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花旦和云老爷子惊恐万分,紧紧相拥,身体不停地颤抖,眼中充满了绝望。
芈欢却不慌不忙地找了个凳子,安然坐下,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是吗?那我芈某倒要见识一下肖大掌柜的本事。”
芈欢嘴角微扬,眼神中闪过一抹冷意,那冷意如同冬日的寒风,能将一切冻结。他的语气沉稳,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对这些人全然不惧,就像一只面对蝼蚁的雄狮。
肖建云紧紧盯着芈欢,眼中寒芒闪烁,心中暗自惊讶于这个年轻人的沉着,但此时已无退路,他沉声喝道:“给我上,杀了他!”
十余个手持朴刀的汉子闻声而动,挥舞着朴刀,径直朝芈欢扑来。
芈欢嘴角微勾,端起一杯茶,手指轻弹,茶杯如箭般直飞向为首的汉子。
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茶杯的速度极快,带着呼啸之声,那汉子躲闪不及,茶杯瞬间嵌入其太阳穴,汉子惨呼一声,仰头倒飞,身后数人也被带飞,一群人飞出茶室,撞破三楼的护栏,坠落至一楼。
那汉子被打得晕头转向,脸上满是痛苦之色,重重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巨石落地。
另有几个汉子见状大惊,挥舞大刀,欲趁其不备偷袭,芈欢双手轻动,又有三个茶杯腾空而起,直击几个汉子的面门。
茶杯在他的操控下如有灵性,精准无比。碰撞的瞬间,几人纷纷倒飞而出。那几个汉子亦被打得晕头转向,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茶室里顿时一片狼藉。
肖掌柜心中暗惊,七品,这竟是七品高手!今日怕是踢到了铁板。
好汉不吃眼前亏,肖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扑通跪地,满脸惊惧地说道:“英雄,是小人有眼无珠,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命。”
言罢,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那声音清脆响亮。
“嗯?如此之快便认输了。”芈欢有些意外。
“那你我之间的账,倒是应当仔细清算一番,若能令我满意,便饶你这一次。”芈欢沉声道。他的语气中毫无戏谑之意,那严肃的神情让肖掌柜更加害怕。
肖建云瞬间领会,赶忙说道:“好汉,我愿赔偿,赔偿……你看,这茶楼,价值三千两银子,全部赔偿给你……”
肖建云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祈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三千两?”芈欢轻笑一声,“肖掌柜的记性真是差得很,方才我可是拿出了二百两金子!”言罢,拿起一个茶杯,在手中摩挲,那动作看似随意,却给肖掌柜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肖建云大惊失色,“好汉,除了这茶楼,我在城中心还有一处院子,价值一万两银子,也一并赔偿给您,请您大人大量!放小人一马。”
“不够,我杀了你,这些依旧是我的,你这般毫无诚意!”芈欢寒声道,他的眼神如同利刃,直直地刺向肖建云。
肖建云高声喊道:“英雄,我还有一个消息,与你被迷晕之事有关。”
“哦?说来听听,若有用,可饶你不死,只是……”
说着,他用眼神瞟了瞟云老爷子,芈欢对云老爷子说道:“云老爷子,还请先到一楼稍候片刻,待我处理完毕便下楼。”
云老爷子,云清搀扶离房而去。
肖建云趋近芈欢,面色谄媚,低声道:“英雄,那日实非有意迷晕您,主要是您身旁那女子,有人在寻。”
“你说的可是蔡进?”芈欢问道。
肖建云大惊失色,“您竟知晓蔡进?”
“若仅是此消息,你还是……”芈欢作势欲动手。
肖建云赶忙求饶道:“英雄,我还有情报,蔡进与那州牧府之人关系匪浅!”
“哦?竟是如此,”芈欢思索着肖建云所言,“为何州牧会参与公主绑架之事?着实令人费解。”
芈欢看着肖建云,“罢了,此次暂且饶过你,若你再行不义之事,休怪我无情!”芈欢又警告了肖建云一番。
肖建云赶忙差遣下人,不多时便将茶楼与院子的房契尽数取来。芈欢收下后,肖建云带着一众小弟狼狈地离开了茶楼。
芈欢唤来云老爷子和云清当家,告知他们这茶楼交由云老爷子打理,云老爷子几番推辞,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份差事。
处理完这些事宜,芈欢又至奴隶市场购得一百个身强力壮的奴隶,顺带二十个丫鬟,带至茶楼五十个奴隶,负责协助云老爷子管理茶楼。
其余人等则一同前往吴建云赔偿的院子。
院子甚佳,宽敞且一应俱全,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安排好所有人后,芈欢在自己房间。
芈欢找来一些酿酒的古籍,参照脑海中思索着上次去茅台镇从茅台酒首席技师出摄取的酿酒记忆,思考从何作手进行茅台酒的酿制。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敲响,传来下人的声音:“公子,聚云茶楼的云老爷子前来拜访,正在前厅等候。”
芈欢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放下手中古籍,起身整了整衣衫,便朝着前厅走去。
一进前厅,便看到云老爷子站在那里,他身着一身素色长袍,虽不华贵,但干净整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诚挚与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