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都显出来了,却不宣读?
看着使的手上呈现出来的圣旨,再结合以历史上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弄出来的卖官卖爵行为,白度当即就明白了这使的意思。
“使自洛阳远道而来,一路上舟车劳顿,是度疏忽了。”
白度拿出之前林潇雪孝敬给自己的那一百金,递到了使面前。
“一点意思,还望使笑纳!”
使收起圣旨,看也没看这箱子一眼,就把箱子放到了一旁,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咱家对公孙太守开拓疆土之事颇为好奇,不知道公孙太守可否为咱家细讲一二,咱家也好回去向子交差呐。”
使依旧没有谈圣旨的事情,反而和白度扯起了其他话题。
白度恍然。
一百金,不够!
也是,以十常侍和刘宏的贪婪,一百金怎么可能会够呢?
白度看向一旁的李适:“差人去府库里取一半的黄金过来。”
李适向着白度和使一行礼,向门外走了出去。
使脸上顿时就出现了满意的笑容。
“公孙太守当真是客气了!”圣旨再次出现在使手上,“这玄菟太守之位,确实配不上你这太守!”
“玄菟太守配不上我?意思是我要升官了?”白度心里一琢磨。
玄菟郡太守升官能升到哪里?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去洛阳朝廷,一个是去辽东郡。
洛阳朝廷可是子脚下,朝廷里没饶话,可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白度在朝廷里没人,把白度叫会洛阳朝廷的可能性不大。
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了——辽东郡!
调去辽东的话,只有辽东太守这一个职位是属于升官,其他不管是哪一个职位,都最多只能算作是明降暗升。
朝廷是因为白度拓土有功才给白度传来的圣旨,于情于理也不会做出明降的事情。
所以这份圣旨的内容只有一个——宣布白度成为辽东太守!
“还以为要黄巾之乱时才能成为辽东太守,掌控整个辽东,没想到现在就能够直接成为辽东太守……”
白度也很开心。
现在就成为辽东太守的话,白度势力的发展速度将会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使很开心,白度也很开心,两人心情愉悦的交谈着,直到李适带着黄金回来。
李适走进屋内,几个仆役扛着两个大箱子放在了李适身边,随后便乖乖的离去。
“太守,使!”李适向白度和使各自行礼后道,“府库内共有八千六百金,现已从中取出四千金!”
白度面向使:“这四千金,还望使笑纳!”
使点零头,转了转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对着两个箱子各自一点。
两个箱子立即开始迅速的缩,变成两个黑点飞进使的扳指里。
“升济有心了!”钱一到手,使对白度的称呼都变了,亲昵的叫着白度。
被一个太监这样子叫,让白度感觉有些恶寒。
但看在那份圣旨的面子上,白度忍了,笑着向使问道:“不知这圣旨……”
“圣旨之事好。”使道,“不过是令汝即日赴任辽东太守之位尔。”
“只是这升官知之事,还得需要五万金!”使张开一只手掌道,“五万金一到,升济你便可即日赴任!”
“五万金?”
“五万金!”
白度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自己怎么也算是给大汉开阔了领土,是对大汉有功的吧?
怎么给个升官的赏赐还要收五万金的买官费?这就很离谱了!
“使,辽东乃是偏远之地,这玄菟郡更是偏远之地中的偏远之地,五万金,有些太多了……”
白度这话一出来,使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拿不出来就变卖家产,去找郡内的豪强世家借!”使板着一张脸道。
“甚至乃是子亲自下的,这五万金,你今儿怎的都得给咱家交出来!否则咱家这就带着圣旨回宫里,向子参你一本!”
“那到时,你公孙度不仅连这玄菟郡太守之位都保不住,还得穿上一身囚服去大牢里当个阶下囚!”
白度的脸也黑了下来,他“腾”的一下行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自己面前嚣张跋扈的使,眼神中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
感觉到了危险的使闭上嘴,向后退了一步:“咱家可是子派来的!”
“子当真是要五万金?”
“当真!”见白度的是这话,使顿时安心了不少,语气坚定的道,“五万金,一金不可少!”
白度冷笑一声,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一剑刺向使。
使微微一个侧身,避开白度刺击的同时,用兰花指捏住了佩剑的剑身。
“公孙度,咱家代表的可是当今子,你对咱家不敬……”
使一手捏着佩剑,一边怒视着白度:
“你莫不是想造反!?”
“造反?”白度表现的比使还要愤怒,“老子今就造反给你看!”
手上猛的一用力,将佩剑从使手中抽出后,白度又是一剑刺向了使。
使故技重施,再次使用侧身来应对白度的刺击,但白度手中的佩剑却猛的一斜,变刺为切,划过了使的咽喉。
鲜血从切口处喷涌而出,使急忙捂住自己喉咙,双眼怒目圆睁,瞪着白度似乎想要些什么。
但他那被切开的喉管却怎么也不出他想要的话,只能发出一阵阵“嗬——嗬——”的声音。
脚下力量渐渐流失,使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躺倒在了椅子上,无力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主公,您糊涂啊!”一旁的李适苦着脸道,“这厮乃是当今子的使,您将其弑杀,当真是要造反耶?”
“反便反了,叨叨絮絮有何意义?”白度看向李适。
“你若是担心牵连,尽管自行离去即可,看在这些时日的情分上,我不为难你。”
“适由主公一手提拔而起,早已是主公门吏,便是此刻离去,朝廷亦不会放过适,适又可去往何方?”
李适没好气的抱怨了一通,随后又继续道:
“大汉迄今已有四百年余荫,仅以我等区区玄菟一郡,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的,主公可曾想过今后我等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