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俩都是I人,谁照顾谁还真不一定。”周易天说着。
“你就陪陪他,不要让他太孤单了。”阮澜烛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子又往前凑了凑,继续说:“也不要太粘人。”
周易天的眼睛微眯,这说的是人话吗?
凌久时没有说话,阮澜烛这么安排,好像自己真的是小孩一样,去录个节目怕弄丢了。
“知道了。”
阮澜烛的脑海中还思索着,突然很激动说:“对了,要是有人突然靠近凌凌,还是那种图谋不轨的话,请你帮我,打死他!”特别是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阮澜烛几乎是很认真的咬着后槽牙说出。
凌久时听完直接向前伸手捂住阮澜烛的嘴,“你在说什么啊?”凌久时有些尴尬,阮澜烛除了能把事情都安排好以外,还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脑回路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周易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凌久时将阮澜烛的嘴捂住,“久时,你早该这么做了,这人他疯了!”
凌久时松开了手,眼神示意阮澜烛不要乱说话,阮澜烛这才收敛些,“总之,你帮我好好照顾,回来必定请你吃大餐。”
“说的我好像缺你一顿饭似的。”周易天看着桌子上的菜,这简直就是鸿门宴!
阮澜烛顿了顿,“那你下次巡演或者开演唱会......”
“你要包场?!!”周易天听到这个倒是激动了不少。
阮澜烛抿了抿嘴,冷冷的说一句,“没钱,你要是有开,我可以买一些票,送人。”
“这个可以有。”周易天点点头,“要买最靠前的啊。”
“当然。”
“周易天,那我们到时候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比较好吧?”凌久时听着他们的对话,然后说着。
“为什么?”
“我们两个没有交集啊,要是突然很熟,粉丝看见,就以为我跟这家伙......”凌久时说着原因,到时候粉丝们以为互相见过朋友见家长了......
“凌凌,考虑的真周到,就这么定了。”阮澜烛回头看看凌久时,眼里很是不舍,哪怕现在还是没有离开的时候。
“我没问题。”周易天说着。
阮澜烛拿起碗,里面是汤,打算喂给凌久时喝。
凌久时直接接过碗,自己舀起来喝。
“澜烛,你真的,变了。”周易天觉得这顿饭不仅仅是鸿门宴还是在吃狗粮。
几个人吃的差不多以后,阮澜烛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差不多该回去了。
“差不多了吧?凌凌,你吃饱了吗?”阮澜烛看着旁边的凌久时i。
凌久时将碗里剩下的一块肉吃完,点点头。
阮澜烛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递给凌久时,“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跟他说点事情。”
凌久时乖乖点头,估计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吧,也有些困了。
阮澜烛宠溺的笑着,轻轻拍了拍凌久时目送着他离开。
“我也走了啊。”周易天正打算出门。
“等一下,你先坐,我有事情跟你说。”阮澜烛坐在位置上,并没有起身。
周易天直接坐在了阮澜烛旁边,缓缓说一句,“什么事啊?我很困了。”周易天打着哈欠。
“凌凌,录节目还是要拜托你,你有上过综艺,他已经很久没有上过了,所以,我有些担心。”阮澜烛这时说的话,不像是刚刚说的,刚刚说的比较轻松,现在说出来的话,就比较沉重。
“干嘛啊,好兄弟,我知道的,别担心了。”周易天握拳轻轻捶了一下阮澜烛的肩膀。
阮澜烛点点头,他并不想将凌久时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周易天,凌凌的伤口,只需要给自己看,也只需要,自己来替他愈合,他会照顾的很好,但这一次没有办法。
“就是有些担心。”
“没事,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的。”周易天停顿了一下,感觉哪里不太对,“他好像比我俩都大吧?哥哥的话,照顾他?反了吧?”
周易天半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倒是让阮澜烛轻松不少,年纪上的大又如何呢?他只要凌凌好好的,就像那天凌凌对自己说的一样。
“总之,拜托了。”阮澜烛说着最后的话,准备起身。
“知道。”周易天起身,拿上外套,“走了。”
阮澜烛点点头,两个人就这样出了包间。
凌久时在车上乖乖的系好安全带,等着阮澜烛,都快等睡着了。
阮澜烛小跑过来,现在的风可真是好舒服啊......
“嗯......你回来了。”凌久时强制开机,将眯起来的眼睛睁开,看着阮澜烛坐上驾驶位。
“凌凌,久等了。”阮澜烛快速的将车子开了起来。
“你都说了什么啊?这么久。”凌久时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还是想知道的。
“没什么。”阮澜烛说着,又想想这么说不好,“就是聊了工作的事情。”
凌久时应了一声,便看向窗外,“去哪啊?这不是回去的路吧?”
阮澜烛目视前方,缓缓地说:“先去买点东西。”
“好吧。”
阮澜烛将车子停到了一家红酒专卖店,“你在这等我一下。”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小跑进去,这家店面很大,凌久时抬头看了看,似乎楼上也有,装修的风格很神秘,周围很安静,好像,都沉醉在酒香里。
阮澜烛进来,找到老板,“你好,我之前有提前预定的。”阮澜烛拿出手机跟老板对着信息。
老板穿着也是西装革履,整个人,透入着一股优雅气质。
“稍等。”老板从身后的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酒柜上都是罗列整齐的红酒,一瓶瓶摆放着,但是它们的瓶身都没有落灰,似乎,拥有它们的人很爱戴它。
“您的红酒。”
“谢谢。”阮澜烛接过盒子。
“给你。”阮澜烛将红酒递给凌久时。
“这是什么?酒?”凌久时看着手中的盒子,是黑曜石一般的黑,上面的文字是金色的,烫金烫上去一般,用手指摸过还有特殊的纹理。
“打开看看。”阮澜烛又将车子启动。
凌久时双手往两边,打开了盒子,盒子像似扇子般被推开,内衬是红色的,而红酒就被放在正中间,漆黑的瓶身,似乎看不出酒的颜色。
“真是酒。”
“玫瑰香槟,甜的,回去喝喝看?”阮澜烛说着。
凌久时点点头,收起了盒子,乖乖的抱在怀中。
大概过了一会,阮澜烛又将车子停了下来,这次停在了超市面前。
“怎么了?”
“我去买一下那个,你看我是不是看不出来我是谁了?”阮澜烛戴好帽子跟口罩,甚至墨镜都戴好,照了照后视镜,仔细地看着。今天穿的外套,帽子,墨镜,口罩,下次都不能戴了。
凌久时愣愣的点点头,“买那个?什么?”
“小.......雨伞......”
阮澜烛说出这句,差点没有把凌久时呛死。
“你......家里不是有吗?”凌久时勉强地说出这句话,脸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了红晕。
阮澜烛淡淡的说,“我上次不会用,不是浪费了好多吗?然后,你上次不会用,不也浪费了......”
阮澜烛话还没说完,凌久时抬手打断他,偏过头,小声的说:“停,你去买吧......”
“等我,凌凌,很快。”
阮澜烛快速的跑进去,也不知道哪个好用,随便拿了几个,直接走到自助结账那里,自己结账,买完揣兜里。
“你买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