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没听过许晚晚问这个问题。

    小时候臭屁，喜欢问自己跟女生谁最好看，慢慢长大后，也不会问这种幼稚问题。

    今天暴露本性了。

    柳如雪样子跟许晚晚差远了，一个绿茶和一个青梅，两种简直天差地别。

    江言吸溜一口果粒奶，这是苏诺悄悄塞在抽屉里，品一口，脑子瞬间清醒。

    “那当然是你。”

    “你犹豫了！”许晚晚瞪他。

    “额，我在思考，思考你为什么会问这话。”

    许晚晚幽怨道：“切，你犹豫就犹豫了，还说思考。”

    江言没有靠谱的时候，亏自己刚才还为他出头，脸都丢尽了。

    江言正想解释。

    奈何老师过来让他们坐开。

    “回家解释。”江言冲她喊。

    许晚晚无声翻了个白眼，你这么犹豫很快会失去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冷酷无情？

    柳如雪这种极品，她配值得你犹豫吗？

    “江言，你真是喜欢那种很漂亮女生。”许晚晚扭过头生气地哼了两声。

    “？”

    婆娘不听他的话？

    我这么多年人品她信不过自己。

    江言耸了耸肩。

    喜欢漂亮女生没错，但不是柳如雪。

    许晚晚挽着白沐清的手大张旗鼓地走到柳如雪面前。

    二女互相对视。

    在许晚晚眼里柳如雪没有苏诺那种清冷气质，与其跟她比，自己还不如跟苏诺比较。

    柳如雪看着傻里傻气憨憨女孩。

    想不到骂人很凶。

    这女子，真是恶毒。

    能靠近江言身边的哪有好人。

    不过他也真该死，鱼塘竟然有这么多。

    柳如雪也想挑点优质的鱼和虾。

    可奈何没有像江言那种完美男性。

    该死！

    她要怎么样才会比得过。

    而这时候的江言听到柳如雪情绪值，不由冲她得意一笑。

    柳如雪看见后咬紧银牙。

    该死的江言！

    郭莹莹推了推柳如雪胳膊肘：“如雪，你说好几个女孩子跟江言有关系，会不会乱成一锅粥？”

    柳如雪没明白她意思。

    郭莹莹坏笑道：“要是以江言名义约她们出来，会不会大吵特吵？”

    柳如雪美眸弯了弯。

    最毒妇人心。

    到时候乱成一锅粥的话，那江言绝对被一群女孩撕碎。

    让你钓鱼，迟早鱼塘炸掉。

    “那你把认识的人都叫一起。”

    郭莹莹抿了抿嘴，说实话她有点害怕江言，要是像上次那样，恐怕在振华留不下位置。

    上次堵了钟晴没告诉柳如雪。

    这次再搞坏事。

    被江言知道的话。

    恐怕要死翘翘。

    “如雪，我只是出主意，想落行的话还是你来吧。”

    “你……”

    郭莹莹溜得飞快，柳如雪骂她没用鬼。

    其实这件事倒也挺麻烦，还不如派个人去给三个女孩传话。

    到时候隔岸观火，大快人心。

    你个渣渣终于被雷劈。

    随便找了个舔狗让他去隔壁班传纸条。

    晚自习间，钟晴收到一个不请自来的男生纸条，起初并未在意，直到说江言两个字。

    钟晴不禁皱起眉头。

    这年代，江言还会送信？

    带着疑虑打开纸团，钟晴看着字，明天中午约去小树林。

    嗯？

    他有什么事找我吗？

    小树林这种地方不应该是情侣之间。

    钟晴脸蛋忽地变红。

    情侣吗？

    她抿嘴一笑，怎么可能。

    纸团被她整齐地摊平。

    隔着后桌，薛亮亮像个偷窥者想看纸团。

    该死，走了个江言，又来一个。

    薛亮亮以为自己能平静跟苏诺有个青春。

    比如丢个橡皮擦能让她捡起来，这样故事就开始。

    再比如，在她生理期的时候给杯热水。

    这不一来二去感情就来了吗？

    好不容易分在同一班。

    却不舍得开口说话。

    平时跟男生们聊天时不时偷看她，故意说一些奢侈品，让她觉得自己很有见识。

    薛亮亮想到这里，像一条狗渐渐叹气。

    拿起书本卷起来，欲想偷看纸条上内容。

    奈何前桌这傻逼挡着自己。

    擦！怎么我的感情路这么不顺？

    薛亮亮一恼火，一股气从上到下，忽然外泄。

    “玛德！谁放屁了！”

    安静的晚自习忽然被一个屁轰出响声，薛亮亮前桌尤为激动。

    “谁！”

    “谁这么缺德放屁？”

    薛亮亮也加入其中，加入混战。

    吵吵闹闹教室，班主任一来就安静了。

    ……

    一颗纸团扔在许晚晚奶茶中。

    没看到窗口有人影。

    “好奇怪。”

    谁这么无聊扔纸团给自己？

    上面写着字：明天中午去小树林，江言。

    许晚晚单手握紧纸团，忍不住冷笑，今晚不打算和我解释？要等明天中午？

    江言越是这样，许晚晚越惦记。

    无处发泄的她找到一只玩偶，伸手握住它，蹂躏一番。

    “江言，你有取死之道。”

    啪地一下，玩偶身子和头分裂。

    …

    最后，苏诺收到纸团，俏生生脸蛋忽地泛红。

    “又去小树林？不太好吧？”

    记忆中，小学和初中去过无数次，可惜是最后被一群人发现，成为众人乘凉胜地。

    苏诺紧闭双眼，将脸扑在充满香墨书本里。

    书本让她提了提神。

    脑子里满满想着江言。

    苏诺在想，他是不是肯接受我那八位数的卡？

    其实也是父亲给的嫁妆钱。

    大小姐没什么金钱概念。

    误以为钱很容易得到。

    苏诺看着别扭字体，好奇怪，这是他写的吗？怎么这么扭捏？

    茶水间，干完事的黄浩同桌大丁忍不住笑了。

    最后一个美女真漂亮。

    可惜是接触不了。

    “办好了吗？”柳如雪拿着一颗糖，放在大丁杯子上。

    大丁眼睛光泽忽然尤亮。

    “我做好了。”

    虽然不明白，但女神说的话他照做。

    柳如雪笑了笑：“谢谢你。”

    她解释说跟几个女孩有误会。

    大丁放下心来。

    也是，漂亮的女孩子总会让人嫉妒。

    一些女生看不惯同性太漂亮。

    不像男生们，不比样貌，比谁的牛牛大。

    柳如雪没跟他扯太多。

    她要等着江言被撕。

    …

    下了晚自习，江言绑定柳如雪特定情绪值，此女子有点神经。

    本来想找许晚晚。

    小白说她早就回家。

    “为啥？”江言问道。

    白沐清跟许晚晚在同一个教室，她说：“晚晚说玩偶断了，要回家弄掉其他。”

    江言有点疑惑。

    玩偶断哪里？

    白沐清指着桌上人头和身体分解的玩偶。

    “就是这样了。”

    江言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