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过来。”
叶兰正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回那个女人时,听到了简易喊她的声音。与此同时那女人的声音也没有了,她转过头去一看,女人已经被冻住了。
简易这一招让人群顿时就安静下来了,不过他也没打算要这个女人的性命,过了一会儿就解除冰冻了。冰冻解除之后这个女人冷的瑟瑟发抖,也没敢再和他们吵。
大门已经撑不住多长时间了,简易让叶兰呆在他的身旁,他和季和两人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他们打算直接冲出去,叶兰也把她的那把西瓜刀拿在手上,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
他们把顶住门口的家具拿开,顿时惹来了人群的不满不过他们也毫不在乎。大部分人还是知道这里其实也抵挡不了多久的,所以抱怨的只有个别的人。
叶兰三人做好准备一口气打开了大门,在门开的一瞬间简易就发动异能将门口的丧尸冻住,紧接着季和扔出几个火球开路。
“叶兰,赶紧上车。”
叶兰已经用了她最快的速度了,然而还有人比她更快,后面的人疯狂的往车里挤去。好在叶兰最终还是挤上去了,虽然过程很艰难,但终究还是上去了,她的旁边就是刚刚骂人最厉害的那个女人。
简易和季和清理了一波丧尸之后也迅速上了车,看到车后的一群人也没有说什么,现在情况紧急先撤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车子朝着安全基地的方向驶去,尽管有大部分丧尸追着人群出来了,但是留在原地的丧尸数量依旧很多。
原本计划好的路线已经已经不能走了,那么就只能强闯了。
季和打开了车顶的天窗,几个火球扔过去将靠近的丧尸消灭。丧尸群闻到人类的气息,就像热油锅里进的水瞬间炸了。
无数的丧尸前赴后继的朝他们而来,季和应对的都有些吃力了。叶兰想要去帮忙,奈何车内太挤,她无法过去。
“麻烦你们稍微让一下,让我过去。”叶兰大声的说道。
此刻已经进入到丧尸的包围圈正中间了,她再不过去帮忙,季和一个人根本应对不过来。
简易一只手开着车,另一只手发动异能,季和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叶兰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车门就在这时被打开了,叶兰掉出车外,车门关上,离开。
叶兰瞬间被丧尸给淹没。
简易控制着车趁着丧尸暂时没有围上来,快速的冲出包围圈。
季和看着远去的丧尸群,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光上天窗,坐在座位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他现在可是一点异能都用不出来了。
“真险,末世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惊险的时刻,可算是长了见识了。”季和整个人都瘫在座位上,有气无力的。
“叶兰妹妹还有零食吗,拿点零食给我压压惊。”
季和跟叶兰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被带着喜欢吃零食了。
季和等了半晌没见到有动静,转过头往后看去,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而叶兰却不见人影。
“怎么回事?”
简易将车停在路边,也转过头来,没有看到叶兰的影子,他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你们做了什么?”
简易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面让里面的人通通下来。
“说,你们谁干的?”
简易的话出口,那些人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季和直接拿了把刀走过来。
“如果你们不说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的能力,相信刚刚你们也看到了。”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还是挺喜欢叶兰这个小姑娘的,如今却被一群陌生人给害了,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她,是她推像个小姑娘下车的。”一个胆小的男人,指着之前的那个妇女说道。
“又是你。”
简易直接发动异能将女人冻成了冰雕,其他人看到这副情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季和也不甘示弱,直接一个火球扔过去待冰融化之后,简易又将她冻住。这样一来一往,让她体验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其他人看到他们这副凶残的模样吓得直接后退了几大步,这是人干的事吗!
将女人收拾的半死不活之后简易直接上车,他打算倒回去找叶兰。
“你要做什么,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能活下来吗?你现在回去就是白白的送命!”
季和拦住他,比起刚认识几天的叶兰他更在乎自己好兄弟的生命。再者,那种情况之下叶兰根本不可能还有活着的希望。
“你冷静下,想想你觉得在重重丧尸的包围之下,她还可能活着吗?虽然我知道你对她有些兴趣,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必要为此丢失了性命。”
简易沉默了,过了会儿,他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上车,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季和见他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也就放下了心。
“你们难道要抛下我们自己走,你们不能这样做。”
这群人看他们完全没有要带自己走的意思,顿时着急了。
“你们的生与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者,今天晚上的事情本来就是你们连累的我们。我们救了你已经是很不错了,况且你们还害死了我们的同伴。”
季和的话音刚落下,车就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路的尽头。
留下来的人,将自己不能离开这的怒火通通发泄在女人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女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镇上没能成功逃脱的人也终究沦为了丧尸口中的食物,喧闹过后这座小镇又慢慢的归于了平静。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丧尸却没有再聚集在一起,而是如同其他的小镇一样四散开来了。
这些丧尸在小镇四处游荡着寻找着食物,小镇的街道上时不时的传来了丧尸嘶吼的声音。在惨白的月光下,这座小镇更加显得分外的孤寂。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好似发生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