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宫,是武康县最有名的销金窟,在这里一晚上上万块都能轻松花掉。
李伟有金卡,说明是常客。
当然也可能他是城关镇镇长的儿子,天上人间给了优待,不然金卡的消费,一年至少要上百万,李伟哪来这么多钱。
李伟拿出金卡来,当然有炫耀的成分。
李茂斌和周岩道:“我们就算了,年纪大了,家里有母老虎,你们年轻人玩。”
两人告辞离开。
李伟和谭谈,田恬,刘浪走出紫竹轩酒店,不过刘浪因为佯醉,被田恬扶着。
李伟和谭谈喝的虽然没有刘浪多,但也不少,最清醒的估计就是田恬了,这女人挑起三个男人的战争,但是自己是喝的最少的,她打了辆车。
四个人一起上去,朝帝王宫出发。
帝王宫就在城关镇。
虽然是郊区位置,但是占地巨大,远远看去就是一栋白宫一样的建筑。在这里,洗浴,赌博,唱歌,应有尽有,在这里你做什么都行,虽然价格贵,但是很安全,从来没被查过,所以有身份的人都喜欢在这里玩,贵就贵点了,总比你正在爽的时候忽然被公安神兵天降的好。
四个人下车往里面,刘浪装的醉醺醺,在门口还当众吐出来,把田恬的裤脚都吐脏了,让田恬一脸恶心,终于放开了刘浪,让谭谈扶住他。
四人进入电梯门。
门刚要合上。
“等等!”
两个女孩子快步跑来,赶着电梯合上的瞬间冲进来。
李伟等人眼睛一亮。
冲进来的两个女孩手拉手,长相都十分甜美,一个娇小玲珑,但是胸前很伟岸,另一个身材高挑,腿直而长,粉面娇艳的脸蛋,水汪汪的眉眼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气,很有九十年代的港星邱淑贞的味道,两人年纪都不大,有没有二十岁都不一定。
她们都穿着银色镶满碎钻的超短裙,脚下踩着罗马高跟鞋,细带一直绑到小腿上。
两人侧过身,才发现别有洞天,她们的衣服后背开到腰上,露出一大片的美背,那少女特有的无暇嫩滑的雪肌,让李伟等人猛吞口水。
李伟忍不住小声道:“肯定是在这里陪酒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不知道是几号?”
要不是田恬在边上,他肯定直接上去问了。
“龌蹉!”
田恬瞪了他一眼,看到边上几个男的目光全被那两个露背少女吸引了,说不吃味是假,女人就是这样,可以对你不屑一顾,但绝不能让自己的追求者被其他女人勾引。
电梯内是纯金色,地板光可鉴人。
刘浪一低头,从地板反光上看到两人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小熊内裤。
刘浪吹了声口哨。
媚艳少女发现了他的视线,连忙压了压裙子,怒瞪着他:“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妈去。”
刘浪打了个酒嗝,撇嘴邪笑:“美丽的事物就是让人欣赏的,总不能戳瞎了我的眼睛。”
“lsp!\&
媚艳少女骂了一句,等电梯门一打开,便赶紧拉着另一少女跑出去。
刘浪公然的调戏,让一旁的田恬尴尬又恼火,她一个晚上都在讨好刘浪,虽然是装出来的,效果却不如两个ktv的小姐?
而李伟和谭谈倒因为这个插曲和刘浪心有戚戚起来,猥琐的对视一眼。
没有那么敌视了。
在楼上开了一个包厢,众人便开始唱歌,有了刚才的插曲,田恬终于不再一直黏着刘浪了,刘浪乐得轻松,听着李伟等人在那里和田恬对唱情歌,几个人唱了几首。
田恬也来邀请他唱,但是刘浪借口不会唱,实际上他以前拿过大学校园十大歌手。
李伟和谭谈的歌声实在不敢恭维。
刘浪借口抽烟走出去,走到楼道尽头透透气。
刚点上烟。
忽然隔壁包厢内传来酒瓶破碎的声音,随后一个女孩拉着另一个女孩冲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我们说好了只陪酒,你抠什么抠,回家抠你妈去!”
那彪悍的语气,让刘浪倍感熟悉,抬头看,果然就是刚才电梯内那两个失足少女。
两人刚冲出来,就被包厢内几只手抓住她们的头发,往里面拖。
“小婊子,你敢砸高少的头?”
刘浪从那敞开的包厢门看进去,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目光一闪,吐掉嘴里的烟,冲上去,猛的撞在门上,门撞回去,刚好夹住了拖拽两个少女的手。
里面的人惨叫一声,手张开,让两个少女得以逃脱。
刘浪一手一个扶起她们:“你们不是这里的小姐?”
虽然给刘浪救了,那异常彪悍的媚艳少女却瞪了他一眼:“你才是小姐。”
刘浪呵呵一笑。
这时候包厢门猛的打开,里面五六个人手里拿着酒瓶,气势汹汹,刘浪趁机一只手搂住一个,笑道:“老郭,你怎么在这,咱们科室聚会,你都不参加,跑这里寻开心。”
站在包厢内的郭凯脸色一变。
他没想到刘浪会在这里。
这地方是这个泥腿子能来的?
而郭凯身边的一个青年阴戾的眼神猛闪了两下,连忙喝止住扑上去的手下,笑道:“原来是刘秘书,稀客啊。”
“你认识我?”刘浪目光扫向那个青年,头上流着血。
“当然认识,刘秘书现在是咱们县的第一大秘,您的大名谁不知道,在下高耀扬。”阴戾青年伸出手。
刘浪却看都没看。
而是咬着那个媚艳少女的耳朵,说道:“刚才抠你的就是这家伙?要不要我替你出气,等会你陪我喝两杯,放心,我绝不乱抠。”
媚艳少女一脸厌恶的撇开脑袋,大概也认为刘浪和包厢里的人是差不多的货色。
甚至比包厢内的人更狂。
她再彪也清楚这些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内心有些惶恐,又不敢推开刘浪。
高耀扬的脸色一沉,要不是昨天晚上刚和老爹汇报过,刘浪极可能是林伟民双规的背后黑手,他老爹也说有机会拉拢一下这个家伙,就凭这武康县有人敢抢他的马子,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