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房间的安保等级瞬间提升。这是他始所未料的。
如果有可能,老奸巨猾的皮克真的不想放古月离开飞船,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然而,他也深知,像这样的人物,绝非他所能掌控得了的,与其成为敌人,不如与之结为朋友,对自己更为有利。
但是,与古月一同身处这艘船上的某些人,一些散修,他们秉持的就是利益至上,关门不出的,一直在外晃动的,得到消息后纷纷展现出那蠢蠢欲动的迹象。
古月早就考虑到,才毅然决然地选择在众人面前进行展示。
太空猫已经被他们惦记,越是藏着掖着越容易引发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变故。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一旦被金丹长老联手,会死的很惨。这只是其一。
其二,他也想借此机会开拓市场,秉承能赚一点是一点的精神。
如今看来,他的考虑还是欠缺了一些。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一日三张了呢,怎么会突然就开始消耗精神力呢?怎么会突然消耗的精神力比他打怪兽闯关还要大呢?
这些不在他预期,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他惊讶不已。难道他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重大的转变?
带着满心的疑惑,古月缓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查看自己的各项属性,以解开心中的谜团,弄清楚这一异常变化的真正原因。
【等级:筑基70级】
【力量:7100】
【魄力:7100】
【敏捷:7100】
【速度:7100】
【神识:7100】
【精神力:7100】
【剑意:7100】
【幸运天赋:八级】
【获得附加职业:隐术符士(一日三符咒)】
古月立刻联系系系统:“附加职业:隐术符士是什么意思?”
系统用一种看似平淡实则带着些许神秘的语气缓缓解释道:“就是人们常说的第二职业呀。详细的解释就是隐剑道士赚的钱不够花了,命书加持看着你可怜,又额外给你加开隐术符士的道路。”
古月一脸疑惑地挠了挠头:“竟然还可以这样操作,感觉挺不错的,可为何还会设置上限呢?”
系统:“宿主,你画的可是高级符咒啊,一日三张已经是很给你脸了。退一万步,画得太多,满大街都是,价值自然也是会大打折扣咯。”
古月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嘴里嘟囔着:“这也能玩饥饿营销。”
系统再次提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以你目前的修为水平,如果不是有那命书的加持,你今天一张符咒都别想画出来呢。这个月嘛,你最好还是乖乖休息,不然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哟。”
古月:“哎,罢了罢了,真的很累。”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疲惫感瞬间涌上古月的心头,浑身难受,无力,重新给屋子布置了一个闹钟结界,随后便躺床上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房间之外,庞大的飞船之内,却是一片喧嚣热闹的景象,仿佛有无数的暗流在涌动,众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讨论着古月的傀儡符咒。
皮克正研究着桌子上的傀儡符咒,除了惊讶就是惊叹。
夏装紧盯着那摆在桌子上的符咒,思绪纠结。他长久以来一直仅仅依附于皮克生存,其根本目的便是能够获取到更为丰厚的资源。
摆在眼前的三张符咒,他心中清楚得很,断然是无法将其拿到手的。
然后才能不惊动皮克,从古月那里购买一张呢?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皮克则一直是微微斜着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夏装脸上那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停地盘算着,如果夏装真的开口向自己讨要这些符咒,他到底该如何巧妙地拒绝。
伤害值如此强大的符咒,只能是牢牢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只见夏装突然站起身来,语气平静地说道:“老大,我出去巡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和犹豫。
而皮克听到这话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心中暗道:“夏装还是一如既往的识趣!”
他微笑着回应道:“去吧,辛苦了!一会儿,古月那里,我单独去!你只要多加留意船上四楼那几位散修的金丹长老的动向,我总觉得他们似乎已经在暗中有所行动了,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夏装点头:“老大放心!包在我身上。”
看着夏装出去,皮克冷哼了一声,眼神变得犀利诡异。修真界谁也信不过,特别是在利益至上面前,更是如此,重新给自己的随身空间额外加了一层咒语。
成为焦点的古月此刻正蒙头呼呼大睡着。
夏装紧盯着船上每一个人的动向,出来混的谁不是人精,没有一个人轻举妄动,互相观望,等待时机。
一日三张,他们都有机会。计划赶不上变化,回屋的古月再也没有出来,有偷偷进入屋里观望的,发现,古月真的是在睡觉。
古月这一睡就是一个多月,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远在遥远故乡的千宗,于正涛突破筑基境界后再度踏入那神秘莫测的云雾秘境,根据古月所说,过了一关又一关。
这一待便足足三个月之久,修为突飞猛进的提升,体内的灵力如同奔腾的江河般汹涌澎湃,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感受到自身力量的增长。而与此同时,他的心境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整个人变得愈发沉稳内敛,不再像从前那般浮躁冲动。
当他最终从云雾秘境中走出时,那股沉稳的气质尽显无疑。
即使再次面对朱豪的故意挑事。于正涛也可以视而不见,平心静气。
朱豪最见不到的就是于正涛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心中的嫉妒又无法控制了。他故意找茬儿,试图激怒于正涛,可于正涛却像是全然未觉一般,视而不见,径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