人?”

    “那人自称阎婆,说是阎小娘子的娘亲。”酒保回道。

    “我娘!她此行前来,定是寻我回去嫁于杜铭立为妾!”阎惜娇喃喃自语。

    听到此话,徐渊沉吟片刻,看向酒保。

    “让朱贵带阎婆来此。”

    酒保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直到酒保离去,阎惜娇方才回过神来,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徐渊面前。

    “徐大哥,奴家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这女人,怎么这么敏感?

    而且还动不动就下跪.....

    徐渊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伸手扶起阎惜娇:

    “你不必胡思乱想。”

    “我之所以让朱贵带你娘进来,便是要告诉她。”

    “为了给阎父下葬,你已经将自己典当给酒店了。”

    “今后都将在此唱曲偿还借款,直到还清为止。”

    “原来是这般,奴家...奴家又误会徐大哥了!”

    听到此话,阎惜娇顿时破涕为笑。

    “你今后都要一直在这里唱曲了,还笑。”徐渊出言打趣道。

    “奴家...奴家愿意....”阎惜娇轻声呢喃。

    “真是个傻丫头,哪天被人卖了还在笑的帮忙数钱呢!”

    徐渊伸手轻点阎惜娇额头。

    “对了,你没有将我帮助你之事,告诉你娘吧?”

    徐渊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出言问询。

    毕竟自己现在还是官府通缉犯。

    万一阎婆一怒之下,将自己告到官府衙门,那就有些麻烦了。

    阎惜娇轻轻摇头:

    “奴家说是一位贵人相助,她还以为是杜铭立给的钱财,故而并未多问。”

    “如此便好!”徐渊点头。

    迈步行至一旁,取过文房四宝回转。

    将纸展开,笔尖轻点墨水,提笔书写。

    「典当文书」

    「今阎公之女阎惜娇以身葬父,故换得南山酒店十贯足钱」

    「待葬礼毕,阎惜娇需即刻回到南山酒店卖唱,直至偿还借款为止」

    写罢,徐渊放下毛笔,轻轻吹干墨迹,将之递给阎惜娇。

    “为了以假乱真,还需你在此处签字画押。”

    阎惜娇接过徐渊递来的典当文书。

    看也未看,便取过毛笔,在文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继而咬破手指,按下手印。

    “徐大哥,这样真的可以吗?”阎惜娇有些不安的问道。

    徐渊笑着点点头:“放心。”

    “一会儿你娘看到这份文书,便会相信你已经把自己,典当给了酒店。”

    “届时,她便没有理由再逼你嫁给杜铭立了。”

    话落,徐渊俯身抓了一把泥土,胡乱抹到脸上。

    “徐大哥,你这是?”阎惜娇不解的看向徐渊。

    “为了不让你娘认出来。”徐渊笑道。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朱贵带着阎婆走进厢房。

    阎婆一进门,就看到阎惜娇和徐渊站在一起,顿时脸色一沉,怒声道:

    “你这个不孝儿!竟然背着我跟这个汉子不清不楚!”

    “你知不知道,杜家已经派人来催了。”

    “你若再不回去,他们便要打死你娘了!”

    阎惜娇脸色一白,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徐渊见状,上前一步,挡在阎惜娇身前,沉声道:

    “阎婆,你误会了。”

    “惜娇并没有你想得那般不堪。

    “她只是为了给阎父下葬,将自己典当给了南山酒店。”

    “今后,她都将在这里唱曲偿还借款。”

    说着,徐渊将手中的典当文书递给阎婆。

    阎婆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看。

    继而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阎惜娇:

    “你...你真的把自己典当了?”

    “就为了那个你死鬼老爹?”

    阎惜娇低着头,轻声道:“娘,我..我也是没办法。”

    “总不能让爹爹的尸骨停留屋内,无法下葬吧?”

    阎婆闻言,顿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般命苦!”

    “娘也是为你好啊,杜家那么有钱,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啊!”

    徐渊冷笑不止:“享福?”

    “我看是受罪吧!”

    “据说杜铭立来郓城上任之时,还将相好的也一并带来了。”

    “此等风流之人,岂是良配?”

    “惜娇嫁给他,只怕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闻听此言,阎婆顿时怒目圆睁,瞪视徐渊:

    “你以为你是谁啊!”

    “有什么资格在此评判杜知县?”

    “我劝你将典当文书作废,让我带走惜娇。”

    “否则待我禀明杜知县,你便等着被打入大牢,秋后问斩吧!”

    徐渊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你只需知道,惜娇不愿意嫁给杜铭立,那便没人能强迫她!”

    徐渊的话音刚落,阎婆便怒不可遏的扑向阎惜娇,试图将她拉走。

    徐渊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阎婆,语气冰冷道:

    “阎婆,你冷静点!”

    “惜娇现在已经是南山酒店的人了,你无权带她走!”

    阎婆挣扎着,哭喊道:“你这个恶贼!”

    “放开我!”

    “我要带我的女儿走!”

    “她不能留在这里!”

    徐渊紧紧抓住阎婆的手腕,语气冷了下来:

    “阎婆,我再说一次,惜娇现在是南山酒店的人。”

    “你如果再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

    阎婆惟徐渊的气势所震慑,停止挣扎。

    在徐渊松手之时,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我的命好苦啊!”

    “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典当给了别人!”

    “没天理啊!没天理啊!”

    阎婆边说,边踢打地面,溅起大片尘土。

    见此,徐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朱贵兄弟,将这腌臜之人扔出去!”

    “是!”朱贵应声,冲门外喊道:

    “来人!将此人给我抬走。”

    朱贵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两名酒保。

    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将不断挣扎的阎婆给抬了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

    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

    朱贵看了看楚楚可人的阎惜娇,继而转向徐渊,犹豫着开口:

    “徐先生,那杜铭立乃是一县知县。”

    “眼下我们梁山刚刚走向正途,此时招惹一县知县是不是不大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