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澜决定经过几周的选举,组建一个探险队。听到邱浸安说回忆到他自己偷听到基地已被搬迁到大平洋的一座什么岛上,而且靠近南极洲,于是位澜决定让探险队到南极附近的海域调查。而一边的r36却在得意的笑,仿佛探险队晚行动一天,他就能多活一天。
邱浸安虽然对事事都充满好奇心,可这次探险队的事,他并没在意,他在意的是:少女苏薇去哪儿了?于是邱浸安询问了位澜,位澜说:“哦,她啊她说她回老家办一些事情去了。”
“哦。”邱浸安的回答中仿佛带有对苏薇的话的怀疑。
过了几天后,邱浸安渐渐地将这些都淡忘了,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邱浸安在街上散步,准备到街道上看看,迎面看见了一帮学生,虽然是学生,但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还一起加入了帮派,这个
就是居民口中那著名的黑帮——丧七帮。
“呵!都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丧七帮的一位说道。
“哎!可白瞎了老子的好东西。另一位说完,便将一个带着针的小瓶子往自己胳膊上注射,“还不如自己用。”另一位说道。
“切!不就是一条破狗的命吗道把老子的一笔大钱搞砸了。”
只见一条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狗活了过来,仿佛生命刚刚苏醒过来。
不过要是天天摆弄这些小玩意儿,我们哥几个不都长生不老了?”丧七帮中又一位说道。
“呵!别犯傻了。就你那破寿命能值几个钱?还不如抽出点儿你那阳寿换点大富大贵的日子!”张炀说道。
“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钱,到时候想延多少寿延多少寿!”王鑫说道。
“反正到时候咱们都有了钱,
本科还考个屁!”张炀说道。
“就是,反正咱们也不可能考上那玩意儿,再说了,考那玩意儿不就是为了找工作赚钱吗?”王鑫说道。
此时,站在一旁的邱浸安看见周围都闪烁着形态各异的光点,有一部分光点集中于张炀手中的小瓶子中。
邱浸安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不解,于是询问了当地的一位居民:先生,问一下,这周围的
光点是什么?”
“光点,什么光点,你眼花了吧。”他回答说。
可正当邱浸安转头看去时,发现那些光点清清楚楚地中周围闪烁,而且邱浸安很清楚这些光点多位于地表之下。
可这位先生却看不见那些光点,这令印浸安感到奇怪,于是开始猜测先生能不能看见张炀手里拿的瓶子。
“那丧七帮手里拿的那个瓶子,你看见了吗?”
“哦!你说那个!那我就要跟你好好讲讲,前段时间科学家搞科研的事儿。来来来,借一步说话。”
“在这儿说不行吗?”
“哎,你是不了解现在人这好奇心啊,世界无论哪个角落闹点动静,他们不管安全还是危险,一个个的都蜂拥而至啊?我是个有安全意识的人,我不想啥都让那帮小死神儿听到,可是现在的人啊,都不理解我,还总说我疑心病。”
先生带着邱浸安来到墙角边:“最近啊,我国科学家研究发现了一种新的粒子,这是以能量体的形式存在的粒子——熵子。而丧七帮手里拿的那个小瓶子就是熵子的容器,而后来蔓延组织得知后,居然向丧七帮提出高价收购熵子的请求,这使本就爱财的丧七帮动了心,从那以后,他们双方就一直做着交易,虽然我不知道这熵子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我有预感蔓延组织收购它,会对人类产生某种威胁。”
“那丧七帮是如何获取到熵子的呢?”邱浸安问道。
“这我也很好奇。不过最近又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科学家发现,这种熵子只有特殊的人才能观察到。”
“特殊的人?”
“没错,这特殊的人是指有四种视锥细胞的人
这种人仿佛有超能力,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颜色。”
“别人看不见的颜色,那是什么颜色?
“准确地说,这应该是一种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颜色,也许存在于这个世界,只是常人无法察觉到。就像某些动物无法找察觉到人所看见的五彩缤纷。丧七帮也许就是到了有这种超能力的人,并使其帮助开采熵子。”
邱浸安看向丧七帮,只见他们的手正指向一张报纸,上面写着:民间阴谋论——丧七帮与“蔓延”间疑似对熵子进行交易,对人类可能造成威胁。对此,政府是否会制定“禁熵法律”?
“呵,连那破外星人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就开始怀疑是否对人造成威胁还制定法律简直是无中生有!”张炀说道。
“我看纯粹是不想让我们赚钱!”王鑫说道。
狂澜实验室中,位澜无奈的朝着陆警官摇了摇头:“这次博士变异事件造成的损伤,是我们的过失。”
“唉,这也没法子,毕竟这种事没人能预料到的。”陆毅也摇了摇头。
“当时我还去了现场,找邱浸安恢复记忆。竟没发现这一切,我真是老糊涂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邱浸安走进了实验室,正准备开口对位教授说些什么时,一个吵闹的妇女的声音便传来:“教授!教授!你说这可怎么办啊?你看看我们家孩子,就是被金钱蒙蔽了呀。非要贩卖熵子,万一以后犯法怎么办呀!”
“唉,果然,一个人的思想没有放针在严密的制度也是无济于事啊。”位澜无奈的说道。
“教授,我知道我现在很打扰你,但是抱歉,我也是为了人类安全大局着想,这是录音笔,里面有我们一家人昨天的对话。请你听一下,然后务必帮我处理一下问题啊!”
“好的,我会帮你处理的。”
过来请求位教授的这位女士,正是张炀的母亲,他怕影响教授的日常工作,便离开了。
位教授打开了录音笔,听着里面的声音:
就在昨天,放荡不羁的张炀刚从酒吧醉醺醺地回到家。
父亲见此状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小兔崽子!又喝酒了!又给老子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张炀醉醺醺地说道:“不是爸,你怎么什么都管我,我用我自己赚的钱喝酒怎么了。”
“呵!自己赚的钱?你知道你赚的是什么钱吗?
“爸,你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相信真的有什么破外星人吧,真不敢相信像你和我妈这样的老古董还会相信这些?”
“什么老古董!我说的是万一!万一是真的,那你的这笔钱不管怎么说也是违法乱纪的。”
“赚钱不是本来就要有风险的吗,没有风险怎么能叫赚钱?”
“你听听!这是什么歪理,都是你惯的。”父亲对母亲说。
母亲没有说话,张炀继续说道:“最起码我比你们俩强,我能赚钱,做的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业,如果就凭你和我妈赚的钱,迟早得家徒四壁。”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的!我看你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了!你给我滚!以后都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父亲抬高了声音喝道。
桀骜不驯的张炀正准备离开家时,母亲拉住了他“你爸现在正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不要总惹你爸生气,听懂了吗?”
“切,随便你。”张场说道。
父亲生气到不想理会张炀,回到房门把门一关,仿佛真的不想再认这个儿子。
母亲对张炀说道:“你爸也是为了你好,的确有可能出现这种风险,你会违法甚至坐牢蹲监狱。
“又不是有很大可能。”张炀回答。
“你怎么老是抱有这种侥幸心理呢,不要把目光放的那么狭隘,不要总在乎眼前利益,要树立人类命运来同体的远大格局啊!
“呵,格局!你跟我谈格局?妈,别忘了我小时候的一些事,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事?”
“小时候,去景区游玩要心童票时,你经常谎报身高,想省些钱,你这不是也在乎眼前利益,丢失了诚信吗?在公交车上有“老弱病残孕”的专座,你骗我说:有出生后五年以内孩子的女士也叫孕妇,便无所忌禅地坐下了。有一天,超市门口有使用购物车免费赠送1元钱的福利,你吝啬到连续花2个小时去试着将那卡住的一元硬币取出,我陪你傻等了两个小时,裤子都尿湿了。我还清晰记得有一天你捡到了100元,你明明很清楚站在前方的那位就是失主,可你为了贪点小便宜就是不肯给他。我伟大的母亲啊!您我谈格局,请问您的格局在哪里?”
“那……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提它干嘛,你还真的要和你妈记仇吗?”
此时父亲从房间里走出:“就是,而且说话一点尊重都没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起长辈了?”
“我说话有一点不尊不敬吗?”张炀说道。
“我不需要你阴阳怪气的尊重!”母亲此时也发了怒。
紧接着父亲说道:“刚刚我说的话不算数了是吧!你现在可以滚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亲将张炀赶出了家门,把门狠狠一关。张炀的内心显然非常不快,他靠在墙上喝起了闷酒。
张炀四处散着步,看见两位其他家孩子的家长正边走边讨论。
“你说现在的年轻小孩怎么一个比一个悲观,真搞不懂。”一位家长说道。
“我看是家庭条件太好了,惯的。这老人说得好,严师出高徒,这父母就相当于老师,对待孩子啊,就得严厉点,要不然怎么得了。”另一位家长说道。
张炀无奈又不屑地笑了。
“哎,这件事也是真的难搞!”位澜转过身,“邱浸安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不是很要紧的话,那就请离开吧,让我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虽然邱浸安觉得位教授忙于工作太多,太累了,理应休息一会儿,但是内心的想法等待了好久,还是藏不住,于是忍不住要说出来,经过一番考虑,他决定用一种令位教授舒服的方式商量内心的想法。
“位教授,我可以帮助你解决工作上的难题。”邱浸安说道。
“你可以?”位澜一脸吃惊又带有一丝喜悦。
“就是有关刚刚那段录音的。”
“请讲,如果你献出你的宝贵建议,我会非常感激。”
位教授曾经谦虚态度丝毫末威。邱浸安和位教授商了他的计划,商量了许久。
第二天,丧七帮像往常一样抽烟喝酒,在街上闲逛,其中的张炀无精打采的靠在墙上,他们注意到墙上的报纸上的内容:《年轻人的某些悲观,也许是一种理*****情感色彩和艺术取向—使其获得自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过分乐观,实为无知》《对丧七帮侥幸判断、无远大格局及其原因的分析》。
他们心情舒畅了许多,因为发现针对他们的文章显然少了。而这些文章大部分为邱浸安所作,其中的一段内容吸引了丧七帮的注意:
先哲和弟子在路途中散步,一起观察着天上的太阳和云彩。
先哲:年轻人,你看看天上,你喜欢白云还是乌云。
弟子:当然是白云了。乌云那么令人讨厌。
先哲: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乌云呢?
弟子:因为乌云总是伴随着阴雨天的来临,整天垂头丧气,一看就很悲观,就在昨天,我的衣服还被它的雨淋湿了,正因为它那“悲观的雨”,让天气变得不好,所以我很讨厌它。
先哲:难道你没注意到雨后的彩虹吗?你只在意到乌云带来的雨了?
弟子:哦!原来我才是悲观的那一个!
先哲望了望弟子。
先哲: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的确,排斥悲观,认为悲观必定会带来不好结果的“乐观”也是一种悲观
弟子:意识到彩虹也是乌云所创造的之后,我便没那么讨厌乌云了,或许它的悲观是一种“居安思危”的态度,是一种积极向上的悲观。
先哲:没错,再看看白云,只会依靠太阳,凭借太阳,来闪耀着“三分钟热度”的晚霞余晖,和“狐假虎威”的清晨曙光。这虚荣的白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弟子望了望天上的太阳
弟子:那太阳指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先哲:是有奉献精神的人,它充满着光辉,充满能量,创造了地球上的万物,而地球上的万物却盘算着怎么摆脱太阳的“束缚”,离开太阳。盘算着怎么毁灭太阳,利用太阳或者用人造太阳取代。它给别人送去光明,自己却因银河的腐朽而坠入黑暗。
弟子:那太阳岂不是得不到好处了?
先哲:不,它终将吞噬一切。
弟子:您在乌云与白云之间引入太阳这个角色的目的是什么?
先哲:目的是为了告诉你,有些人只会利用太阳的光辉满足己的虚荣心,表现出自己的“光彩”,而有些人则只是借助太阳一点点的力量去营造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雨的记号”,在闲暇时间内稍微取悦了一下他人,但重要的是背后提供了实质性帮助的雨,它解决了很多旱灾。
弟子;哦!我明白了!乌云先生可比那无所事事的白云强太多了。
“额,这个人,真是莫名奇妙。”丧七帮中的一位说道。
“邱浸安,呵,这个人,有意思。”张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