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围涨了一大截,甚至单从属性上来说,已经超过精英营的平均水平了。
觉醒了两个种族天赋技能,这个诺夏不意外,只是……六式是个什么鬼?
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困惑,后面的定春嗷呜一声,四爪陡然往地面一按,然后陡然消失在了原地,再之后……咚的一声撞上了对面厨房的墙。
“定——春——!”
芝子气恼的叫声传来。
在室内用,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奶奶看定春聪慧,就随便教了下。”
缇娜还在生气,也不看诺夏,继续昂着头往前走,就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没想到它学的很快,不光是剃,现在甚至都能用月步了……”
诺夏看着被芝子拎出厨房的定春,陷入沉思。
他实在很难想象一只萨摩耶在天上飞的场景。
“来了啊。”
芝子瞅见了诺夏,也不意外,不咸不淡地道,“自己找个地方坐吧,晚饭还有一会儿才好,桌上有刚洗过的新鲜草莓,可以先填填肚子。”
她还是那么爱吃草莓。
“我在船上就吃过了,中将。”诺夏忙道,递过来手里的礼品,“这次主要是来向您道谢的,还专门猪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让你吃就吃,哪来那么多话。”芝子凶巴巴地道,又瞅了眼礼品,“你送的礼我可不敢收,里面没恶魔果实吧?”
“又不是水果,中将……我保证这次真没。”
“放那儿吧,我懒得看,还得忙着做饭呢。”
“我来帮您……”
“歇着吧你,上回让你帮忙煮点鱼汤,缇娜喝了当场上吐下泻,半夜才缓过来,忘了?”
这就真的完全像是对自家孩子说话一样了,诺夏莫名有种前世大年初二去外婆家拜年的错觉,他讪讪一笑,不再提帮忙的事,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坐下。
坐着也没啥事干,拜年走亲戚的味儿是有了,可惜沙发对面莫得电视机……
这个科技树点歪的世界,民众果然还是缺乏太缺乏娱乐了,诺夏心中吐槽了一句,百无聊赖的他,只好拿起茶几上的报纸打发时间。
时隔多日,当初他击败威廉的热度已经过去,难见报端。
而这一份报纸的头版头条,标题是七武海克洛克达尔与白胡子爆发大战。
诺夏瞅了几眼,觉得大战这个词属实有点给沙鳄鱼贴金,因为这家伙在白胡子手里连半小时都没坚持下来,就被打的重伤吐血,狼狈不堪地逃走,目前不知所踪。
“得亏挑战的是白胡子。”诺夏心里寻思,“这要打的是凯多,不得被戴上海楼石镣铐,当他个十年二十年的搬砖王啊……”
报纸后面的社评,则是在探讨连续两个七武海被击败,受邀成为七武海的海贼,实力是否站得住脚的话题。
连带着开始质疑起世界政府想以七武海制度平衡大海局势之谋划的合理性。
诺夏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历届七武海中,排除掉少数那么一两个拉高逼格的家伙,绝大部分的平均实力在他看来,在四皇手底下恐怕连个三灾四将星都混不上……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戳了戳他的腰部。
“嗯?”诺夏思绪中断,扭头看着依旧鼓着嘴的缇娜,无奈地道,“干嘛?”
“虽然缇娜还是在生你的气。”
小丫头别过脸,哼了一声道,“但缇娜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你,今晚在这里吃饭的客人可不止你一个……”
什么意思,诺夏奇怪地看着她,专门跟自己提这个干嘛,他反正只是顺便蹭个饭而已,多加双碗筷的,有多少客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对。
他突然反应过来,霍然起身来到玄关,往鞋柜上扫了一眼后,果然发现了一对淡白色的高跟鞋,明显是年轻女性才会穿的那种,并且怎么看怎么眼熟……
“哈哈哈,我真是爱死你了,缇娜!”
诺夏欣喜若狂,直接冲回到沙发前,不顾缇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我下来”的气恼喊声,将她高高举起环绕了一圈,然后一个箭步冲向了楼梯。
楼下没见人,那一定在二楼!
噔噔噔……上楼的声音逐渐远去,正在洗菜的芝子中将瞥了眼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背影,忍不住摇头哑然失笑。
虽然有点猴急了,但……年轻就是好啊。
……
书房们前。
仅有两秒就冲到楼上的诺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开了眼前这扇距离自己最近的木门。
“吱呀”声中,台灯的灯光透过来,映亮了半边视线。
书桌后面,身披白色正义大氅的高挑身影,专注地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听到动静,她茫然抬起头,恰好就与门后,那双澄澈幽邃的黑色眸子对视在了一起。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
“准将……”
诺夏看着那桃红色的双眸,从诧异到惊喜,从焦距涣散到骤然绽出花一般的光彩,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步冲进来,隔着书桌紧紧将桃兔拥入了怀中。
典雅恬淡的栀子花幽香沁入鼻翼,多么熟悉的味道。
温香软玉入怀,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清丽面庞,开心地咧开了嘴,活像个刚拿到糖的小孩子:
“准将,上次电话里您不是说自己还在南海么,得月底才能到本部吗?怎么结果比我还先回来?”
嗯,桃兔坐着他站着,倒是勉强他更高一点了,难得能体验下俯视的感觉。
“我也是今早才回来,航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
桃兔被他搂抱的双颊微微泛红,挣扎着脱开了身,从书桌后站起,望着诺夏没好气地道,“还有,怎么又忘了,现在应该叫我少将才对,小鬼……”
得,又得抬头仰望了。
可恶,该死的辅助药剂,增幅怎么那么弱鸡……
“习惯了嘛,还是准将更亲切点。”
诺夏看着那就在自己头顶的娇艳红唇,忍了又忍,终归还是没忍住,他一手拨开桃兔额前的发丝,一手扶住纤细的腰肢,往下缓缓移动的同时,微微闭眼,吻了过去。
“别……”桃兔意识到他的动作后,面色慌乱,猛地推了他一把,“少胡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没关系的,准将。”
诺夏又把手挪过去,浑不在意地笑了笑,“芝子中将在做菜,缇娜还在沙发那边,暂时都不可能会上来,晚饭可还有好一会儿呢,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
“我不是那个意思……”
桃兔挣扎着开口,但话没说完,双唇已经是被封堵住。
她双眼陡然瞪大,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美脸庞,脸色红的像是火烧云一样。
这才对嘛。
明明都快老夫老妻了,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捅破,接个吻而已,还这么害羞干什么。
一吻就是好久才舍得分开,看着羞红了脸的小兔子,诺夏心满意足,正准备进一步发动攻势时。
啪嗒。
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诺夏顿时动作一滞。
桃兔没好气地推开了他,而诺夏则眼角一阵抽搐,僵硬地转过头,往书房角落望去。
“怎么停下来了?”
角落的沙发里,鹤吐出几粒西瓜籽,又啃了一口手里的红瓤,面无表情,“继续啊,我又没说话,真的不用管老身的。”