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从酒店里拿出行李以后,阮澜烛就已经在地下车库等了,王莉看凌久时正打算走,走之前还问凌久时,“要不要送你过去?安排车,不要被拍了。”
“不用了,他来接我。”凌久时已经换好衣服戴上口罩跟帽子,走之前拿着手机照了照,确定都严丝合缝以后跟王莉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王莉看着凌久时的背影,眼神带有深意,只是摇摇头的走进房间。
凌久时拉着行李箱到地下车库,阮澜烛前面跟他说了在哪个位置等他,凌久时只要找到就好了。
走着走着,看着地下车库的标识,“c区,c区在哪呢?”凌久时看着墙壁找着,嘴里念念有词。
直至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了一道违和的咳嗽声,“咳咳。”
凌久时朝着咳嗽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位气质不凡的人站在车前,他穿着中长款的风衣,裤子是黑色的西装裤,鞋子也是黑色的,带着帽子和口罩,他倚靠在车前,朝着凌久时这个方向看过来。
凌久时虽然看不清这脸,但是认得阮澜烛的车啊,凌久时也站着没动,没有过去,阮澜烛肯定认出自己了,居然不过来。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站在前面不动,就走了过去,什么话也不说,接过了凌久时手中的行李,欠欠的说一句:“要把你拐走。”
凌久时只是笑笑,走在阮澜烛的前面,双手插兜,悠哉悠哉的走着。
等上了车以后,阮澜烛上车以后就把口罩和帽子摘了下来。
凌久时这时走近了才看清阮澜烛的内搭也是黑色的,只不过好像是紧身款,那......有肌肉了?
“你戴着项链啊?”凌久时系了安全带问。
“嗯!”阮澜烛回应着,似乎心情非常的愉悦。
“那你去公司岂不是被拍到了?”
“嗯嗯!”阮澜烛肯定的回答着凌久时。
凌久时无奈的看了阮澜烛一眼,忙的昨天都没时间上网,阮澜烛去公司的时候,肯定有人拍下来。
凌久时打开手机查了起来,看到了阮澜烛在公司门口收信,点开了一个视频,刚好听到那句,我只收信。
但是,看到后面,阮澜烛还是收了照片,收的第一张照片还是他和凌久时的。
阮澜烛在一旁眼睛睁得大大的,笑着看着凌久时,期待凌久时开口说话。
“你......”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脖子上戴着明晃晃的项链,给粉丝拍到了,果然不出所料地猜测。
“昨天,女儿们笑得可开心了。”阮澜烛淡淡地说着一句,也不敢多说,万一凌凌生气了,把项链收回去了。
阮澜烛说完便伸手紧紧地攥紧项链,眼神还时不时地往凌久时那边看过去。
“......”凌久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想起了王莉,王莉今天不对劲是因为昨天阮澜烛戴的项链吗?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算了,先不想了。
“我晚上想要吃火锅。”凌凌关上手机说。
“好呀。”阮澜烛见凌久时没有生气,开心地说,“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请你吃。”
“不过,我直播吃火锅,录一个小时差不多。”凌久时想起了王莉交代的事情。
“直播?”阮澜烛疑惑地看着凌久时,这是要官宣地节奏?激动!激动!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的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疑惑到兴奋,不明白为什么,“我经纪人交代的任务,让我多营业一下。”
“啊...好吧。”阮澜烛听完原因以后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你怎么了?”凌久时看着阮澜烛怪怪的样子。
“没怎么,带你去吃火锅。”
“好。”
阮澜烛的车开往一家火锅店,进店前两个人都遮得严严实实得,直至到了包间里面,所有的菜都上齐了,两个人才摘下口罩,凌久时找了个位置,然后将手机支了起来,阮澜烛则是坐在背对手机的位置,镜头拍不到他。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在那摆弄着手机,他有点不爽,因为不能说话......
阮澜烛盯着凌久时,很委屈的看着,凌久时正在摆弄着手机,看到了阮澜烛注视的目光,委屈极了。
刚好还没开播,凌久时就起身,走到阮澜烛旁边,俯身下去,亲了阮澜烛的脸颊,随后回到位置上。
阮澜烛被亲了一口,还在走神,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了,凌久时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他这是哄我?
阮澜烛兴奋的在位置上手舞足蹈,贼开心的看着凌久时这边。
凌久时则是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表示让阮澜烛安静一下,要开始了。
阮澜烛便在位置上乖乖坐好,只是无声笑着。
凌久时将已经调好的蘸料递给阮澜烛,毕竟这蘸料一直都是凌久时调的。
凌久时开播了,直播间里一下子就来了好多人,凌久时开口说话:“今天,给大家播一下吃播。”
凌久时将蘸料举起给在镜头面前看了看,“吃火锅,由于,这里有一个人吃不了太辣,所以点的是鸳鸯锅。”
凌久时说出这句话以后,阮澜烛笑着看向凌久时,这是在说他咯?
凌久时说完以后才发现自己多说了,刚开播也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了,时不时会往阮澜烛那边看过去。
随后又互动一下弹幕,吃吃火锅这样。
大概播了一个小时左右,凌久时跟大家打着招呼,准备下播。
阮澜烛撑着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凌久时下播。
凌久时下播以后就将手机关上了,看着阮澜烛。
“结束了?”
“结束了,播着吃,总感觉怪怪的,还是这样吃比较自在。”凌久时说完便大口大口的吃着肉。
阮澜烛将刚刚煮熟的肉都夹给凌久时,这几个月还是辛苦了。
吃饱的凌久时摊在桌子上,摸了摸肚子,阮澜烛从外面结完账回来,“走吧,回家。”
凌久时点点头起身,两个人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
阮澜烛还是帮着凌久时贴了药贴,“我这边到时候有一个戏的试镜。”阮澜烛认真的帮凌久时贴着。
“那很好啊,什么戏?”
“是王理导演的。”阮澜烛回答着。
只不过阮澜烛回答完,凌久时听着答案就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