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工人工级晋升考核每年进行一次,优秀的员工甚至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两至 ** ,然而级别越高,升迁难度也越大。
譬如,李华已数年停留在第七级别锻工阶段,今年再次尝试晋级失败。
不管是钳工、锻工还是焊工,第八级别已经是顶峰水平。
对于易建国来说,如果想要再进一步,他有两个选择:努力成为管理干部或专业工程师。
走出车间,易建国点燃一根烟,思绪转向未来的养老计划。
与追求晋升的同事李华不同,易建国最为关心的是自己老年的生活问题。
没有子嗣的孤独,意味着需要寻找一个值得信赖的老年伴侣。
他曾一度认为侄子王小龙可靠,但后来发现他并不那么可信。
由于王母的品行不佳,王小龙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至于自己的徒弟及其孩子们,虽然不少,但他并没有看上任何一个。
周围确实有一些经济条件不佳的家庭渴望帮助,收养他们的子女并非不可能,但他本人并无意这样做。
因此,他的目光逐渐集中在傻明身上。
然而,已经接近三十岁的傻明仍是单身汉,李大力不让其继续帮助王某一家,并极力促成傻明与张美丽的关系。
即便这次能阻止他们,但未来如何应对李大力的支持?
尤其是还有聋耳老太太的支持以及李大力让傻明将来照顾他的请求,让这个问题更加复杂。
权衡之下,易建国感到无力,最终决定放弃将刘梅和傻明撮合在一起的想法。
他认识到这样的
“妈,李大爷疼爱小孩,给一条烤鱼让他吃有什么不行的?”陈若琳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问孙彩萍。
“我……啊,我这宝贝孙儿啊!这……”孙彩萍更加伤心地哭泣。
孙彩萍此刻非常焦急。
这段时间里,宝根已经接连吃下了三条烤鱼。
这些原本都是些小鱼。
宝根每吃一条就变得更加喜爱,而孙彩萍则感到天旋地转。
贾家独苗可不能出事啊!
万一宝根出了什么事,她孙彩萍还能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真是不能吃了,那些鱼李大力用了鼠药。”孙彩萍最终忍不下来说了出来。
孙彩萍的话音落下,周围顿时陷入了可怕的静默。
李大力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的鱼怎会有鼠药?”李大力假装不信地问孙彩萍。
宝根被吓得不敢再吃了。
“刘大姐,你说什么话呢?我家的鱼可是干净得很,哪来的鼠药?”李大江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家从来没有用过鼠药。”柱子说。
……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孙彩萍身上。
既然她说李大力的鱼有毒,那么就有义务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看是自己作贼心虚,一定是孙彩萍在鱼上偷偷下了鼠药,结果看到宝根吃了才急得跳脚。”张大军笑嘻嘻地说。
这个结论让人不得不服张大军的大脑敏锐。
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瓜。
即便没有张大军点破,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妈,你是给李叔的鱼 ** 了?”陈若琳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彩萍问道。
“我……”孙彩萍无言以对。
“之前就觉得孙阿姨举止不太正常。”
“看来确实有问题。”
“这种行为太离谱了。”
……
孙彩萍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
一切都远超她的预想。
按照常理,李家与他们关系恶化,李家不该给他们送吃的。
原本她以为大多数烤鱼会落在李家人手中。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大力不知怎的就把烤鱼给了她的孙子。这一瞬间让她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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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众人围坐在李大力周围。
孙彩萍一脸苦涩,三角眼中充满了对李大力的仇恨。
一切都怪李大力啊!他为什么要给宝根吃烤鱼?
“妈,你是给李叔的鱼下了鼠药?”陈若琳严肃地盯着孙彩萍。
听到这句话,陈若琳的心情变得格外紧张。
宝根不仅是孙彩萍的生命所系,也是她的全部。
如果宝根出事,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我……”孙彩萍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话毫无说服力。
“老三,你去外面抓一条流浪狗过来。”周中海冷静地对柱子命令道。
“不需要抓流浪狗了,我看还是让宝根接着吃好了。”张大军笑嘻嘻地说。
此言一出,孙家人无不瞪大眼睛看着张大军。
谁都看得出来,宝根吃了烤鱼,而孙彩萍如此紧张,说明鱼上肯定有猫腻。
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丧失人性,简直没有良心。
只是孙彩萍做梦也想不到,首先受害的竟是她的亲孙子。
“为什么说我爸家的鱼上有鼠药?是不是你在上面动手脚了?”李小江质问孙彩萍。
“彩萍,你说实话,到底下没下鼠药?”周中海阴沉着脸说道。
他平时叫孙彩萍“老嫂子”,只有在生气时才会直呼其名。
虽然孙彩萍默不作声,但在场没有人是傻瓜。
即使是看似笨拙的柱子也不是真的笨。
事情很明显,就是孙彩萍下的毒。
“这种人真是没底线!”阎布贵气愤地说。
“畜生啊,你这简直是畜生!”有人附和道。
孙彩萍的行为引起了公愤。
人们愤怒的原因不仅是这次的行为,还有对未来可
### 李二爷请王天明与王福帮忙。
李三爷也找了严志成。
于是,柱子、王天明、王福和严志成四人合力将棒子按住了。
许老茂左手提一桶污水,右手持舀子,一步一步走到棒子面前。
看见棒子紧紧闭着嘴,王天明捏紧了他的鼻子。
片刻后,无法呼吸的棒子终于被迫张开口,许老茂则迅疾准确地进行了他的操作。
柱子感觉到许老茂似乎过于投入了。
此时的许老茂显然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
难道是因为上回棒子无意中伤了许老茂,使得许老茂如此记仇吗?
棒子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被灌下了一部分不明液体。
看到棒子快要呕吐出来,许老茂立刻封住了他的嘴巴。
“许老茂,你这是做什么?”李家媳妇张氏大声指责道。
林玉茹也同样愤怒。
这时,赤脚医生李保安说道:“同志这种做法并没有错,出于安全考虑确实需要这样处理,最好是多灌一些以确保效果。”
听到李保安的言论,许老茂显得更加理直气壮。
看到棒子受苦的样子,张氏与林玉茹都感到心痛不已。
“棒子这孩子真是倒了霉运。”何老强心想。
归根结底,可能真的应该怪张氏吧!
由于张氏做了过分的事,如果不给她一个教训,何老强心里总觉不安。
好在有了系统的帮助,否则何老强可能会因为这事肠胃不适。
一桶浑水几乎全部浇在了棒子身上。
许老茂手持舀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加之棒子的努力挣扎,使得一部分液体溅到了他脸上。
等到许老茂放松了封锁,棒子便开始大吐特吐,直至身体近乎无力为止,柱子等人才放手。
此时的棒子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在那个年代,农村的孩子因饮食不当引起肠胃不适的情况很常见,因此使用这种所谓的“偏方”也十分普遍。
所以,从某些角度而言,这也不算特别过分。
尽管张氏和林玉茹并不反对这种方法,她们主要是出于对孩子的心疼。
“只要支付一毛钱的费用就好。”李保安对林玉茹说道。
“怎么还收费呢?”张氏表示不满。
在张氏看来,李保安仅仅是把脉、按腹部,并嘱咐了灌“药”,便要收费实在太过分。
“这话说得,给人治病还不收钱?”李保安脸色沉了下来。
“老何,我身上没钱,你能先借给我一毛钱吗?”林玉茹转向何老强求助。
何老强翻遍了口袋,却是一分钱都没有。
最终,还是由李老伯出资了。
对于李中和来说,这一毛钱不过是小事一桩。
在院落里,最为富有的莫过于楼阿姨和李中和了。
“我的棒子呀。”张氏痛苦地抱起棒子。
然而,棒子用力推开张氏,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憎恨。
如果不是因为张氏给的烤鱼中掺杂了鼠药,棒子本不应遭受如此折磨。
尽管棒子也责怪何老强不知情下的好意,但这并不能减轻张氏在棒子心中造成的伤害。
“为什么给李保安那笔钱?”张氏依然心存不满。
林玉茹面露无奈。
这远未结束。
张氏往何家小兄弟的食物中投放老鼠药的行为,构成了刑事违法行为。
趁人们未注意时,林玉茹向何老强传递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何老强嘴角轻轻一弯,林玉茹希望这件事能够大事化小。
不过,何老强心中另有打算。
张氏长期以来一直是他们心头的眼中钉。
此次事件提供了一个机会,若能因此将张氏遣返回乡或送往监狱,则是再好不过。
张氏虽不聪明但也不愚蠢,投毒之事终究会被揭开。
无论最终结果是被迫回乡还是面临法律制裁,张氏都不会轻易被放过。
尤其是看到棒子对自己投来充满憎恨的目光时,更是令她难以释怀。
虽然张氏并未对 ** 的行为表现出悔意,但在心底却埋怨何老强,认为若非何老强将烤鱼给了棒子,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个该死的何老强,自从来到这院落后,就没有给他家庭带来任何好运。”张氏暗自咒骂。
在何老强到来前,张氏的家庭生活还算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