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在处理公司事务时更加得心应手,他的心中有了坚定的信念和温暖的依靠,面对商业竞争和困难决策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焦虑和疲惫。龚雪在教育局的工作也取得了新的进展,她所倡导的教育改革项目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和支持,她也时常将自己在工作中的感悟与沈渊分享,两人相互启发,共同成长。
有一次,沈渊特意为龚雪安排了一次浪漫的旅行,他们来到了一个宁静的海边小镇。漫步在金色的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夕阳的余晖洒在彼此身上,沈渊深情地对龚雪说:“亲爱的,经过这么多事,我才更加明白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想与你共度每一个美好的瞬间,无论是平凡的日子还是面对未知的挑战。”
龚雪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沈渊,我也是。我们一起走过了风雨,未来的彩虹也定会更加绚烂。”
他们在小镇上度过了一段惬意的时光,品尝当地的美食,龚雪每尝一口特色小吃,都会惊喜地看向沈渊,眼睛弯成月牙,嘴角沾着细微的碎屑,含糊不清却满是欢喜地说:“沈渊,你快尝尝这个,味道太独特啦,感觉舌尖像在开派对!”
沈渊笑着刮刮她的鼻子,依言尝了一口,点头应和:“确实美味,不过还是比不过你上次做的那道糖醋排骨呢。”
参观古老的建筑时,龚雪像个好奇宝宝,轻抚着斑驳的石墙,惊叹于岁月雕琢的痕迹,拉着沈渊问东问西,沈渊则耐心解答,时不时补充些有趣的历史典故,逗得龚雪咯咯直笑。
海风轻拂面庞,落日余晖洒下,将两人身影拉得修长,每一寸光阴都镌刻着甜蜜,每一个瞬间都满溢着深情,似是岁月特意为他们编织的温柔幻梦,足以慰藉尘世一切疲惫。
回到城市后,忙碌如潮水般涌来,可他们依旧守护着专属的 “浪漫岛屿”。夜晚,两人窝在厨房,龚雪系着粉色围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正为晚餐的蔬菜雕花,沈渊悄悄凑过去,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轻搁在她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呢喃道:“宝贝,今天工作可把我累坏了,不过一想到回家能见到你,还能吃到你做的爱心餐,瞬间就满血复活啦。” 龚雪脸颊泛红,轻拍他手臂,笑骂:“就你嘴甜,别捣乱,我这正忙着呢,一会儿菜炒糊了可别怪我。”
饭后,他俩慵懒地窝在沙发,盖着条暖烘烘的毛毯看电影,影片放到惊悚处,龚雪吓得直往沈渊怀里钻,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衫,声音都带着颤音:“沈渊,这也太吓人啦,我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沈渊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蹭她头顶,温柔安抚:“别怕,都是演的,有我在呢,鬼都不敢靠近你半步。” 目光仍盯着屏幕,手上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龚雪的背,帮她驱散恐惧。
就在龚雪惊魂未定之时,家里的灯光毫无征兆地 “滋滋” 闪烁了几下,而后 “啪” 地熄灭了,整个屋子瞬间被浓稠如墨的黑暗吞没,唯有电视屏幕还散发着幽冷的微光,映照着两人惊慌失措的面庞。龚雪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沈渊的手臂,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沈渊,怎么回事?这灯怎么突然灭了!” 沈渊强装镇定,一边摸索着手机打开手电筒,一边轻声安慰:“可能是跳闸了,别怕,我去看看。” 可那手电筒的光在这死寂的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沈渊小心翼翼地起身,朝着电闸所在的玄关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鞋底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在这静谧又诡异的氛围里被无限放大。龚雪抱紧双膝,蜷缩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盯着沈渊离去的方向,那一小束光随着沈渊的移动摇曳不定,像黑暗中飘忽的鬼火。突然,一阵阴寒的风从身后拂过,龚雪脖颈一凉,她惊恐地回头,却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家具的轮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宛如蛰伏的巨兽。“沈渊…… 你快点啊!” 她带着哭腔喊道。
沈渊来到电闸前,打开盖子,仔细检查着,却发现并没有跳闸,可线路看起来一切正常。
正当他满心疑惑准备合上盖子时,一阵细微却尖锐的 “滋滋” 声从电闸内部传出,紧接着,一道幽蓝的电火花闪过,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背竟莫名被烫出一道红印。“该死,这是怎么了?”
他低咒一声,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此时,客厅里传来龚雪惊恐的尖叫:“沈渊!快来啊,有东西…… 有东西在动!”
沈渊顾不上手上的疼痛,拔腿冲回客厅,只见龚雪满脸惊恐地指着墙角,那原本摆放着绿植的地方,此刻绿植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推倒,泥土散落一地,花盆在地上诡谲地打着转。
沈渊将龚雪护在身后,心脏狂跳,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声音虽尽量沉稳却难掩紧张:“别怕,可能是风……”
话未说完,窗户却 “哐当” 一声被大力撞开,狂风裹挟着冷雨呼啸而入,吹灭了沈渊手中的手机光源,黑暗如汹涌潮水再度将他们淹没。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龚雪只觉有丝丝缕缕的寒气在身边游走,耳边不时传来似有若无的低语声,像是从遥远之地传来又仿若近在咫尺,分辨不出男女,只觉那声音透着无尽哀怨。“沈渊,我好怕,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龚雪哭着抱紧沈渊,身子抖如筛糠。沈渊抱紧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摸索着朝门口挪去,想着先离开这屋子再说。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渊伸手去拧门把手,可那门把手像是被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滴在龚雪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