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两条灵线都是木属性的,彼此应该不会相克。”
心中一痒,他忍不住又拿出一小块灵石来吸收,滋养第二条灵线。
有了灵石的滋养,这第二条线就跟吹气球一样,飞快在长高,没要多久,也提升到了50厘米了。
前后他花了两小块灵石,一颗灵石能分四小块。他当初在钟鸣山得到的七颗灵石,到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他这种挥霍法,若是被世家知道了,也得批他是败家子。
但来得太容易的东西,总是不会太过珍惜。
尽管陈靖知道灵石很珍贵很稀有,可实在架不住心中对于好奇的探究。
丹田里,左右两边各自昂起一条绿线,一条青色,一条嫩青色。就好像盘踞着两条竹叶青蛇。
陈靖试着运用任何一条灵线,都毫无阻滞,甚至彼此转换也是相当顺畅。
“文彦叔都说不同功法会有矛盾,但我这用起来,也没感觉到矛盾啊。”
看着天色不早了,他也赶紧去找宋雨晨。
这庄园一到天黑,会自动亮灯。
能把前前后后照得跟白昼一样。
陈靖到小竹林边找到宋雨晨的时候,她也刚好完工。画了一副两米多长的大水墨画。
灯光下的宋雨晨,皮肤白皙得就跟雪一样,专注的样子特别迷人。
“真漂亮。”陈靖夸了一句一语双关。
“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啊。阿靖,你说今晚会不会下雨?”宋雨晨笑着问他,白嫩的脸上浮现着两个小梨涡。
“应该不会吧。”陈靖看了看天。
“既然不会的话,那这些东西就别收了吧。明天继续画,我准备画一个清明上河图一样的长画。”
“好啊。”
要说什么是热爱,这显然就是了。
宋雨晨对画画的热爱,就跟男人对打游戏的热爱一样,在电脑前坐一天都不觉得疲倦。
带她回房后,她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就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踩着粉红色的兔子拖鞋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人人都说美人出浴最好看,当陈靖看到这会儿的她,也不得不承认,这话是对的。
开始几天,她并不会以这样的穿着出现在陈靖面前。起码里面还会穿个打底衣和打底裤什么的。
可近两天应该是天气愈发炎热了,而且两人一直住在一起,亲近感也再度升级了,没了那么多害羞或者心防。
所以,今天的她,没有穿打底衣,直接就是一条真丝睡裙。
薄薄的布料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几乎曲线毕露。
看得陈靖眼睛都直了。
不过他也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没敢多看,跟她提起正经事来。
当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惊讶地用手捂着红嫩檀口,一脸呆滞:“阿靖,你不是开玩笑吧,这经文,比字典还厚,怎么练啊?”
“这是一本全法,并不是要你全部记下来。这里面应该也是分段的,你就先按照呼吸吐纳法去练吧。厚是厚了点,但这个是出自很正宗的道家经典,至少不会走歪路。”
“那……好吧。”
宋雨晨爬到床上,光着脚丫,盘膝起来。
她明明是个26岁的轻熟小御姐,可很多时候,却给人一种花季少女的青春可人的感觉。
陈靖坐在沙发上,正好在她对面。
在她刚刚坐下去的时候,那长度及膝盖的睡裙,因为她的动作,稍稍掀开了点。
惊鸿之间,好像有一抹粉色桃花,映入了陈靖眼帘。
一愣之下,他呆了3秒,然后面红耳赤地转过了头。
“阿靖,你过来一下,有些字我不认识,你给我翻译一下吧。”
“哦。”
陈靖走了过去,在她边上坐了下来。
然后她就指着上一些复杂的古代繁体字,一一让陈靖解释。
陈靖脑子里挥之不去那一抹桃红,解释起来跟丢了魂一样,心不在焉。
最关键的是,宋雨晨坐在床上,那一双白皙的小腿,连着小半截大腿全露在空气中,近在他眼前。
还有宋雨晨刚刚洗浴之后,身上散发的香味,源源不断地牵引着他的嗅觉。
不由自主之间,他想到了宋印勃。
便赶紧的抱了个枕头,遮掩起来。
“阿靖,你怎么了?”也许是感觉到了陈靖的不对劲,宋雨晨问了声。
“没……没怎么啊。”陈靖赶紧摇头。
宋雨晨看了看他,精致的鹅蛋脸,绽放出一个花一样的笑容:“你的脸怎么忽然那么红?”
“啊?红吗?”陈靖摸了一下,何止是红,都滚烫了。
“这……有点热吧。”他掩饰道。
“热?好像是有点呢,那我们把温度调低一点吧。”她一扭身,爬到床头柜去按遥控。
这么一来,她就是一个跪着的姿势。
以陈靖的角度看过去,那曲线,那身段……
天哪!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就是美色的杀伤力吗?我今晚可怎么过!’
赶紧扭转过头,不敢多看。
“呀!”
宋雨晨却忽然惊呼一声,拍了拍墙壁上遥控器:“阿靖,完了,我按多了。”
“什么按多了?”陈靖看了一下,原来是她把温度按多了。
变成了16度了!
如今6月份的天,虽然有点热了,但一般家里24度就很舒适了。
16度,那绝对是能冷到人发抖的。
“调上去不就好了?”陈靖说,尽量不去看她背后的曲线。
“坏了,按键没用了。”她说,又拍了拍墙壁上的遥控。
可能是这宅子很久没住人的缘故,电器用的次数也少,电子产品出点问题也不奇怪。
她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歉意地笑道:“怎么办?今晚我们两个要冷死了。”
“额……”
陈靖倒是想说,这有啥,这庄子里卧房多得很,这边不睡,换个房不就行了?
但宋雨晨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这句话。
“这么低的温度,今晚你肯定不能再睡沙发了,要不,你也到床上来睡吧。反正床也挺大的,嗯,我们一人一半。”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个抱枕放在床中间,算是分界了。
“好……好啊。”陈靖既有点干涩,又有点激动而忐忑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