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就是卑鄙小人,因为和我女儿处对象,两人分手了,他就怀恨在心,一直在找机会报复我们家。”
就是这样,男人都要面子,就像宋大海自己,处对象被女人甩了,说起来多丢人呀!
顾承泽面上装的无所谓,心里就一点不怨吗?怎么可能?
宋大海把自己代入到顾承泽的角色,肯定是要对方把花的钱都还回来的。
结果,两人分手后,顾承泽并没有和他们家要钱,也没有把他们从租的房子里赶出去。
这是做样子给大伙看的,顾主任嘛!
要是像小黄毛那样,分了手,就来家里要钱,把人赶走,多没风度呀!
这是心里憋着坏招,找机会来个大破坏呢?
宋大海很轻松的说服了自己。
要是姜瑶知道宋大海的想法,肯定会说对方,自己是屎,看别人都是屎。
顾承泽连忙去看自己媳妇儿,宋大海太可恶了,在这诋毁他,他和宋雪娇早就分手了。
瑶瑶听了这话,可别乱想呀!
“瑶瑶,我没有。”
别人怎么看关他什么事,顾承泽只在意媳妇儿的感受。
姜瑶白他一眼,这还是高冷的霸道男主吗?
咋这么恋爱脑呢?
转头看向宋大海,“我说,你一把年纪了,咋这么能给自己加戏,还报复你们,我们可没这么闲,再说,分手以后,找的老婆不如前任,男人还会失落,可是我比你女儿强呀,顾承泽为啥还要对你闺女念念不忘。”
“我比你女儿个子高,身材比她好,长得也比她好看,还会挣钱,宋大海,你自己说说,顾承泽有我这个优秀的老婆,为啥还要对你女儿牵肠挂肚,除非,他脑袋有毛病,你看他是脑子进水的人吗?”
顾承泽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他可没有对宋雪娇牵肠挂肚呀!
姜瑶双手掐腰,一开口就怼的宋大海说不出话。
半晌,宋大海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我女儿是大学生。”
一个山野村姑哪里比得上他大学生的闺女。
宋大海心想。
鲁大嫂早看不惯宋大海了,一家人都臭不要脸,这样的人住在家属院,都污染了家属院的环境。
“就是呀,宋大海你就别给自己加戏了,还说人家顾主任报复你,你可真是想多了,你们两口子在火车站当乞丐,欺骗好心路人,家属院好多人都看到了,根本不是顾主任说的。”
“你闺女是大学生,她都侮辱了大学生,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小破鞋,顾主任才不稀罕呢?”
鲁大嫂一开口,有好几个人在一旁帮腔。
人都不希望对方比自己过得好。
宋大海两口子是乡下来的泥腿子,来到家属院,很多住户原本就看不起他们。
再加上宋家人做的事,大家更是看不起。
知道两人在火车站乞讨,大家又笑话他们,心里又隐约不舒服,他们每天辛苦在单位上班,早出晚归,一个月挣几十块钱。
一年下来也吃不了几顿肉,宋大海家倒好,两口子到火车站当乞丐,一天乞讨就能挣十几块钱。
每天买鱼买肉,吃香喝辣的,凭什么呀?
这一点儿都不公平。
宋大海夫妻太坏,心都变黑了。
他们要是真的乞丐,大家内心不会这么不爽,偏偏他们利用别人的同情心,要到钱,回家顿顿大鱼大肉。
“和这样的人做邻居,真是丢人呀!”
“可不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呸,太可恶了,装乞丐利用好心人的同情心,敛取钱财。”
家属院的八婆们此刻发挥功力,战斗力也是超强的,宋大海在巧舌如簧,也说不过这么多张嘴呀!
“你,你们都是势利眼,看他混得好,就欺负我这个乡下人。”
宋大海控诉。
呵呵!
不是因为泥腿子看不起你,你做的事情太恶心了,真看不上你。
邻居们围着宋大海一顿喷,宋大海气的脑袋疼,这些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来找顾承泽要说法,关他们什么事情。
“你,你们都不讲理。”
宋大海嘀咕了一句,灰溜溜离开了。
这么多人,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杵在这里干啥,等着被欺负吗?
宋大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等宋大海走开,邻居们还安慰顾承泽和姜瑶。
“宋大海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顾主任,别被他影响了心情。”
顾承泽本来在家属院人缘就好,大家肯定都站在顾承泽这边。
“姜妹子,你比那个宋雪娇强多了,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这话是个女同志说的,“火凤凰”的衣服好看,深受河山市女同志们的喜欢。
家属院这些女人也去服装店买衣服,经常在姜瑶面前示好,想着去买衣服多给便宜一点吗?
两口子谢过大家的好意,寒暄了几句,大家伙也都散开。
顾承泽却是小心去看媳妇儿的脸色,还好。
“怎么了?”
姜瑶把门关上,询问偷看她的男人。
“媳妇儿,你,你没有生气吧?”
“我,我早就不想宋雪娇了,宋大海那是诬陷,我,我只喜欢你!”
顾承泽连忙表态,宋大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要解释清楚,不然媳妇儿心里有疙瘩,影响了夫妻感情,多不好呀!
看着男人的小心讨好,姜瑶再次感慨男主也是个恋爱脑呀!
“知道啦,没生气。”
她要是不给回应,某人可能晚上都要睡不好了,她这个当老婆的多贴心呀!
顾承泽莞尔,他就知道,他媳妇儿是个大度的人,才不会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再说宋大海,一路回到家,把门关的震天响。
吴丽还奇怪呢?
“咋去了这么久?”
再看宋大海空着的双手,吴丽疑惑,“你买的酒呢?”
宋大海没说话。
“洗手吧,肉炖好了,可以吃饭了。”
宋大海咬牙,“还吃什么吃呀,气都气饱了。”
宋大海捂着胸口,是真气的不轻。
妈蛋,现在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两口子在火车站当乞丐卖惨的事了。
想到那些人的目光,讽刺的言语,宋大海感觉胸口处有一团火,灼烧着他的心脏,疼痛迅速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