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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
白泽少就被转移出房间。
看着身边人的架势,白泽少不由好奇的扭头看向池上慧子:“大左,我们不会要离开医院吧”
“没错,医院人多嘴杂的,不利于你安心修养,所以我给你找了一个好地方,不会有人打扰你的”池上慧子神秘一笑解释道。
“多谢大左的关心,不过我如今废物一个,没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白泽少试探的问道。
“池上慧子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见状,白泽少也不在开口,做出一副摆烂姿态,任由池上慧子的人把他带走。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汽车停了下来。
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泽少一脸诧异地看向池上慧子:“大左,你不会让我来司令部吧”
“看起来,你的能力并没有因为病痛减弱,还是那么敏感,一下就猜出我们的目的地”池上慧子调侃道。
白泽少轻轻一笑,并未开口。
而池上慧子则继续道:“没错,的确是在司令部,这里绝对安全,那些反抗分子根本无法潜入进来,方便你休养”
“多谢大左”白泽少感谢道。
“你可是我的朋友,更是帝国的朋友,无需太客气”池上慧子澹笑道。
两人说话的功夫,边上的医生和护士已经准备好,动作迅速的将他给抬下车。
白泽少看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不由苦笑一声,看来池上慧子去医院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如此一来,他想要联系外面,恐怕机会将更加渺茫。
与他有同样困惑的还有杨静,就在他们走进司令部的时候,就收到池上慧子的命令。
不允许离开司令部,所需一切东西,士兵会给他们提供。
甚至就连打电话告知家里暂时不回去,都不允许,一切都非常保密。
本来有一个医生,对于池上慧子的命令很不满,甚至还准备反抗。
可惜。
还不等他行动,池上慧子的人随手就给了他一枪托。
如此野蛮粗暴的举动,瞬间熄灭众人心中的那一丝丝不满。
如此一来可谓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安顿好白泽少以后,池上慧子就离开忙自己的事情了。
一个人的白泽少,将身体靠在枕头上,陷入沉思。
他在思索如何才能联系上外面。
这时正好走进房间的杨静,忽然落入白泽少眼帘,心里不由一动。
“你好,该吃药了”杨静来到白泽少身边,轻声道。
“谢谢”白泽少点点头。
杨静有些诧异白泽少的“礼貌”,这样一个心狠手辣,闻名大上海的大汉奸,似乎和他映像中的不一样?
“你是国人?”没有在意杨静的失神,白泽少随意打探道。
“恩”杨静点点头。
白泽少瞥了一眼杨静,没有再开口,直接拿起药。
完了以后,杨静转身离开房间。
呼!
走出房间的杨静轻轻呼了一口气,刚才实在太过压抑。
她没有想到白泽少的眼神会那么犀利,敏锐,就刚刚那一眼仿佛就要将他给看透。
这次的见面,也让她意识到白泽少的不简单。
随即自嘲的摇摇头。
白泽少如果简单,也不会活到现在,他的年纪不大,但城府很深,能力手腕样样不缺。
回身再次看了一眼病房门,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闲来无事的杨静一个人在司令部院子里熘达起来,同时暗暗关注着这里情况。
之前白泽少的转移没有任何征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联系卢玄武。
一路上,也找不到任何机会。
卢玄武多次强调白泽少的重要性,让的杨静意识到她必须尽快将白泽少在司令部的消息给传出去。
所以闲下来的她,不得不四处熘达。
而杨静不知道的是,她的这幅状态,恰好落在了白泽少眼里。
因为病房在三楼,靠着窗户居高临下的,她的所有举动都被白泽少看在眼里。
对此,白泽少不由露出一副感兴趣的神色。
似乎这个杨静看起来身份不仅仅是护士长这么简单,从她关注大院的视线也能侧面证明这一点。
而杨静的异样,同样被池上慧子获悉。
“大左,要不要把人抓起来?”卫兵问道。
“先不用”池上慧子轻轻一笑:“她的背景都调查清楚了?”
“一清二楚,目前来看,没有特别的正制倾向,也没有太多的疑点,就是一个普通的护士”
“而他能够已中国人的身份进入陆军医院,是因为她曾经救助过一个中左”
“至于其他的,目前还没有调查到”卫兵回复道。
“那就再观察一下,只要她不出去,就暂时不要理会”池上慧子命令道。
说完以后,忽然补充道:“密切注意他和白泽少的接触,我要知道他们所有的对话,哪怕是喝水的次数,我都要清楚”
“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是,大左”卫兵重重点点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池上慧子停下想要说的话,转而道:“进来”
进来的人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个人正是杨静。
“大左,您好,我叫……杨静”杨静的神态有些紧张。
话语中还夹杂一些结巴,整个就是一普通护士见到日本人正常样子。
“哦,你来找我是?”池上慧子很感兴趣的看着杨静。
“大左,我父亲病了,孤单一人在家里,我每天都要给他熬药,所以……”杨静说着说着差点哭起来,脑袋垂的低低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闻言。
池上慧子看向旁边的卫兵。
卫兵会意,点点头,证明杨静说的是对的。
池上慧子这才开口道:“所以你想回家?”
“对对”杨静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紧张,脸庞因为着急都变得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道。
“看来你忘记了刚才那个医生的教训了”池上慧子脸色一冷直接道。
闻言,杨静的脸由红变白,嘴巴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浑身也在不自觉的颤抖着。
脑袋垂的低低的,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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