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让霜儿画了十几种款式的钻戒,然后他就拿着四块玻璃屁颠屁颠前往了工部。
等到了工部以后,李承乾直接把正在忙碌的工部侍郎给逮了过来,并将图纸一把塞进了这家伙怀里。
那工部侍郎看着放置在桌上的那四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别样光芒的琉璃时,眼睛都看呆了。
搞什么鬼?殿下竟然拿着四块价值连城的琉璃来工部,殿下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殿下该不会是从国库里把陛下心爱的藏品给搬了出来吧?想想殿下还真敢如此胆大包天。
“孤问你,你手下这些工匠,可不可以帮孤把那三块琉璃给孤加工成这图上样式的戒指?
孤指的是戒指上方那东西,戴在手指上的戒指,戒身还是得用黄金来制作。”
工部侍郎仔细看了看那些图纸之后,思索了一会时间,便点了点头。
“回禀殿下,做肯定是能做的,可,可是……”
工部侍郎就感觉太子殿下莫不是疯了,竟然要把陛下收藏的这些重宝给拿出来做成戒指。
他感觉要是自己真的把这些宝贝做成了戒指,陛下改天就得把他人头悬挂于长安城楼上。
“有什么好可是的?能做就行,这些东西都是孤自己的,不是阿耶的,你尽管拿去做就好了。”
李承乾把其中三块玻璃推到工部侍郎面前,仅留下那块翠绿色,有巴掌大小的玻璃,这才继续对他说道。
“这块你也吩咐工匠给孤仔细打磨一下,记得这块不要给孤搞成戒指了,这块孤要用的。”
李承乾想着这块翠绿色玻璃经过打磨以后,拿去百悦商超里面,吸引全城注意的场景,嘴角微微上翘了起来。
说完以后,李承乾便吹着口哨离开了工部,留下工部侍郎在原地纠结。
这玩意可是珍贵无比的琉璃啊,自己到底要不要听殿下的命令,把这些东西做成戒指呢?
他纠结了两刻钟功夫,等工部尚书段伦回到了工部以后,便看到他满脸困恼的模样。
段伦看了看桌上那闪耀着光芒的四块琉璃,不由被吓了一跳。
“你个混账!到底去哪里搞来了四块琉璃?你想死吗?你想死也别带上老夫啊。”
他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工部侍郎脑袋上,大声呵斥。
“不是,尚书大人,这是太子殿下带来,想要让咱们工部给他打磨成戒指的,不是我去偷的,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太子殿下拿来的?那就没事了,就按照太子殿下的命令行事吧。”
工部尚书段伦恍然大悟,便点了点头吩咐他。
“恐怕不好吧,这可是琉璃啊,尤其是这块翠绿色的琉璃,看起来品质极佳,很有可能是宫内藏品。
万一把这东西搞坏了,只怕咱们脑袋再多都不够掉的啊。”
工部侍郎指了指那翠绿色,巴掌大的琉璃,一脸犹豫之色。
“你的意思是殿下偷拿陛下的藏品?应该不会吧?肯定是你多虑了,殿下是陛下的嫡长子。
以后陛下的什么东西,不是殿下的?他用得着偷自己家的东西?你说你是不是傻啊?”
工部尚书段伦翻了翻白眼,目光看向太极殿的位置,对工部侍郎道。
“要不你现在去问问陛下,他是不是丢了四块琉璃?是不是殿下去偷了他的藏品?
可别怪老夫没提醒你,要真是你误会了殿下,你能不能回来,就看天意了。”
工部侍郎听后,想了想以陛下对太子殿下的宠溺程度,貌似殿下也确实没必要去偷。
所以打消了去问陛下的问题,立刻安排了一些工匠按照李承乾给的图纸去制作金戒指。
而且全程他都得仔仔细细的盯着,这材料可是琉璃啊。
要是被工匠们随便偷去了一块,被殿下知道了,他感觉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等李承乾回到东宫,又把霜儿那丫头给叫了过来.
既然这妮子的画工那么不错,自己何必不把她叫过来,帮自己完善蒸汽机的图纸。
之前自己画的蒸汽机图纸实在是丑得可以,连李承乾自己都看得不是很清楚,更别说以后按照图纸制作这蒸汽机了。
就这样,李承乾借助霜儿的画工,终于把蒸汽机的图纸给完善了.
仔细看着图纸,的确和记忆中书上的插画一模一样后,便开始筹备去制作这蒸汽机。
当然李承乾在这方面动手能力是真的不咋行,于是特意去工部找了两名铁匠帮自己搞那东西。
把图纸扔给了他们,自己全程负责指导他们动手制作。
第四天的时候,工部那边用玻璃制作出了第一枚玻璃戒指。
不过李某人很无耻的把这枚戒指唤作了琉璃戒,并在次日去立政殿给自家阿娘请安的时候,把这琉璃戒送给了她。
长孙皇后看到这戒指的款式和造型都极为别具一格,而且镶嵌在戒指上那颗璀璨夺目的东西竟然是珍贵异常的琉璃,顿时欣然接纳了下来。
当天晚上,李世民回到了立政殿内,看到自家媳妇手上戴着个造型新颖,在烛火下闪闪发光的奇怪戒指,便仔细观察了一番。
他发现竟然是琉璃和黄金制作的戒指,不由好奇了起来。
以往不都是用金子和玉石制作戒指的吗?怎么还有用琉璃制作戒指的。
不过好说不说,这琉璃制作的戒指还真是好看啊。
李世民赶忙询问了自家媳妇,这是她自己让人制作的,还是别人送给她的。
长孙皇后没有隐瞒,便把这玩意是李承乾送的告诉了他。
闻言李世民恍然大悟,原来是高明送的啊,瞧瞧,自家好大儿就是孝顺,连这样贵重的礼物,说送就送。
李世民也想要一枚,可是又不好意思跟自家好大儿提。
想着以自家好大儿的脾气,他在送了自个媳妇戒指以后,总该会送个给自己。
可是他连着等了好几天,自家女儿,妃子等人都有了这琉璃戒了,就是不见那逆子来送戒指给自己。
他就想问一句,这逆子不会是把他这当爹的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