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破裂了,就一定不是处女座吗?
并非如此。
有些意外情况下,没有和异性发生关系的女子也会处女膜破裂,不过这种情况很少,百分之一左右吧。
任无锋第一眼就看出了澹台琉璃的处女膜早已破了,而且她主动搭讪,主动撩他,又有前男友,还自比为被元稹始乱终弃的崔双文……
一应迹象和往事,都引导着任无锋,让他很理所当然认为澹台琉璃不是处女座。
要是早知道澹台琉璃的第一次还在,任无锋绝不会这么去撩她,而是会像面对安然或者沈建国的表妹阿茹那样保持适当距离。
先入为主的误判让任无锋在回到神州后,第一次和非交易对象的处女座发生了亲密关系。
更要命的是,澹台琉璃是个纯爱女孩。
想想她刚才那句词“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其中深情厚托,何等深重……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奈此身薄情郎?
任无锋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动作愈加温柔了起来。
反正现在停下来也没什么用了。
今夜有女今夜睡,明日愁来明日再愁吧。
先享受当下的温柔缱绻,浅吟低唱吧。
起初澹台琉璃觉得自己就像一朵温室的娇花,努力绽放着鲜艳的光彩,却很快被无情的风雨摧折了。
澹台琉璃竭力再次盛放,然而风雨又至,百折摧玩,摧枯拉朽着。
然后澹台琉璃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小船,在无垠的大海中随波逐流,起初风轻云淡,连海浪也温柔而多情。
然而慢慢起了大风,起了波浪,接着狂风暴雨,惊涛骇浪……
澹台琉璃被一波又一波的抛上高点又垂直坠落,反复循环,刺激绝伦,声嘶力竭。
接着沙哑失去抵抗力的澹台琉璃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布娃娃,被随意掰成各种姿势,而贪玩的孩童带着天真而可怕的热情,肆意摆布着。
最后澹台琉璃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然后忽然有无尽阳光雨露拂照,她的身体又活了过来,充满了生命的元气和能量,温室的娇花重新鲜艳明丽了起来。
然而无情的风雨又来了,新的轮回又开始了……
澹台琉璃不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生死不由自,欲罢而不能。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风雨停了,大海平静了,贪玩的孩童也餍足了。
倦极巅极的的澹台琉璃蜷缩在大海的怀抱里,呢喃细语道:“大二的时候我和同学去内蒙大草原旅游,想着骑马玩玩。
当时正好有汽车路过,按喇叭,惊了马。
那马狂奔不止,我被颠来颠去,最后还摔了下来。
不仅腰受了伤,下身也流血,破了。
前男友跟我也只是搂抱亲嘴,他想要,我怕毕业后会分手,一直没给。
也许也是因为不够爱吧,所以他选了高枝,我有些难过,但也释然。”
她顿了顿,酒似乎已经完全醒了,抬头依恋地看着男人,认真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
尽管感觉你好危险,但我就是忍不住。
阿飞,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真的。”
任无锋亲了亲她的眼睛和额头,柔声道:“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
澹台琉璃凝视着男人的眼睛,眼眸璀璨,问道:“阿飞,你真的喜欢我吗?”
任无锋轻抚着她的秀发,眼神坦荡,声音自然,道:“我喜欢你,琉璃。”
澹台琉璃脸上于是尽是霞光溢彩的明媚灿烂。
她手指轻拂过男人的额头、眉眼、鼻子、下巴,猫儿一样轻吻男人的下巴,情意款款,声音如鸟儿雀跃,道:“真好,我们互相喜欢。”
女人此时的神态动人心弦,美好至极,如同春花烂漫盛放,晕染了整个春天。
于是,另一只鸟儿也雀跃了。
澹台琉璃吓了一大跳,向男人低眉哀求道:“阿飞,我,我不行了。”
任无锋笑了笑,亲吻她的额头,调侃道:“自然反应,谁叫你这么有魅力。
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说着,他拉上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你困了,睡吧。”
任无锋伸手关上了卧室的灯,轻声道。
“嗯。”
澹台琉璃鼻中轻应,搂紧了男人,闭上了眼睛。
她被折腾着够呛,也确实累了,一下子就睡着了。
而在星月微光的昏暗中,任无锋抱着刚真正成为女人的澹台琉璃,轻抚着女人光滑柔软的腰背,听着她熟深的呼吸,愣愣看着天花板的图案发呆。
真,的,好,吗?
任无锋一时无解,轻叹一声,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