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哥不是上去了一会,我也想乘坐画舫泛舟。”天琴眼睛亮晶晶的接着往花船走去。
久泽直接拉小姑娘走去无人的阴影处,瞬移去飞仙湖的无人岸边,放出一艘10*40米的精致漂亮的三层木制大画舫。
有些庆幸自己跟着小姑娘,还把她的精神力禁锢了,否则这样的景象让小姑娘看着,她什么都不懂来问他该怎么解释?
拉着小姑娘瞬移到画舫里,精神力推动画舫的齿轮让画舫在飞仙湖上慢慢行驶着。
“你的荷包,哥哥给你拿回来了!下次把空间装备放进袖袋或是怀里,被人顺走找不回怎么办?”久泽拿出荷包放在小姑娘的手里,悠哉在画舫里的椅子坐下来。
“哥哥放开我的精神力禁锢,你刚才说等你回来就解开的,我没有乱跑,所以你说话要算话!”想到曾经他说要跳他们的家的附近人族的黑黑水塘,到现在都没有跳就觉得气愤,骗子一个!
“嗯”久泽直接放开对她的禁锢,在桌上放出灵果和他买的糕点才悠闲的看书。
望着手上的荷包,天琴觉得上面的气味很恶臭很恶心,还有混乱肮脏污浊的气息!她想着清除污浊的气息,一道无形之力把荷包上的污浊的气息都消除了。
想到刚才久泽也拿着荷包,她抬眸仔细打量久泽,他身上也有一层淡淡的污浊之气,正在缓慢的消散掉。
天琴想着清除,一道无形之力从她眉心飞出把久泽身上的污浊之气清除一干二净。
久泽突然抬头望着小姑娘,莫名的觉得和小姑娘在一起感觉就是,空气清新舒适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暖包容着他。
“哥哥,你给我装一堆灵果和零食做什么?空间都满了,我的衣裳怎么都没了?”天琴感知荷包后忍不住皱眉,一脸不解的望着久泽。
“你荷包被男性修炼者拿走,应该是他丢掉的,哥哥明天给你买漂亮的新衣裳,你还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
他应该早点找回荷包,居然把他小姑娘的衣裳扔了,真是不了原谅,早知道就不饶他们,还偷吃她的灵果!
“买衣裳呀,要买布料很柔软像我侍女们准备的那种,你衣裳这样的扎人!”天琴坐在画舫扶栏的的长椅上悠哉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好!给哥哥一套你穿的衣裳,我给世界里的人族准备好!”久泽觉得自己又被嫌弃了,他的衣裳也很好的,是她要求太多,但是想到小姑娘那身肌肤又觉得正常。
一套折好的淡绿色的裙装飘到久泽前面,他把衣裳收进修炼到地阶后出现的世界里,精神力沟通管家去准备好她的衣裳。
久泽有些迷糊,他地阶的时候精神力海突然出现一个大型世界,是出生就携带着的梦界的三倍大。里面的所有人族似乎生活了很漫长的岁月,难道他如修炼者所说的转生还是轮回?
转生是放弃所有修为和记忆,真灵回到最初重新修炼。而轮回则是封印修为和记忆,真灵重新开始修炼,只要修为提高封印松动便会慢慢恢复所有的修为和记忆。
他已经神之主,也没有恢复记忆,那是转生咯?
看了很久的风景后天琴打着呵欠道:“哥哥,我困了!”
“睡平地还画舫上?”
软软糯糯的的童音让久泽忍不住微笑,一年多没听到她呼唤自己哥哥,很是怀念她甜美的声音。
“平地,画舫会晕!”
久泽拉着小姑娘去杳无人烟的湖中心放出一个二进院的房屋,施放屏障后才拉着小姑娘进正房。
“去沐浴”他走去浴室给小姑娘放出一浴桶的温泉水就回床边给她铺床好,对于自己老妈子的行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第二天
天琴在小岛上玩了一早上,下午又跑去泛舟,在画舫上钓鱼又烤鱼,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理会久泽的毒舌。
“妹妹,你烤得一点都不好吃!”久泽边吃着小姑娘烤的鱼边嫌弃道,眉目含笑的望着小姑娘是不是又被他气着。
正在炭炉旁边烤鱼的小姑娘被炉火的热度考得脸颊红扑扑的,更加漂亮让他移不开眼睛。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哥哥可知道这个道理?毒舌的哥哥遭人嫌,哥哥是觉得太热想游水?”
天琴眼睛微眯着瞪着久泽,这个哥哥真是太讨人嫌了,就不能自己去玩非要跟着她做什么。
“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咱们不用客气!哥哥是有点热,毕竟现在六月底了!”
好笑的望着在愤怒边缘快爆发的小姑娘,真是越长越可爱!
给烤鱼翻面后,天琴笑眯眯的朝着坐在画舫船头的久泽走去,灿烂一笑后迅速抬脚把久泽踹下水,然后走回碳炉子边接着烤鱼。
一身干爽的久泽瞬移到天琴身边坐下来,他神色愉悦的摸着小姑娘柔顺的头发道:“就知道妹妹会这样,所以提前放置了隔绝屏障!
妹妹别烤鱼了,哥哥让世界里的厨师准备好晚餐,灵食比普通的食物好吃呢!”
“哥哥管住自己的手,我的脑袋和头发也是你能摸的?”天琴很是不悦的盯着久泽的眼睛,很不喜他这样亲昵的行为。
“妹妹才十四岁就觉得自己长大了?以五百岁成年来算你现在依旧还处于婴儿期,大宝宝来吃饭!”
久泽走去餐桌前放出晚餐,小姑娘拿着烤鱼过来,把烤鱼放进盘子里切块,然后就坐下来安静的吃着晚餐。
“妹妹,这几年怎么话越来越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就变成哑巴似的?”
久泽夹了一块灵牛肉给小姑娘,她把灵牛肉放回他的碗里就觉无语,心中还有一丝说不出的难过。
她从来不吃自己夹给她的菜,他们从小到大同桌用膳和真正的亲人没差,为什么要拒绝他……
“我不乐意理你!”抬眸瞥了一眼久泽后接着吃饭,随着修为的增长她莫名的想远离这个一同长大的哥哥,越靠近他就莫名的害怕还带着说不出的恐惧,可是他们一同出生长大,他从来没有真正伤过她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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