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帮我?咱俩非亲非故的…你该不会?”
孙丽萍演技很好,说话间就红了脸,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她多么单纯。
“我对你没兴趣,我就是不想看你和孩子在农村里过苦日子,贾张氏作为你二姐却在城里享福,怎么样?”
“感兴趣我们就谈谈,不想去直接拿钱走人。”
“这…”
孙丽萍没犹豫直接把钱装口袋里,顺势靠在许大茂身上玩味道:
“我就是个苦命的女人,为儿子吃口饱饭做什么都愿意,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骗我,我指定能毁一个人信吗?许放映?”
“哼,甭特么挨我。”
许大茂扭动肩膀甩开孙丽萍,刘光天点头道,
“没问题,张大爷您作为长辈也听听,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随时打断我。”
“行,后生你说。”
刘光天把贾家情况如实告知,老村长听的眼角直抽抽,又是寡妇又是生活作风不好,合着是我们老张家,风水不好?
刘光天说到贾张氏现在照顾着院里一个腿脚不方便的邻居,那人有两间瓦房和几千元存款,可贾张氏自身懒惰也不上心,两家人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如果有人愿意搭把手,把贾张氏的活干了,那说不定能捡个现成……
在座几人都听懂了。
孙丽萍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老村长的铜烟锅子都嘬出火星子了。
许大茂一直想知道,刘光天为什么如此针对贾家,可眼下也不方便问。
“我想去,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这样…”
刘光天第一个要牺牲的就是狗蛋的利益,他提出许大茂放映途中,路遇歹徒抢劫孙丽萍,他见义勇为赶跑歹人,救下孙丽萍,后来在村里闲聊时才知道她是贾张氏乡下的亲戚……
见义勇为?
许大茂脸烧的厉害。
后面就按投亲的方式,让孙丽萍来四合院,贾张氏懒惯了,多一个劳力应该不会拒绝,后面的就让孙丽萍自由发挥,能得多少好处就靠自己了。
“后生,有些不妥……”
“你如果说许大茂见义勇为,那上面查下来可能会出纰漏,毕竟他跟丽萍的事儿村里好几户人都知道……”
“我只是提个建议,如果愿意做再商量…”
“我觉得这样比较好…”,孙丽萍也主动参与进来,许大茂听着听着也凑了过去。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刘光天见状就准备告辞了,可老村长怎么舍得放他走,主动邀请他和许大茂在自家过一夜,有什么事也方便商量。
刘光天自无不可,只要能打击易中海和贾家的事儿,他都有兴趣。
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易中海就帮着贾家和傻柱欺负他,这事儿他一直记着呢。
。。。。。。
第二天早上,刘光天骑着自行车返程。
许大茂安排放一场电影,隔天再回。
老村长决定让孙丽萍迟一段时间再去四九城,直接去交道口街办报公家投亲。
如果街办不予办理,他再出面推一把,这能搞风搞雨的张孙氏一定得跟贾家锁死!
有福同享!
一起瓜分易中海这块大肥肉。
。。。。。。
1952年四九城东郊就有火葬场,逝者家属根据自己能力选择土葬或者火化。
阎家人最终选择了火化。
头七那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请假去了东郊火葬场,人群中的刘光天看着哭天抢地的三大妈和阎解娣,心里有些不通畅。
人在特定的环境下情绪容易被感染。
刘海中一直扶着双腿无力的阎埠贵,小声的安慰着。
“光天兄弟。”
许大茂拍拍他的肩,刘光天点点头就跟着走到了无人处,
“大茂哥?”
“唉,还是寡妇的事儿,我怎么觉得她来咱们院不是个好事儿啊?这我见到她多尴尬!”
“你有什么尴尬的?院里多个小寡妇你应该开心啊?”
刘光天揶揄道,许大茂无奈的承认这话说到自己心里了,他眼神闪烁着诡异的光,
“你这话说的…”
“嗨,没劲!”
“嘶~许大茂,我胡说是图个嘴痛快,你可不能胡来啊!”
“胡来?也许吧…”
刘光天察觉到许大茂嘴里的失落。
想起他无法生育和注定悲剧的婚姻也不禁叹息,可许大茂却没头没尾的嘀咕一句,
“嗨,说这干嘛,我要有孩子没准命都没了,那边快结束了,咱俩过去吧。”
【有孩子就没命了?】
“……”
哪个zb家积累财富的双手是干净的?
不过也不排除许大茂杞人忧天。
算了,这关我什么事儿。
刘光天抄着手跟了过去。
阎解成,咱们好歹邻居一场,我来送你上路。
贪念太重…
对不住了。
……
日子照过,班照上!
刘光天突然忙碌起来,运输任务完成后都会找机会去看看吴雪婷,带点小东小西的增进感情。
老聋子每周吃上了丰富的肉食,虽然吕秀荣(一大妈)没傻柱那手艺,可架不住食材新鲜,品质好,连带着两个老妇女的气色都好多了,每次吕秀荣路过中院的时候,易中海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她!
中院东西厢房依然一股腐烂的臭味,刘海中代表院里去找贾张氏协商几次都无法改善。
街办直接安排保洁员帮忙打扫,可易中海家直接清出来四坛发酵黄水,惹的中院剩余邻居直接把贾家围了,让她滚出四合院。
王主任也没更好的办法解决,只能和稀泥,限时让贾张氏清理干净,如果还有人投诉,直接让贾,易两家搬到后罩房去住。
贾张氏这才知道怕,大清早专挑人多的时候倒尿盆,生怕邻居看不到,可勤快几天又受不了了,捂着腰在床上躺尸。
她终于想起秦淮如的好了,浪就浪点吧,可起码能让她舒服的混日子。
“淮如啊,你多久才能回来?”
“贾家没你迟早得散…”
西山石场的筛石子的秦淮如茫然的抬起头,入秋的天气她仅穿了两件磨的千疮百孔的单褂子,袖口处都拉花了。
缺衣少食重劳动的让秦淮如整个变了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