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的是什么话,我要是能逃出去,又怎么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面?”洁皱了皱眉,连忙离开潦子,站到了岱末的身边拉着她的胳膊道。
岱末见洁这样便也不再跟她争辩什么,毕竟她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深知自己没有多长的时间可以坚持了。
她已经完全的做好了迎接没有明的未来了,如果一个没有自己的思维和意识,那么她就是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你看看你,都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是这么的容易意气用事,我就是跟你心里话,你别激动啊。”岱末拍了拍洁的肩膀,眼神示意她坐下,嘴上的话也是温温柔柔的。
“我就是见不惯你这种永远都不挣不抢的性子。”洁气呼呼的又坐在椅子上,眼睛不去看岱末,撅着嘴道。
岱末听见这话也只是笑了笑,要一直被困在节点空间的这些时间里,岱末究竟学会了些什么东西,那大概就是把一切事情都能看淡聊心境吧。
就像是那种焦躁活跃的性子,恐怕也是再也回不到她的身上了。
“行了,不要闹孩子脾气了,你有什么办法就吧,我还能够维持清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洁对着岱末招了招手,于是两人便就心有灵犀的将脑袋凑到了一起,洁声声的附在岱末的耳边着话。
“我跟你讲啊,我今白的时候,出门了一趟,你知道那个村民口中的集市吧?”
“集市?嗯,我知道,很久之前我从君青那里听过,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出去过,所以就不太清楚那个集市的事情,怎么了?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岱末不是自己从来就不想去那个地方,只是她一直是没有机会去,她那个名义上的骷髅婆婆,每白总是时时刻刻的都在盯着岱末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这个儿媳妇儿哪跑了。
其实岱末也一直都很想要跟那骷髅大妈好好的谈谈,但是苦于这里的人已经不能去当作正常的真正的人去对待了,就是谈话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而这里面就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比如刚刚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的洁就在她那个一口咬住就是她妈妈的大婶儿身上碰了一鼻子的灰,事实上,到了最后,洁自己也是迫于形势只好就这样在那个大婶儿家住下了。
“嗯,但是有问题的不是那个集市,而是集市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摊位,你知道吗?我都已经断断续续的观察过了半年了,这个集市的每个摊位,谁家卖些什么琐碎的东西,我都清清楚楚,心里面就跟个明镜儿似的。”洁十分认真的在给岱末分析着这件事情,毕竟这整个节点空间里面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所以你的找到办法逃出去,就是指的那个突然新出现的摊位?”岱末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白都是清醒不过来的了,所以自己的周遭究竟都发生过什么新的变化,她也是无从得知了,唯一的消息都是每深夜里洁带来的。
“对,问题就是出现在那个新的摊位上,而我的关于逃出去的办法也就是在于那个摊位。”
“那你又是怎么就这么确定的呢?”听到了现在,岱末也不得不去怀疑那个新摊位的蹊跷,可是想对比于那个新摊位的问题,岱末更加有些怀疑的却是坐在她眼前话的洁。
她也不想去怀疑这么多,但是凭借着她出色的感官,她总觉得今晚的洁有问题,可是究竟问题是出在哪里,她也不得而知。
岱末摇了摇头,把这些莫名的不安的思绪全都忘在了脑后,眼睛直视洁的眼睛,准备听听她是怎么的。
然而洁看向岱末的眼神却是有些躲闪,不是那么的坚定,岱末捕捉到了这一个细的细节,心里面突然的一慌,果然,洁还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她心虚了。
虽然岱末心里面隐隐的有些难过,但是她表面上却是不显,她只是一如既往的面露微笑的看着她。
“我那个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嘛,心里就想着,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新的摊位,然后我就上前去查看了一番,随便又算了个命。”
“算命?”岱末感觉有些吃惊,“所以你的那个新的摊位是个算命的地方?”
“是的,那摊位后面就坐着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老爷爷,他身边插了根白底黑字的白色旗帜,上面还画着太极八卦,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好吧,好吧,那你倒是,你最后算命算出来了个什么结果?”岱末总感觉事情就向着她不可预测的玄学方面驰骋过去。
洁听见岱末这么问,便有些不安的低下了头,眼睛不再看她,手里面捏着自己的洗的发白的鹅黄色衣角,有些沉默。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面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洁?怎么了,你要是不想的话,咱就不了,没关系的。”岱末见这姑娘有些难过,便赶紧的哄着她么,生怕她下一秒又像之前那样呜呜呜的大哭起来,这大半夜的又是想要吓死个谁。
“那个算命的老爷爷,,我是煞孤星,现在本就不该存在于世界上,还我就在这几日会有一个生机还有一个死劫,倘若我能够渡过这一难,我就能够真正的回归自我,不必受生生世世的枷锁。”
洁心翼翼的着这话,她将当时那算命先生的话,复述了个七七八八。
“所以,岱末,我觉得那算命先生的就是我如今找到的那个可以脱离节点空间的办法,倘若我能够趁此机会逃出去,那我便会不再被困在这里,若是没有逃出去,失败了,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怕什么失败,要是连这次的机会我都抓不住,那我们的这辈子,连着下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生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