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中午的时候赵天琴也没有醒过来,林泽仲只好摇晃她的胳膊呼唤她:“醒醒……”
赵天琴迷蒙的睁开眼睛望了一眼林泽仲,瞬间用力推开他,脸色也跟着变得惨白。
望着被推下床摔倒在地的林泽仲,赵天琴皱了皱眉才清醒过来,她闭上眼睛平缓下心中的惊惧。
“你还好吧?心脏还痛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泽仲迅速站起来问道,却没敢坐下或是靠近赵天琴,她刚才惊惧的样子分明比上辈子新婚夜第二天还要惊慌害怕的感觉。
“没事”缓和下来了赵天琴才睁开眼睛,抬眸望了林泽仲一眼才下床,正要穿鞋他就拿过鞋子轻柔的给她穿好。
“你不要帮我穿鞋子,我不是孩子不需要你这样的照顾。”赵天琴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站起来。
“嗯,那个……床单染血了,今天第三天了量还是很多吗?你肚子疼吗,要不吃点暖宫的药?”
林泽仲望着床单上一大片的血迹一阵心痛,让他瞬间想起上辈子新婚夜第二天,被套和床单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他融合的真灵看到这样的景象后有些受不了就直接离开她的世界不敢面对。若是他多想一下,把她送去神女域把她放进神女池里她就不会有这样多的痛苦。
她原谅自己的真灵后他还压不下对她的渴求又进去融合真灵害她怀孕两次。虽然在衍生世界里结婚十年,但是对在洪泽大陆的真灵而言不过三天多一点,难怪她说自己愚蠢。
他不蠢怎么会明明看到她一身的瘀伤还进去重重伤她三回,还不知道送她回神女池里。她也就不会身死真灵消失五年,虽然他在黑域等待的时间不过一天半,可是他的两份真灵一个等待了半年,一个等待了五年……
他们相处成这样其实真的应该怪他,愚蠢不可救药……
赵天琴皱眉把床单和自己衣裳以及他的衣裳上的血液收集起来,血液突然不受控制飞进林泽仲的心脏里,让她眉头紧皱着。
松掉眉头,把床单和衣裳恢复如初,消除掉空气中的血腥气息。
“你说话”林泽仲忍不住拉了拉赵天琴的袖子,对血液都流进他的心脏里很是不解,他为什么一直在吸收她的血液,而且他感觉自己的真灵似乎增加了一些。
“没事,没有哪里不舒服。”说完走去洗手间,垫上干净的姨妈纸,把换下来的直接粉碎湮灭掉。
走去主殿大厅里坐下来,把触碰着府邸牌匾入口求见的三个人直接挪移到大厅里。
中年女子和年轻的一男一女愣神的望着主座里的赵天琴一会才反应过来打招呼:“神女”
赵天琴指了指椅子道:“坐”
三个人紧张的坐下来,神女的威压好可怕,哪怕他们全盛时期都不会是她的对手,毕竟他们曾经就界主而已。
“神女,谢谢你救了犬子,我叫玉莲,这是我的孩子千墨、千寻。”
清秀的女子和年轻的一男一女弓腰给赵天琴行礼和介绍。
“谢谢神女救我”男子又抱拳行礼。
“嗯,直说你的秘密吧,我满意也可以归还你们另一半的真灵,我离开虚无缥缈之地之时也可以顺便带上你们。”赵天琴平静的说道,望了一眼在她身边坐下来林泽仲就收回视线。
“千墨千寻去外面待着!”玉莲微微一笑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道。
年轻的一男一女听话的走出大殿,在宽阔的大殿外的回廊里等待着。
“神女,您还是下一道屏障比较好,这个秘密我觉得很重大。”玉莲慎重的请求道。
赵天琴挥了挥小手,几道屏障把三个人包裹起来:“说吧!”
“想必您知道神石吧,神石的来处出自云落。
大约二百多万年前,您未曾出生我也未曾听过神女的时候,我遇到一个非常像云落的男子,但是头上有一个白色尖角。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白角一族,因为他的皮肤很白,他抱着和白晨带队带回来的箱子一模一样,箱子的花纹一模一样。
箱子里装着拳头大小,一模一样的神石您知道吧。”玉莲停顿下来望着赵天琴平静的模样。
“知道,你接着说吧”赵天琴精神力取来厨房里的热水壶泡了茶水,倒了三杯给玉莲也送上一杯热茶。
“那个男子抱着一个箱子从琉魔秘境出来,大约六十万年前我又见他从琉魔秘境出来,这次他带着十个修炼者,每个人都抱着箱子从琉魔秘境出来。
我觉得不对劲就逃跑,后来我带着孩子们躲进天赤火域就被白角一族的一个域主捉住,他取走我们一半的真灵。
之后就不限制我们自由,想去哪里都行,但是主子通传必须去,否则真灵永堕地狱痛苦而死。
大约五十万年前我无意听说琉魔秘境里有修复真灵的灵草,但是您也知道琉魔秘境是最危险的秘境,所以我独自一个人进的琉魔秘境。
我在琉魔秘境外围躲避炎兽,一种会喷火的妖兽,我逃到一座血色的山峰中间的缝隙里。我看到那个男子抱着满身是血,长得和您一模一样的少女,但是额头没有您这样的印记。
后来您消失不见了,那个男子像疯了一样咆哮着,他说:“你宁愿陨落都不肯和我在一起?非要我一次又一次杀了你和你重新开始?
契机……什么是契机。
为什么他可以得到你?而我就不行?究竟有什么在保护着你……”
我觉得自己似乎窥视到什么秘密,很是害怕,那个男子威势和您现在差不多,而我那时候才界主而已,所以没有接着听,躲进山峰的缝隙里。
我躲在里面三个月才离开琉魔秘境,之后就没有再去过琉魔秘境了。”
玉莲有些颤抖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心中依旧说不出的害怕。
“把你知道都说出吧,你隐瞒不了我!”赵天琴漫不经心的说道,面色和眼神平静却带着沉重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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