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张永昌赶紧上前拦下了聂远要打下去的巴掌。
“我们输了,快停手。”张永昌用怨毒的目光看着聂远,这是在打他们张家的脸啊!
聂远微笑着说:“早说吗,害得我多费一把子力气,可累死我了。”
这是要活活要把张家气死的节奏吗?
“那他是吃翔,还是不吃翔啊!这个你们得给个准话吧!”
“你们这里什么意思?怎么这样就要走啊!”
张永昌咬咬牙,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就按之前约定的办,那房子归你了,房契和地契不是在公证人手里了吗。”
众人听闻不出所料,总不能真的去吃翔,不过那处宅子,就这样拱手让人实在不甘心。
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输了就不能反悔。
聂远转头望向拿着房契和地契的人,此人是仅次于白张李三大家的徐家家主徐枫。
他既不想得罪张家,更不敢得罪现在如日中天的白家,反而要靠近白家对他才有利,还有张家主已经发了话了。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说:“聂小友真是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给,你的房契和地契,这院子在小友手上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都是一些场面话和恭维之词,这些也是都在场的其他人想说的,不过被徐枫抢先了一步。
聂远笑呵呵地接过房契和地契,说:“徐家主过誉了。”
之前这些人答应作为中间人时,张家主都已经给聂介绍过了。
所以聂远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这个徐枫徐家主,还有钟家家主钟鸣,邱家家主邱天。
他们三家被外界号称省城三小家族,白张李为三大家族。
聂远也和钟鸣邱天两人拱拱手,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可是为自己和张家当了见证人,打声招呼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老者。
此老者身着一袭青衫,仙风道骨,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众人看到他纷纷行礼,原来他是省城有名的隐世高人,是一名道士,道号为道玄真人。
前些天还救过白云悄一次。
道玄真人看向聂远,微微一笑道:“小友今日赢得这宅子,怕是福祸相依啊。
这宅子多年前曾发生过一些奇异之事,据说地下藏有无尽宝藏,但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乃是一处封印之地。”
聂远心中一惊,但面上仍镇定自若,“多谢前辈告知,晚辈自当小心谨慎。”
众人听闻皆是惊讶不已,目光中带着嫉妒与幸灾乐祸。
而聂远却不以为意,他本就是修真之人,若真有什么危险,说不定还能得到机缘。
两人说完后,白老爷子赶紧上前,对着道玄真人说:“上次多谢前辈出手救下吾孙。前辈都到了家门口,就请进去喝口茶如何?”
道玄真人说:“就不进去了,我一个懒散惯了,今天这么多人,我也是来看看热闹。”
在人群后方的白云飞也出来,对着道玄真人鞠躬道谢。
道玄真人摆摆手,就走了。
白云飞这会走到聂远面前,说:“聂哥,这次多亏你了,我要是上场就惨了。
今天你是真威风,不仅打了张家的脸,还得了一处非常不错的院子。”
聂远却说:“都是兄弟,不说那些了。你刚才没听道玄真人说,那处院子有鬼怪吗?”
白云飞小声在聂远耳边说:“我倒是听到另一种说法,说是有人故意搞鬼,就是为了霸占那座院子。”
“你是说,这是张家故意散布的谣言。”
“这就没人知道了,总之最后院子落他们张家手里了。”
这里二黑和他父亲赵行也走了过来,二黑说:“老大,你今天太牛了。”
聂远说:“这小子也不错,都已经是玄阶中期了。不久的将来你也会很牛的。”
白云飞听到二黑的境界已经比自己高了,露出羡慕的眼神。
看到白云飞那样,聂远说道:“看你那样,别羡慕了,你也会很快的,相信我。”
这时聂远才转头对着赵行,叫了声:“赵叔。”
“走,云飞,带我们去看看我的院子。”
白云飞答应一声说:“路有点远,我们开车去吧!”
“行,那你带一个人,先帮我看下院子。”
“一个恐怕不行吧,怎么也得好几个轮流着看管。”
“你不是要开着那辆吉普去吗,车上坐不下了,我们已经四人了,最多还能带一个人。”
“那好吧,回头我再安排几个人过去。”
他向众人抱拳告辞后,一行人坐上车便向着那刚到手的宅子赶去,准备探寻一番其中的奥秘,心中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期待。
望着张家众人和聂远一行人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周围的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一群蜜蜂在花丛中嗡嗡作响。
“嘿!瞧见没?这次张家可真是把脸给丢尽啦!”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率先嚷嚷道。
“可不是嘛!平日里张家还总是趾高气昂的,这下好了吧,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咱们面前显摆!”旁边一个瘦高个附和着说道。
“我听说啊,好像是因为张家得罪了某个厉害人物,所以才落得这般下场呢!”
另一个穿着花布衣裳的妇女神秘兮兮地插话进来。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传言如潮水般涌来,将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场面搅得更加沸反盈天。
这些人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就这样乱说一通。
而此时的张家,恐怕正沉浸在深深的耻辱与懊悔之中,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对象。
大家一番议论之后,心里的小心思,又活了起来。
眼前现成的大腿不抱,还待何时,纷纷与白老爷子和白展青打招呼。
白老爷子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并不多言,白展青则礼貌性地回应着众人。
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站了出来,谄媚地笑着对白老爷子说:“白老,您看这张家恐怕要落魄了,省城里恐怕只有白家主持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