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面前的参军、小将、盾牌手也未能幸免,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直直地倒了下去。
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王雄大惊失色,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厉害的暗器,能在瞬间夺走这么多人的性命。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缰绳在手中不自觉地握紧。
周围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手中的武器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原本整齐的队伍开始出现骚动,有人开始低声惊呼,有人则是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王雄回过神来,脸色惨白,急忙大手一挥,声嘶力竭地喊道:
“撤!撤!”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此时的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警卫团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如猛虎下山般立即追杀过去。
那气势,仿佛要将敌人全部吞噬。
第一野战军的兵士们则站在原地,他们完全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一会儿,街道上血流成河,鲜血汇聚成一道道溪流,沿着街道流淌。那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警卫团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的动作迅猛而果敢,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喷吐着火舌,每一颗子弹都带走一个敌人的生命。
第一野战军的士兵们也回过神来,他们在后面补刀,手中的武器挥舞着,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短短半个时辰,云州刺史王雄的 2 万人马便溃不成军。
战场上到处是惨叫和呻吟声,那些原本威风凛凛的士兵们,此刻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有的甚至直接扔下武器,跪地求饶。
战斗在一个时辰后结束,整个战场一片狼藉。
总共歼灭 3000 多人,尸体堆积如山。
俘虏们则被集中在一起,他们眼神惊恐,瑟瑟发抖,人数多达 1 万多人。
还有一部分人趁着混乱逃出了东城门,他们拼命地奔跑着,仿佛身后有恶魔在追赶,只希望能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越远越好。
东城门外的官道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
云州守军仿若惊弓之鸟,仓皇失措地逃窜着。他们的脚步杂乱无章,每一步都带着慌乱与恐惧,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如同一条巨大的黄龙,在官道上肆虐翻滚,那滚滚尘烟恰似他们此刻狼狈不堪的心境。
远处,旌旗在风中烈烈作响,猎猎招展。骏马雕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璀璨华丽的光泽,缓缓驶来。
队伍中,岱知意端坐在銮驾之中,她身姿优雅,神情端庄,双眸犹如澄澈的秋水,偶尔流转间透着一丝悠然。
然而,此刻她也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泛起一丝疑虑。
大太监吴仁则骑马紧紧相随,他眯着眼睛,那眼神犹如狡黠的狐狸,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不放过,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一名锦衣卫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眨眼间便抓住了一名逃跑的步卒。
那步卒满脸惊恐,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混合着尘土流淌而下。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像是风中的残叶,几近崩溃。
锦衣卫眉头紧皱,眼神凌厉如刀,大声喝问。
步卒哆哆嗦嗦地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声音带着哭腔,话语断断续续。
锦衣卫听后,立刻松开手,转身快步如飞地向岱知意禀报:
“启禀七公主,这些逃散的兵卒是云州守军,他们奉命围剿府牢囚狱犯人,却不知被何种神秘暗器所伤,如今已大败而逃,毫无还手之力。”
他单膝跪地,低头抱拳,声音洪亮而急切,眼中闪烁着紧张的光芒。
哦?
岱知意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好奇的亮光。
她微微歪着头,眉头轻挑,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什么暗器?竟有如此惊人的威力,能让云州守军一败涂地。
大太监吴仁眉头紧皱,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眼中满是忧虑。
他赶忙凑近岱知意,弓着身子,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不安:
“公主,云州如今叛乱,局势混乱不堪,凶险万分。咱们贸然进去,吉凶难测啊。老奴恳请公主暂避一下风头,以防不测。”
他边说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眼睛不停地向四周张望,仿佛周围的每一处草丛都隐藏着危险。
岱知意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抬头望向远方。
只见远处出现了一支黑漆漆的队伍,正朝着这边缓缓行进。
那些人个个头戴黑色的帽子,帽子的阴影遮住了整张脸。
他们全身被黑色的衣物包裹得严严实实,那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们矫健的身姿。
他们的眼睛上似乎戴着某种特制的黑色眼罩,神秘莫测,让人无法窥探他们的眼神,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