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东溪村真正成为我梁山粮仓,我们还需成立粮社,负责统筹东溪村事宜。”
“粮社?”晁盖略显疑惑。
徐渊微微一笑,解释道:
“粮社便是负责粮食的种植、收割、储存和运输,以及账目记录,确保每一粒粮食尽皆清清楚楚。”
“此外,粮社还可与周边百姓沟通协调,确保他们能及时种植、及时交粮。”
公孙胜赞道:“徐先生果真考虑周全。”
“无规矩不成方圆,成立粮社实为必要之策。”
晁盖点头:“不错。”
“有了粮社,东溪村粮食便能源源不断的运往梁山,我梁山便可大肆招揽天下英雄。”
徐渊接着道:“而且,我们还可利用粮社,逐步将梁山的影响力渗透到周边地区,为将来发展打下基础。”
“想必,徐先生已然想好统筹粮社之人选?”晁盖笑着问道。
“天王慧眼。”徐渊微笑拱手。
“粮社社长可由李云担任,监管之人裴宣较为合适。”
“至于运输,刘唐兄弟可担此任。”
公孙胜看了徐渊一眼:
李云算是徐渊一方,刘唐乃是晁盖心腹,而裴宣是自己带来之人。
徐渊此举可谓是一碗水端平啊!
听到徐渊举荐之人,晁盖面上笑容更甚:“徐先生所举之人,皆乃合适之选。”
“李云武艺高强,又懂百姓之事,担任社长再合适不过。”
“裴宣公正无私,做监管之人也能让人信服。”
“刘唐兄弟身手敏捷,运输之事交给他也定能妥善完成。”
公孙胜点头:“如此安排,粮社之事便能顺利展开,东溪村成为我梁山粮仓也指日可待。”
“白胜,你速速前去南山酒店,将此事告知李云,让其带人前往东溪村。”晁盖看向一旁的白胜。
“遵命!”白胜应声快步离去。
“徐先生,粮草一事关乎梁山命脉,还得劳你多费心。”晁盖转向徐渊。
“天王放心。”徐渊微微拱手。
“眼下梁山新添不少英雄,在下拟了一份名单还请天王过目。”
徐渊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哦....”晁盖很是好奇,伸手接过纸张,缓缓展开。
「武松、韩伯龙、石秀、杨雄拟步军头领,曹正拟步军将校。」
「时迁、唐展、段景住拟走报机密步军头领。」
「苏定、花荣、秦明、吕方、郭盛拟马军头领。」
因黄信与索超暂未归降,所以徐渊并未将之写上。
晁盖览毕名单,眼中满是赞赏之色,轻拍桌案道:
“徐先生真乃吾之子房也!”
“此等安排,既显才能,又合人心。”
“武松、韩伯龙、石秀、杨雄,皆是勇猛善战之士,步军头领之职非他们莫属。”
“听闻曹正亦有一身好本领,做个步军将校也绰绰有余。”
“时迁、唐展、段景住机敏过人,走报机密之事交给他们,定能保我梁山消息灵通。”
“苏定身手不凡,花荣箭术超群,秦明力大无穷,吕方、郭盛更是难得的将才,马军头领之职,他们定能胜任。”
公孙胜颔首赞道:“徐先生慧眼识珠,令在下佩服!”
徐渊谦逊一笑:“天王与公孙先生过誉了。”
“梁山之事,乃众人之事,在下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只是,这新加入的英雄,还需天王亲自封赏,以示重视,方能更坚其心。”
晁盖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那是自然,徐先生放心。”
“明日我便在聚义厅大摆宴席,亲自封赏诸位新兄弟,让梁山上下一心,共谋大事!”
公孙胜微笑道:“如此甚好。”
“只是这封赏之事,还需谨慎考虑,既要彰显新兄弟的功绩,又要顾及老兄弟的感受,方能皆大欢喜。”
徐渊点头:“公孙先生所言极是,封赏之事,确实需得谨慎。”
“在下以为,可按照各位兄弟的功绩与才能,分别赐予不同的赏赐。”
“既要让新兄弟感受到天王的重视,也要让老兄弟心服口服。”
晁盖沉吟片刻,道:“徐先生此言有理,那便依你之见。”
言罢,晁盖目光转向聚义厅外,望着那连绵起伏的山峦,心中豪情万丈:
“梁山有徐先生,及诸位兄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报!”一名喽啰快步跑进聚义厅。
“何事如此惊慌?”晁盖皱眉问道。
“禀...禀天王,唐展与段景住已然回到梁山!”喽啰喘息道。
“唐展与段景住兄弟回转,此乃好事,你怎得一副报丧的鸟样!”晁盖呵斥道。
喽啰浑身一颤,不过还是战战兢兢的回道:
“唐展与段景住是回来了,可...可是.....”
闻听此言,徐渊心中一凛:莫非....
“可是什么,你这厮倒是快说啊!”晁盖面上怒气更甚。
“可....”喽啰正欲开口,两道人影忽然快步走进聚义厅。
“唐展见过天王!”
“段景住见过天王!”
晁盖摆摆手,急切问询:“两位兄弟,你们来的正好,究竟发生了何事?”
唐展与段景住相视一眼,尽皆有些羞愧。
唐展抱拳:“禀天王,我等运送战马途径曾头市,一名名为郁保四的汉子见马起意,劫掠我等。”
“对方人马太甚,我与段兄弟不敌,且战且逃,所押送四十余匹骏马尽皆被抢,数名兄弟也命丧当场。”
“我与段兄弟牵着照夜玉狮子躲进一处山洞,这才得以幸免。”
徐渊暗忖:果然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
闻听此言,晁盖怒火中烧,猛的一拍桌案:“曾头市!郁保四!”
“胆敢劫我梁山战马,杀我梁山兄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来人!即刻召集人马出兵....”
“天王息怒。”徐渊连忙出言制止。
“曾头市此举,无疑是在向我梁山挑衅。”
“但此仇虽深,却需从长计议。”
“徐先生,曾头市欺人太甚,你让我如何能够咽下这口气!”
晁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