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我们大秦吉星?”
“就是!想动吉星,先与我老赵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三公皆已发言,其他大臣们自然不再反对,一场闹剧就此消弭于无形。
嬴政下令,廷尉与都内令共同协作,尽快肃清咸阳城内赌博之风。
苏瑾月没有被罚,还体验了一把被众人呵护的感觉。
怎么说呢,爽!
难怪团宠文那么多受众,真是爽快!
她,苏瑾月,大秦吉星,马上就要开启团宠路线了,嘻嘻!
“还不坐回去,傻笑什么?”
苏瑾月从想象中回神,正对上好大爹略显嫌弃的眼神,立马麻溜的滚回自己的座位。
咳咳,失误,纯属失误!
朝议继续,文武大臣相继发言,苏瑾月继续沉浸在想象中,左看看扶苏,右看看公子高,emmmm……不错,甚好。
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咸阳城外,水泥路已铺出很远。
各路商贾行人,驾着马车、驴车行走在平坦宽阔的路面上,热闹而有序。
许丰、姬老一行,终于赶到了咸阳城下。
“不入咸阳,不知世间繁华,不曾想都城竟已发展至此啊!”
姬老看着繁华的咸阳城,不住感慨着。
“许老弟,看来我们这趟,是来对喽~”
许丰在他旁边,点头应和,眼中闪过天下万民都有此生活的情景。
队伍中的年轻人,第一次见到如此盛况,更加喜形于色,左顾右盼,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你这小伙子,盯着人家女郎做什么?”
或许是许耕同的目光太过炙热,惹恼了那小娘子,对方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娇羞的跑到一边。
看到这一幕的好心老大爷,直接怼到许耕同的脸上,大呼流氓。
“不,不是,我没有!”
许耕同连连摆手解释,“我只是看她头上的发饰好看,多看了两眼。”
“忒~还说不是好色,你就是看上了那女郎……不是我说小伙子,真喜欢就上门提亲,看你生的健壮,也有把子力气,总能养活婆娘……”
许耕同被讲的脸红,赶忙躲到人群的后方,倒是引得许丰等人一阵大笑。
“哈哈哈~小子爱娇,是该娶妻喽~”
车队众人在嬉笑打闹中,排队经过盘查,进入到咸阳城内。
进入咸阳的第一时间。
不是去官署应召。
也不是寻亲访友。
而是!吃!
只进城就花了大家两个时辰,无他,谁能抵得过街边小吃的诱惑?!?
姬老、许丰都不能。
唉,先找个地方,把行装放好,吃好了明日再应召也不迟。
晚上就去那白玉京见识见识!
一夜鱼龙舞。
第二日午后,勤政殿,观众席。
苏.吉祥物.瑾月。
看看左边,夏无且和姬修远将头凑在一起,低声探讨着医术;
再看看右边,负责农耕的太农令和许丰相见恨晚的握着对方的手,激动的开始了商业互夸模式。
怎么没人问她?
问她啊,她有准备!
她提前作弊了啊,怎么不考她啦?
龙椅之上的嬴政,原本正满意的看着殿中寒暄的几人,环首四顾之间,就看到了抓耳挠腮的三儿。
唉,三儿那蠢蠢欲动想表现的神情,简直没眼看。
还是得他来帮她。
他轻咳两声清一清嗓子,而后出声说道。
“农家与医家尽可在大秦学宫选一处学院,收徒授业,年后正式开学。”
许丰、姬修远等人,赶忙躬身行礼,拜谢嬴政。
“臣等叩谢陛下隆恩。”
嬴政微笑颔首,扭头看向苏瑾月。
“正好,关内侯对你两家之学也有所涉猎,你们可以在年前,相互探讨一番。”
闻言,苏瑾月昂首挺胸,摆出一副淡然的表情。
许丰两人却已经面色激动的看向苏瑾月。
“没想到,三公主竟然对农耕之事也有涉猎,老朽定然要登门拜访,还请三公主勿要嫌弃小老叨扰。”
苏瑾月:“不会,尽可以来。”
姬修远却说看向夏无且,见对面微笑着点头,便明白了,此事当真如陛下所说。
他想到苏瑾月的神仙弟子之名,也对,神仙总是与长寿挂钩,会医术之说就正常了。
他冲着苏瑾月的方向,拱手一揖,温声道,“老朽门下弟子繁多,以后万望三公主海涵。”
苏瑾月摆摆手,“好说,好说。”
等她拿出曲辕犁、耧车,再说点解剖、手术、消毒之类的,还不轻松拿捏,嘻嘻。
想到这里,她看向好大爹,大秦学宫年后开学?
她怎么不知道?
过年?十月初一?这不是很近了吗?
这批方士不行啊,这都多久了,也没听个响。
那边,夏无且他们已经在谈论起前往大秦学宫的相关事宜。
许丰:“听说学宫建设的尤其宏伟,为天下学子所向往。”
姬修远:“对,老朽也听说了,只是不知我医家可有药田?”
夏无且笑着回答,“自然是有的,姬师兄不必担忧,一切都已安排妥帖。”
“甚好甚好。”
小老头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苏瑾月身边却被年轻一代团团围住。
身上带着淡淡药香的姬逸尘,嗓音温润,面如白玉。
他凑到苏瑾月的身边,轻声问询,“三公主,不知后日,你是否有空,与吾等一起前往大秦学宫?”
“有!”
自然是有的,美男相伴,赏花游玩,不可拒。
同样的流程,殿中留膳。
又是一场宾主尽欢。
酒醉饭饱,众人再次拜谢始皇隆恩,离开皇宫。
马车徐徐,缓缓向远方驶去。
却在一处道路拐角处,差点与一辆疾行的马车相撞。
“怎么驾车的,这里可是咸阳城,岂容得你们放肆?”
马车内,许耕同气愤的掀起窗幔,对着那驾马车大声喝骂。
对方却不停缓,速度不减的驶向远方,很快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竖子可恶,这般无礼!”
姬逸尘酒量不佳,只饮了几杯,便有些醉了。
这会儿他面色潮红,晕乎乎的看向生气的许耕同,温声劝着,“许兄勿气,等他们被骑郎抓住,自会受罚。”
闻言,许耕同气才稍微消解,好笑的调侃着对方,“你这酒量也太差了些,等以后,兄带你多喝几次,就练出来了……”
马车平稳向前。
另一辆疾行的马车,却在行过几处街道后,钻入一栋豪华精致的宅院里,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