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布料之上,用银线绣着精巧细腻的花纹,宛如繁星闪烁于夜空,在阳光映照下泛出点点璀璨光芒。
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质地坚韧却不失柔韧,其上悬着一块温润玉佩和一块六扇门腰牌。那腰牌在阳光之下,折射出冷峻威严的光芒。
再看楚月面容,恰似美玉雕琢而成,白皙似雪,细腻如脂。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恰似剑刃,透着一股英气逼人的凌厉。
双眸犹如深邃幽潭,清澈见底却又神秘莫测,目光如电,似能洞穿人心,又仿若寒星闪烁,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朱唇不点而红,微微抿起,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严肃。一头青丝如瀑,高高束起,仅用一根黑色丝带系住,几缕发丝垂落于脸颊两侧,随风飘舞,更添几分灵动俏皮之美。在她身后的三人,亦是个个神色凝重,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敢小觑的威严之气。
楚月等人见公主与芈欢谈笑风生,心中暗觉诧异。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旋即收敛心神,整齐划一地行礼。
楚月单膝跪地,右手握拳置于左胸,抱拳朗声道:“参见七公主。” 声音洪亮。其余三人亦是动作干脆利落,齐声行礼。
知意公主微微点头,神色略显平静地回应道:
“起来吧。”
她的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满,对于这些人的贸然闯入有些不悦。
楚月站起身来,向前一步,抱拳禀报道:
“七公主,我等奉命前来调查云州牧李杰被杀一案,需要带芈欢回京问话。在下之前并不知晓芈欢是公主的朋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公主恕罪。”
她的语气虽然恭敬,但言辞之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岱知意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严肃地说道:
“楚捕头,芈欢是本宫的救命恩人,父皇已经下旨赐封芈欢为云州候。州牧李杰被杀一案必定另有隐情,本宫可以担保,定然不是芈欢所为。”
说着,她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圣旨,那圣旨的绸缎面料光滑细腻,上面的金线绣字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她将圣旨递给楚月,眼神中透着对芈欢的绝对信任,那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一般不可动摇。
楚月接过圣旨,双手展开,仔细查看。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来之前,他们已经在云州花费了半天时间深入调查,对于州牧李杰陷害芈欢而后被反杀之事,他们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清晰的判断,几乎可以确定是李杰咎由自取。
然而,芈欢私自释放狱囚这一情况虽暂无确凿证据,但也疑点重重。而且,刚刚又得知芈欢击溃了云州刺史王雄的军队,这在朝廷看来,无疑是犯下了诛九族的弥天大罪。
如果不能将芈欢抓捕归案,自己等人定然无法回京交差。可是,如今七公主如此袒护芈欢,态度坚决,自己实在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她心中权衡利弊,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飞鸽传书向六扇门总部汇报情况,再从长计议。
思忖至此,楚月向着岱知意拱手道:“七公主,那我等就不再打扰,告辞!”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和不甘,但也只能暂且如此。
岱知意微微颔首,神色稍缓:
“嗯,你们退下吧。”
她的眼神中仍带着一丝警惕,直到楚月四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微微松了口气。
芈欢和岱知意,继续聊天。
他们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眼中透着亲切和温暖。
芈欢开始讲述分别以来在云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没有丝毫隐瞒,将每一个细节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岱知意。
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愤怒,仿佛那些惊险的场景就在眼前重现。当他讲到上次半道被劫,其中竟有李杰在背后捣鬼时,岱知意气得脸色涨红,她紧咬银牙,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亲手将那叛国的小人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听完芈欢的述说,岱知意思考了半刻,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她轻启朱唇,缓缓出言道:
“芈公子,照你所言,这云州的官场已然是腐败不堪,那些地方豪绅更是肆意妄为,为非作歹,作威作福,才将云州搅成如今这副乌烟瘴气的局面。
不知后续,芈公子你有何打算呢?”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芈欢,眼中满是关切。
芈欢无奈地抬起双手,微微摊开,苦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啊,我原本只是想和商老他们一起,安安稳稳地把茅台酒厂办起来,将那茅台美酒行销至整个帝国,赚取财富,过上平静的日子。
谁能想到,竟会被卷入这云州的政治漩涡之中。
如今,我是进退两难,甚至站到了你和你父皇的对立面,我真担心,以后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岱知意略微沉思片刻,忽然眼中一亮。
她兴奋地说道:
“芈公子,知意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
她的眼神中透着期待,身体微微前倾,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芈欢分享自己的想法。
芈欢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岱知意继续说道:“如今云州局势一片混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方向的船只,必须有一个有能力的人站出来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